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遠山喝了酒,老遠就聞到一股濃烈酒味,但對方看到展妍,醉到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立即清醒起來。
他搖搖晃晃,撐著沙發起身,衝到展妍面前。
「我要的五百萬呢,怎麼還沒打到我帳上?!」
展妍看到他喝醉酒的樣子,就想起十七歲那年,被他侵犯的畫面,嚇得渾身止不住發顫。
由於過於恐慌,忘記南淺的叮囑,沒有先安撫孫遠山的情緒,反倒急促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報警。
但沒來得及撥出去,手機就被孫遠山一把奪走,渾身酒氣熏天的老男人,舉起她的手機,往地上狠狠一摔。
隨即又撲到展妍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人拽進屋子裡。
「不給老子錢,還敢報警,看我不打死你這個賤骨頭!」
被拽倒在地的展妍,又慌又懼的,拼命拍打著孫遠山那隻宛若毒蛇的手。
「放開我!」
「快放開我!」
孫遠山非但不放,還用另外一隻手,抵住展妍反抗的手,接著將她按在地上,打開雙腿,直接跨坐在她的腰上。
在他坐下來那一刻,展妍的臉色,瞬間發白,渾身血液凝滯,一顆跳動的心臟,也在頃刻間被恐懼占據……
她怕到額頭直冒冷汗,後背也沁出汗水,然而雙手卻被老男人禁錮住,發了瘋的掙扎,也掙脫不出這種束縛……
孫遠山本來是想扇她幾個巴掌,狠狠打一頓,再逼她拿錢的,可坐在這麼柔軟的腰肢上,突然心猿意馬起來。
充滿酒氣的眼睛,色眯眯的,順著展妍白淨的臉龐,以及纖長天鵝頸往下,落在呼之欲出的酥胸上。
看到那渾圓高聳的胸,孫遠山吞了口唾沫,猥瑣的手,更是不受控的張開,朝展妍的胸,伸過去……
「你現在長開了,比十七歲的時候,要有味道多了,也不知道玩起來,是不是更有韻味?」
說完,孫遠山沒有任何猶豫的,往展妍胸上按下去,隨即用力一捏。
被軟軟的肉,占據掌心的感覺,刺激得孫遠山瘋狂去撕展妍的衣服……
被壓、被摸、被撕,帶來的恐懼,令展妍像個瘋子一樣,在孫遠山的掌控下,拼了命掙扎,拼了命嘶吼。
「我給你錢,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你放開我,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然而喝多了酒,又被欲望支配的賭徒,哪裡會管那麼多?!
「老子今兒個先辦了你,再找你要錢!」
說完,孫遠山用一隻粗糙的大手,一把扯開展妍的衣服,埋頭就去親她的脖頸……
冰涼的舌頭,抵在肌膚上的感覺,帶著恐懼,伴隨著從前的陰影,一起裹挾而來,令展妍懼怕到眼前發黑。
「孫遠山!」
「你再次侵犯我,就不怕坐牢嗎?!」
完全被精蟲驅使的孫遠山,碰到女人,哪還顧得上坐不坐牢,當下只想體驗欲望釋放帶來的快感。
布滿老繭的粗糙大手,抓著展妍的胸,亂揉一通,還順著她的細腰,去摸大腿內側。
當那隻手,觸碰到內褲時,展妍的心,徹底停止跳動,絕望的淚水,從眼眶裡溢出來。
她卻不甘心的,扭過腦袋,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少年,淚眼模糊的眸子,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希望他能救救自己……
年僅十四歲的少年,卻只是漠然看了一眼,就習以為常的,拿起手機,打開遊戲,低頭玩著……
看到他這麼冷漠,展妍眼底最後一絲希冀沒了。
也對,那是孫遠山的兒子,不是她的親弟弟。
有著這樣冷血基因的孩子,又哪裡會救她?
找不到人救助,又掙脫不開的展妍,只能認命的,閉上眼睛。
十七歲那年被玷污,她想過去死,但那時還年輕,覺得不應該去死。
可這一刻,她卻在想,結束後,就從二十二樓的窗口,一躍而下吧,這樣就能解脫了……
「展妍!」
她等待著解脫時,一道清脆好聽的急切嗓音,從門外傳來,展妍猛然睜開眼睛。
模糊的視線里,身姿挺拔的男人,宛若神明降臨一般,抄起玄關上的花瓶,沖了過來。
他幾乎連句話都沒說,冷著一張鐵青的臉,對準孫遠山的腦袋,就狠狠砸了下去!
被這麼一砸,老男人瞬間頭暈目眩,還沒來得及回頭,後衣領子又被人拎起。
來的人,身強力壯,不費半點力氣,就一把提起他,往地板上,奮力一甩。
將其甩開後,紀明修看到衣衫凌亂的展妍,正用雙臂護著自己的胸,蜷縮在地上,抬著雙淚眼模糊的,傻傻望著自己。
觸及到她臉上的淚水,紀明修心裡一軟,有心疼的情緒,占據他的心房,令他手足無措的,彎下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
男人抱穩她後,迅速脫掉外套,裹在她的身上,再用手指,小心翼翼撩開被汗水黏膩住的髮絲。
幫她理順凌亂的頭髮後,他一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一手放在她的後背,輕聲安撫她。
「別怕,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他來了之後,都沒問自己有沒有被侵犯,只是安撫她的情緒,溫柔似水的樣子,宛若在呵護最愛的人。
展妍望著這樣的紀明修,深埋在心底的委屈,莫名其妙流淌出來,讓她不受控的,撲進他的懷裡。
像受害者得救那樣,緊緊抱著他的腰,任由淚水從眼睛裡掉出來,染濕他的白襯衣……
如果十七歲那年,他就來救自己,他們之間,是不是會有一個很美好的七年?
可她還沒來得及否定結果,就看見從地上爬起來的孫遠山,搬起木凳,以極快速度,朝他們衝過來。
「敢砸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
他用桌腳對準紀明修的頭頂,就想狠狠砸下去,卻被眼疾手快的展妍,一把推了開來。
那一下,被展妍的後背擋了,沒砸到紀明修的頭上,可就這麼一下,差點要去展妍半條命。
看到她痛到蜷縮在地上,起都起不來的樣子,紀明修心底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怒火!
「找死!」
氣得雙目赤紅的男人,從地上起來,一把抓住孫遠山的脖頸。
像猛獸撲咬到獵物那般,將其推到牆壁上,再握起拳頭,朝他臉上砸過去!
「侵犯我的女人,還敢對她動手,是不是活膩了?!」
承受著拳頭的孫遠山,喝太多酒,被這麼按著打,毫無反擊之力,只能憋著股窩囊氣,挑釁紀明修。
「你的女人?」
完全被酒精支配的老男人,冷嗤一聲。
「你玩了七年的女人,早在七年前被我玩爛了,還你的女人,搞笑吧你!」
即將往他臉上砸下去的拳頭,驟然止下來,隨即又抓住老男人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起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展妍跟他的時候,明明是個雛兒,怎麼會在七年前,被眼前這個爛酒鬼玩過?!
孫遠山醉眼朦朧的,頂著張鼻青臉腫的臉,看向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阻止他,卻怎麼也爬不起來的展妍。
「她補了張處女膜,就是為了騙你們這種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