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等了十分鐘,還是相信徒弟一定能回來,等了半個小時的時候,他已經有點懷疑了,一個小時之後,他不用想都知道徒弟跑了。
王勇靠在窗台上,點著煙心裡都覺得好笑,自己怎麼能相信那個小混蛋的話?
突然看見楊三虎走過來,王勇靈光一閃,他趕緊又站在剛才跟李來福說話的地方,來回試驗了兩下,他已經知道那小混蛋能看見所長走過來。
「王哥我在窗外看半天,你在這裡傻站著幹嘛?」
王勇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別管我站這幹嘛?我問你,你看到小來福了嗎?」
楊三虎搖著頭說道:「沒看見,王哥你找來福幹嘛?有什麼事嗎?」
王勇眼睛到處看著朝著外面走去嘴上說道:「沒有什麼事,我就是想我徒弟了。」
楊三虎以為開玩笑說道:「王哥別鬧了,你還不如直接說想嫂子了。」
王勇瞪著眼睛說道:「誰跟你倆鬧趕緊去找,找到以後給我看緊了,千萬不能讓他跑。」
楊三虎追上來說道:「王哥你總得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王勇的腦袋裡都是李來福跟他說職責所在時候的表情,他現在懊惱不已,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小混蛋的嘴裡怎麼可能說出這句話?這麼明顯的下套,他都沒反應過來。
對著追過來的楊三虎,王勇不耐煩的說道:「讓你找你就趕緊找,哪那麼多廢話。」
王勇說完又覺得態度不好怕楊三虎不出力,他又說道:「我那裡還有兩根中華煙,你要幫我找到他我就給你。」
楊三虎聽見兩根中華煙瞬間來了興趣說道:「那行,王哥咱倆分頭找。」
王勇找的熱火朝天,馮家寶吳奇都被他發動起來了。
王勇一直到中午也沒找到李來福,可以確定小混蛋跑了。
馮家宗吳奇楊三虎小聲說著話,其實就是在互相詢問王勇為啥找小來福,最後的結果就是三人誰也不知道。
看著時間也到點下班了,一幫人朝著所里走。
王長安和常連勝在派出所門口抽著煙,畢竟所里人員都出去了,他們兩個是領導在辦公室里不出去也不好看,索性就在門口應對個突發情況什麼的。
王勇一看還以為領導突擊點名呢,自己徒弟不在那不是等著挨批嗎?趕緊上前兩步說道:「所長來福有點事,我讓他早走一會。」
常連勝笑著把頭扭一邊去了,王長安笑著說道:「呦,你的權力夠大的,那我也有事,你也安排我早走一會。」
馮家寶楊三虎很不厚道的笑了,「所長,你是領導我哪敢安排你?」王勇尷尬的說道。
常連勝對著馮家寶幾人擺了擺手看著幾人進派出所,他才說道:「李來福的事我們都知道,你就不要跟著瞎操心了。
王長安也帶著欣慰的語氣說道:「看你這個做師傅的還有點擔當,我就不追究你巡邏時候嗑瓜子的事了。
提起這事王勇憋屈了一上午急忙解釋道:「所長,那瓜子真不是我嗑的。」
王長安氣的罵道:「你這混蛋就是欠收拾,我都說不追究你了,你還計較那些幹嘛?就算不是你一個人嗑的,起碼也有你的份吧,那麼多瓜子皮,你好意思推到李來福身上,說他一個人嗑的嗎?」
王勇急忙拍著褲兜說道:「所長,我也想知道他怎麼嗑那麼多,我三個兜都充滿瓜子皮了。」
王長安揮著手說道:「你敢把瓜子皮撒出來,我讓你把整個廣場都掃了,去去…,該幹嘛幹嘛去我跟指導員有事說了。」
王勇聽見掃廣場,趕緊把兜捂緊了,嘆了口氣朝所里走去。
他心裡盤算著怎麼收拾李來福才能解恨。
王長安靠近常連勝說道:「指導員,咱倆也學學那小混蛋,把那五斤肉拿到國營飯店加工一下得了。」
