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頭上點了根煙,回想著下午的經歷,太他媽嚇人了,今天差一點被熊吃了,以後還是小心點,這他媽穿越過來財務自由了,吃喝自由了,再他媽把小命丟了。
那麼長的熊爪子劃到臉上……。
休息了一會兒,到了自己經常鍛鍊的地方,喝點山泉水,
又去了自己設置陷阱的地方,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媽的,檢查兩個陷阱就抓到兩頭,二三十斤的小豬了。
前幾天毛都沒有一個,今天打到野豬肉了,他陷阱也有了,把兩頭野豬收進空間裡,跟黑熊放在一起。
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流里流氣夾著一根煙,真他媽的見了鬼了,第六處陷阱又抓到一頭野豬,這頭有七八十斤重。
看著陷阱里的野豬,跟沒頭蒼蠅似的在陷阱里亂撞,李來福罵道:「你就不會過幾天再進陷阱,不知道,今天老子不缺肉啊。」
野豬要是能聽懂他的話,估計都罵娘了。
把野豬收到空間裡,這次真的回家了,快到山腳下的時候,揪了一段藤蔓,這藤蔓還是很結實的,索性又揪了點放,空間裡等到回家前拴野豬,從空間拿出一頭20多斤的小野豬,把野豬扛在肩膀上朝著家走,至於打死的野豬就算了,不好解釋槍的來路。
「大哥,你回來了,大哥,」小龍小虎跑過來,眼睛看著他肩膀上的野豬喊道。
李來福照著小龍屁股上就一腳:「你喊大哥看著豬幹嘛?」
小虎就好玩多了,轉過身去把褲子一拽光著屁股說道:「大哥,你踢吧!」
呵呵
「你脫褲子幹嘛呀?」
「我娘說褲子弄髒了,要拿板子揍的我,我拽下來,你踢我屁股,褲子就不髒了,」小虎振振有詞的說道。
「滾蛋,我還嫌你屁股臭呢,別把我鞋弄臭了,趕緊回家,」李來福扛著豬朝前走去。
對於李來福帶回來野味,兩位老人都已習以為常,就連李崇文已經在等著了,畢竟他這十幾天可都沒閒著。
「來福,今天這頭豬可比昨天大多了,厲害,厲害!」李崇武笑著說道。
太太和二嬸已經把水燒開了,這頭豬叫聲有點大,李崇武剛把刀磨好!李鐵柱,李鐵牛就上來了。
「二爺爺,太爺爺,你們家殺豬,」兩個人趴在院牆上問道。
「你們兩個小王八犢子,耳朵咋那麼尖呢?」李崇武罵道。
還沒等李來福喊他們,呼啦一下子院牆上又伸出五六個腦袋,「完了,」李崇武殺豬的刀都下不去了。
李崇武把刀一丟拍著腿說道:「媽的!吃不成了。」
「太爺爺,老祖宗,老祖宗,祖奶奶,」院門口一幫小孩隔著柵欄大喊著。
「孫子咋辦?」李老頭靠近林來福問道。
李來福笑著攤開手說道:「還能咋辦?讓他們拿村委部殺去吧,咱家也別費了勁了,晚上吃雞肉啊!」
李老頭看著牆頭上密密麻麻的人頭說道:「這麼多人?一人一口肉都輪不上,都是姓李的人,你給誰吃不給誰吃?還是讓小六子做主去吧!」
還沒等李來福喊出話,李老頭對著鐵柱喊道:「小崽子,你進來把豬拿村部去。」
「來了,太爺爺,」李鐵柱連門都沒走,直接從牆跳了進來。
哼!
「跟你爹說把豬肝豬心給我掏出來,我還能炒一盤,」李老頭氣呼呼的說道。
「太爺爺,你放心,一會兒我就給你送過來,」李鐵柱提著豬腿就往外走。
「媳婦,小龍,小虎,咱們一家也去吃,要不然真他媽吃大虧了,」李崇武喊道。
門口的人群也跟在野豬後面都走了,「大孫子別著急,奶奶那裡還有鹹肉了,一會奶奶給你炒著吃。」
「奶奶,我急啥呀,這麼多天咱家都沒斷肉,一會兒炒野雞讓我爺爺喝酒。」
李來福手腳也麻利,老太太只是蒸上了餅子,剩下老兩口就等著吃著孫子做的菜了,紅燒辣子雞。
「六爺爺,六奶奶,豬心豬肝,我給你們送……。」
村長李老六進院後愣在那裡了,他看見,李老頭坐在桌上喝著酒,桌上放著一盤紅燒雞。
「六爺爺,我陪你喝點吧!」李老六舔著臉說道。
「滾你奶個腿,我用你陪?」李老頭罵了一句,把頭扭向別的地方。
「坐那跟你六爺爺喝吧,」老太太接過李老六手裡的豬肝豬心說道。
「混蛋玩意,你少倒點,這可是我親孫子孝敬我的酒,你們這幫孫子就會占我便宜,」李老頭罵道。
「來福弟,你這手藝不錯呀!」李老六假裝沒聽見,哪個孫子被爺爺罵,還跟他生氣?他跟李來福說話。
「來福弟弟,可要感謝你啊,你又給魚又給野豬的,大家都記在心裡了,以後你有什麼事儘管吱聲,咱們李家村別的不行,就是人多心齊。」
「六哥,別客氣了,我也姓李都是一家人。」
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李來福和老太太早就吃飽了,李老六卻饞著酒,一直跟林老頭喝著。
「六哥,我有個事問你呢。」
「你說!啥事?」
「咱們村裡有稻穀嗎?我想要點稻穀,不要多半斤,一斤就行。」
李來福也是突然想到,空間裡玉米面白面都有了,唯獨沒有大米。
李老六喝的滿臉通紅說道:「簡單,庫房就有,一會你跟我回去,直接裝就行了。」
到了七點多鐘李老六才喝完,把李老頭心頭那夠嗆,這混蛋喝了有七八兩酒,嘴裡罵罵咧咧說道:「下次別來了。」
李來福和李老六回到了村支部,今天可能吃肉湯的緣故,村支部門口還攏了一堆火,大家也在閒聊著。
眾人都對李來福的感謝,進了庫房以後,李老六在一個麻袋裡捧出一把稻穀,李來福用書包接了兩大捧。
「來福弟弟夠不夠?」
「夠了,夠了!二三斤是有了。
背著鼓鼓的書包出了庫房,回家的時候,小龍小虎也要跟著他,李崇武和他媳婦,也就不再閒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