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聲音溢出嗓間的一瞬,蘇落只覺得簫譽猛地把她抱得更緊,兩條胳膊就像是兩條鐵棍一樣,緊緊的把她鎖在懷裡,怎麼抱都不夠似的。💝😎 ✋👽
靜謐的屋裡,只有不斷發出的曖昧又纏綿的水漬聲和衣料窸窣聲。
是接吻的聲音,和禁不住的難耐的聲音。
讓人情難自禁又面紅耳赤。
蘇落讓親的軟趴趴的,乖乖倒在簫譽的臂彎里,簫譽幾乎是喘著粗氣從她嘴唇離開,又克制不住的在嘴角嘴唇親了許久。
「怎麼這麼乖?」
得了便宜還賣乖,說的就是簫譽這種老流氓。
他抱著人,懷裡的人雙手交疊放在心口,躺在他的臂彎里,一雙濕漉漉的眼眸顫顫的看著他。
若一汪春水,碧波蕩漾,春思無限,斂不住,攏不合,就那麼汩汩的直往人心頭鑽,一潮一潮。
簫譽一手兜著人,一手抹掉蘇落嘴角的粘濕,卻又克制不住的用拇指的指腹將那本來就紅潤的嘴唇揉搓。
「落落。」
四目相對,望著蘇落那眼神,那眼神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而變幻,春情無盡,簫譽動情的低叫。
蘇落顫顫的膩膩應他一聲。
卻被簫譽捂住嘴。
「噓,別出聲,我現在不能聽你的聲音,會受不了。」
什麼受不了,哪裡受不了,蘇落躺在人的腿上,知道的一清二楚,羞的不行,忍不住挪了身子想要離開。
簫譽箍著她的腰,克制著說「別動,真的會受不了。」
準確的感覺到剎那間的變化,蘇落瞬間身體一僵,不敢再動。
簫譽抱著人,心滿意足的喟嘆,「舒服嗎?」
蘇落大睜眼看著眼前的人,心道真是不要臉到家了,這是能問的?
簫譽不知臉皮為何物,逼著人家姑娘和他一樣沒臉沒皮,又問「我親你,舒服嗎?」
蘇落不理他,乾脆轉了視線不看他。
簫譽忍著笑,湊到人耳邊,氣息直撲人耳朵眼的說「舒服吧,我聽見你叫了。」
蘇落全身汗毛都在抖,含著嗔狠狠瞪了簫譽一眼,抬手將他推開。
簫譽不做人,一把抓了蘇落的手,手指併攏,他在人家指尖兒親了一下,看著蘇落,「真好聽,我喜歡聽。」
蘇落乾乾淨淨一個姑娘,給陳珩當未婚妻的時候都沒經歷過這種事,現在讓老流氓這麼抱著說這些沒羞沒臊的話,有一種活不出去的感覺。
「讓我下去。」
簫譽捉著人家的手,不要臉的顛了一下腿。
「捨不得,讓我再抱抱,還沒好呢。😎🐨 ➅➈s𝓱𝓾𝓧.𝒸O𝓂 ♢🐻」
是還沒好呢。
大腿一顛一顫,蘇落感受的明明白白。
「讓我下去就好了。」這種不要臉的話,蘇落怎麼都想不到,竟然是她親口說的,說完,還補充,「我不下去,你好不了。」
簫譽笑起來,壞透了,「我什麼好不了?」
蘇落頓時瞪圓了眼,我天,這是人能問出來的話?
簫某人不光問了,還又顛了顛大腿。
眼看小姑娘讓自己欺負的不成樣,簫譽多少升起一點人性,哄她,「告訴我剛剛舒不舒服,我就讓你下去。」
蘇落惡狠狠看著他,「不舒服。」
她以為是惡狠狠,但春情未褪,怎麼都是調情。
簫譽揚眉,配合的很,「不舒服?你有比較?」
看看這人多壞,這問題刁鑽的。
蘇落咬牙切齒的道「沒有,就是不舒服,讓我下去。」
她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人捉住了動彈不得,簫譽逼問,「真的不舒服?這是我第一次這樣親你,也從來沒親過別人,我技術這麼差?」
占完便宜還要裝可憐。
可偏偏就是有人吃他這一套,蘇落著了他的道,「也沒那麼差。」
簫譽憋著笑,「沒那麼差,意思是,舒服?」
蘇落惱羞成怒一樣,抬手給了簫譽一巴掌。
看似用力,可軟綿綿的巴掌打在簫譽臉上,連聲音都不脆,更不要說疼,她兇巴巴瞪著人,「讓我下去。」
簫譽不敢再欺負了,怕真給人欺負哭了,到時候誰心疼誰知道。
意猶未盡鬆了胳膊,卻又忍不住嘴上占點便宜,「再有四天還是五天?」
他是問成親,問洞房花燭夜。
蘇落沒理他這一茬,一從簫譽身上起來,立刻兩步走遠,離得他遠遠的。
簫譽轉手倒了一盞涼透了的茶,仰頭灌了,「你怎麼那麼聰明,進宮還知道提前往帕子上弄點藥粉?藥粉是自己做的?」
簫譽不再糾纏之前舒不舒服的話題,蘇落大鬆一口氣。
「我爹以前教過我的,沒想到真用上了。」蘇落靠在桌沿上,垂著眼說話,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上劃拉著。
簫譽道「怎麼不問問我和雲霞的事?」
蘇落抬眼,眼尾的紅暈還未褪去,看著他。
簫譽迎上目光,一笑,「我和雲霞的確是算得上一起長大,但那時候都是小孩子,有夥伴之間的友誼卻沒有男女之間的歡愛。
後來長大了,通人事了,知道男女有別了,我就沒有單獨和她玩過了。
再後來,我爹出事,我們家看似榮華似錦實則風雨飄搖,我每日忙於奔命自保,更無暇顧及那些。
旁人怎麼說我或許管不住,但是落落你要信我,我不是朝三暮四的人,也不是不負責任的。
我說娶你,那是深思熟慮過的。
我愛你,而且你嫁給我比你自己帶著子慕日子會更好過,所以我才會說娶你。
今兒的事,我給你報仇好不好?」
蘇落眼睫輕顫,「太后娘娘已經賞賜了我許多東西。」
簫譽笑道,「那算什麼,旁的更重的話我不敢說,但是這點事,報個仇,你夫君還是做得到的。」
蘇落不得不說,簫譽這句話,真真說到了她的心坎里。
她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人,雲霞今兒這賞花宴,奔著就是要往死里害她的目的辦的。
雖然結果是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可難道就因為雲霞沒有得逞就這麼算了?
蘇落心裡不痛快。
哪怕太后賞賜了不少東西,她心裡也不痛快。
只是不痛快又如何,她還能反抗太后?
可簫譽現在說,要給她報仇。
正說話,外面忽然傳來平安急迫的一聲通傳。
平安就立在窗沿下,聲音焦灼,「王爺,不好了,鎮寧侯府在京都的藥堂讓人一把火燒了,京兆尹和京衛營的人過去,說藥堂那邊櫃檯里的現錢都被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