常連生點著頭說道:「我看行,反正是白撿的肉,咱倆一人裝一飯盒帶回家,剩的下的中午吃了。」
王長安點著頭說道:「那我去國營飯店,順便買饅頭。
常連勝則說道:「我就不給你乾糧錢了,我去買瓶酒咱倆中午總不能幹吃紅燒肉?」
……,
李來福跟王勇分開,他就坐著三輪車跑了,至於坑師傅這種事,早就被他拋之腦後了,他現在就想快點到三舅家,本來想著帶把床拆開帶零件去的,想到那組裝繁瑣的組裝他又頭大了。
有空間這種作弊神器,想著花幾個小時組裝還是算了?索性到那裡在隨機應變。
李來福到地方大門沒鎖家裡有人,開門朝著屋裡走去。
「弟弟,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牛安順正在沙發上躺著問道。
李來福脫著大衣,嘴裡說道:「我昨天回來了,大姐小丫頭不在家嗎?」
牛安順起來幫李來福掛大衣,說道:「昨天讓我聊哭了,她說今天不跟我玩,跟你舅媽去單位了。」
掛好帽子,從書包里抓出兩斤瓜子放在茶几上。
牛安順也幫李來福泡著茶水,「弟弟,你舅媽這幾天可沒少念叨你。」
李來福卻在想著怎麼給大姐支出去說道:「大姐,你就在家待著沒事吧?」
牛安順坐在茶几上,嗑著瓜子說道:「我不待著能幹嘛?昨天去故宮逛冷冷清清的不好玩。」
「大姐,你咋不去看電影?」
李來福一句話,終於勾起牛安順的興趣了。
牛安順看了看手錶說道:「弟弟現在才十點鐘,那咱倆看電影去吧。」
「大姐,我昨天回來跟朋友看過了,你自己去看,反正離咱家又不遠,就算走著走也就十幾分鐘,你把沙發讓給我,我正好在家休息會兒。
牛安順的性格不允許她拖泥帶水,想看電影立刻就要去,馬上換著鞋說道:「弟弟,那你在家休息,你舅媽中午會回來做飯的。」
李來福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睛點著頭,好像隨時都能睡著一樣,牛安順輕手輕腳的出門。
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多躺五分鐘,起來後把屋裡門劃死。
大姐他們的房間非常簡單,東西都在炕上地下空蕩蕩的。
李來福把兩張床拿起來擺好,十幾平方的小屋中間就剩下一個過道了,兩張床的側面緊挨著炕,這樣不用點爐子,炕燒熱屋裡就有溫度。
這該死的強迫症,看著床鋪挨牆的那一面居然掉灰?
把兩張床鋪收到空間裡,把空間裡的十米花布拿出來,炕上就不必扯了,從床腳開始算起一直扯到門口量距離裁剪好。
他也不知道這年代有沒有圖釘,反正他是沒有,直接利用空間削幾根木頭釘,十幾分鐘後整個屋裡除炕上的牆,一圈都被布花布圍上了,當年高出床的位置還是白灰?他可沒有那麼多布。
重新把床拿出來擺好,看著過道還不算擁擠,進門後還有個兩三米見方的小空間,一邊支著小丫頭的滑梯,另一邊卻空空蕩蕩。
打量著屋裡他總覺得還差點事,突然看見滑梯下面他才知道缺點什麼。
這樣的房間要是穿鞋進來那就失去靈魂了,索性把過道用狼皮墊上,又看著小丫頭滑梯下面的空地,為了姐姐和妹妹李來福也是拼了,把那張大熊皮墊在地上。
站在門口看著整個房間,門口還缺個鞋架,索性利用空間做一個木鞋架,這個簡單三個橫板兩個豎板拼接在一起,一個原木色的鞋架就搞定。
李來福看著自己的傑作心想不知道兩個姐姐一個妹妹回來會高興成什麼樣,尤其是小丫頭當初她可是說不要床的,肯定不能輕易讓她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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