汪天睿的流氓罪是板上釘釘了,人證在,物證也有現場的痕跡,就算他多能說會道也逃不過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汪天睿還算有幾分聰明,一個勁地把話往自己和梅丹丹的關係上引。
「我們是男女朋友,兩情相悅的。」
還沒說完就被辦案的警察給打斷了,「今天一早我們去走訪了你的鄰居,他們都能證明梅丹丹家已經和你們家撇清關係了,你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叫什麼嗎?」
叫死纏爛打不要臉!
後面的話警察沒說出口,汪天睿卻從對方鄙夷的神色中明白了。
他很快又反應過來別的,「你們怎麼能去和我家鄰居說這些事?」
廢話,辦案肯定得考察被害人和受害人的關係,難道像過家家一樣隨便給個定論啊?
警察覺得這人別看是個戴眼鏡的,卻是個法盲,連解釋都懶得解釋,索性繼續往下問。
「你再詳細描述一下進門以後的情況,為什麼選擇這個時間點?」
汪天睿看著白牆上的坦白從寬幾個字,咬了咬牙,心中的悔恨層層疊疊地涌了上來。
他真沒想到梅丹丹這麼不好拿捏,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為了錢選這個潑辣的個體戶!
邱梅後來才知道這件事,忍不住拍手稱快。
現在對這種流氓罪懲罰的很重,汪天睿必定討不到什麼好處。
梅丹丹感慨道:「那天要不是軍哥救了我,我恐怕第二天就得拿刀剁了那個王八蛋和他家的人。」
「這都喊上軍哥了?」邱梅也覺得兩人實在是有緣分,不然怎麼偏偏李鐵軍剛好那個點下班,又帶了一群人過來。
這次梅丹丹沒再露出什麼羞澀,而是爽快道:「喊就喊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後他帶來的朋友一律免單,至於我和他最後能不能成,還得以後再看,反正短時間裡我不想為這種事費心了。」
一朝被蛇咬,到底還是對井繩有些怕了。
邱梅也覺得挺好,自己手裡有錢,再怎麼樣日子也能過得舒坦點。
梅丹丹又提起另一件事,「今天中午有人來我飯館裡送了一個包裹,我打開看是一袋巧克力和一封感謝信,可也不知道是誰送的。」
邱梅仔細想了想,「會不會是知道汪天睿被關進去了,他之前差點禍害的女孩的家人?」
梅丹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拿的也心安理得了。
「我家也沒有小孩子,東西你帶回去給幾個孩子甜甜嘴。」
巧克力可不是容易買到的東西,邱梅推辭幾句,梅丹丹卻從後廚直接把東西拿出來塞到她懷裡。
「要不是你之前讓軍哥去廠里幫我打聽消息,又介紹我們認識,這一劫我肯定逃不過去,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這東西怎麼就不能拿?」
邱梅看梅丹丹滿臉正色,只能捏了捏她的臉。
「行行,我拿上,你現在倒是氣勢更足了,像個厲害的老闆娘。」
梅丹丹抱邱梅一下,「我就當你誇我了。」
兩人親親熱熱地正說著話,飯館門口突然湧來一群人。
「梅丹丹,你給我滾出來,你陷害我兒子,你不得好死!」
汪母站在門口呼天喊地,身後一群梅丹丹見過或沒見過的親戚,把門口堵得嚴嚴實實。
邱梅都被嚇了一跳,終於見識到了汪家的人口到底有多興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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