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秋風有點涼,男人的身上沾染著這些許的涼意,額頭抵在蘇星梨的額頭上的時候,她竟然意外覺得有一些舒服了,頭腦沒有那麼暈沉沉了。
但她還是後退了一步,和男人拉開了距離。
「薄總,您怎麼會有我家的鑰匙?」蘇星梨好看的秀眉蹙了起來。
薄瑨深狹長漆黑的鳳眸凝視著她,修長好看的手放進了口袋裡,把鑰匙拿了出來,遞給她,「寶寶,你不喜歡嗎?那我不留著了。」
他輕輕低垂著眼眸,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燈光從頭頂灑落下來,他凝視著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神情,似是害怕她生氣似的。
蘇星梨的心口莫名一滯。
她幾乎是慌亂的逃開了與他的對視,伸手抓住了鑰匙就要收回手。
可是,薄瑨深卻連帶著她的小手都包在了掌心之中。
「寶寶,你還沒回答我,不舒服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他的嗓音低沉好聽,有一些輕緩,像是怕嚇到她似的。
溫柔到了極致。
蘇星梨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堅持不住。
她的指尖在他的掌心之中蜷縮了一下,說道:「那是我的事情,和薄總沒有關係。」
話音落下,空氣都凝固了起來。
薄瑨深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鳳眸中的神色逐漸浮現出了一點落寞,他緩慢的上前一步,抬起她的手,親吻一下她的手背。
「寶寶,是我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嗎?」
蘇星梨感覺被他薄唇碰觸過的地方一陣酥麻,她的心尖都跟著顫了顫。
她更加慌亂了。
「薄總,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了?」
她抬眸看著他,「你是不是喝了酒?為什麼你喝了酒跟不喝酒完全像是兩個人?每次你這樣對待我的時候,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不喝酒的你。」
她一口氣說完,臉頰有些紅。
她還在發燒,渾身都是燥熱的,細軟的嗓子有些沙啞,聽起來悶悶的,她纖弱的身子莫名多了幾分破碎感。
薄瑨深看著她,只覺得很心疼,他一個用力就將她拽了過來,緊緊抱住她。
「是不是嚇到你了?對不起。」薄瑨深低沉的聲音壓低,熱氣噴薄在她的脖頸處,灼燒著她的肌膚。
他沒有解釋。
就只是道歉。
此刻的他溫柔,細緻,小心翼翼。
仿佛她是一個易碎的娃娃似的,他小心呵護著。
這與沒有喝酒的薄瑨深,派若兩人。
是……雙重人格嗎?
蘇星梨覺得這樣問不太禮貌,因為她也沒想著要和他發生點什麼,所以她也不應該去問。
「薄總,請您放開我。」
蘇星梨輕聲說道,她沒有掙扎,很是平靜。
薄瑨深卻說道:「不要,放開你,你就不要我了。」
蘇星梨猛地閉上了眼睛,心尖顫了又顫。
薄瑨深抱著她坐在沙發上,隨即看了一眼體溫計,然後開始找藥,倒了水。
送到她的面前,低聲道:「吃藥。」
蘇星梨抿了抿唇,看著他。
薄瑨深見她不動,便問道:「是覺得藥太苦了嗎?那先吃一點甜品,這個草莓蛋糕你應該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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