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過去,夏天允沒少喝酒,幾乎是被人扶著回到臥室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程小媛看他迷迷糊糊的,走過去,想幫他脫下外套,舒服一點。
剛伸手,夏天允忽然睜開眼睛,直接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眼裡仿佛有兩團小火苗燃燒。
「你裝醉?」程小媛還真沒看出來。
夏天允狡猾的勾了下嘴角,「我好歹也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一幫想占便宜的,就想灌醉我,我有那麼好欺負嗎?」
「你這麼厲害,新婚夜的時候,不還是睡著了,我看啊,你根本就是不行。」程小媛故意下他的面子。
男人,你說他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我不行?你說我不行?」
夏天允跟個複讀機似的,連著重複了兩遍,然後抓著程小媛的手腕將她壓倒在沙發上,「我倒要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程小媛笑著掙扎了兩下,卻發現推不開他,當即眯了眯眼,眼底滑過一抹危險的光芒,「你這是打算用弓雖?」
夏天允完全沒意識到危險,只當她在配合著打情罵俏,不僅沒有馬上起來,反而故意把臉壓低湊上去,「上次失誤了,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男人本色~」
程小媛笑裡藏刀的說,「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兩個人從認識的第一天就在較勁,到了現在,還要較勁。
這個時候誰要是認慫,誰就輸了。
夏天允借著酒勁,心一橫,就把臉埋進程小媛頸間準備用弓雖。
結果下一秒就「嗷」的一聲,跪著捂住了肚子。
程小媛露出得逞的笑容,她這一腳只用了三成力,但對毫無防備的夏天允來說,也夠喝一壺的了。
這是夏天允自找的。
他敢用強,她就敢動手,看誰更狠。
反正就三個字,不能輸!
夏天允臉都脹紅了,「你來真的啊!」
「不然呢?」程小媛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夏天允氣得牙根子癢,那股子不服輸的氣也上來了,再次撲上去,結果被程小媛一腳踹翻,自己倒了下去。
夏天允驚了一下,看著程小媛這別開生面的一面,瘋狂的咽口水。
這眼神動作,活脫脫就是一個女流.氓啊!
——
訂婚宴的第二天,慕容傲雪難得主動開口,找蘇清歡一起逛街。
蘇清歡知道她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欣然赴約。
名品店裡,蘇清歡從試衣間出來,對著鏡子一邊看上身效果,一邊詢問慕容傲雪的意見,「你覺得這件怎麼樣?」
她覺得顏色有些過於艷了,不太適合現在的風格。
黎知夏的性格低調,所以蘇清歡這幾年的穿衣風格,一直按照她的喜好來。
「挺好的。」慕容傲雪敷衍的答了一句。
蘇清歡透過鏡子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調侃起來,「明明是你約我出來,自己卻心不在焉的,怎麼,和南楚江還沒和好?」
慕容傲雪嘆了口氣,答案不言而喻。
蘇清歡早知道她是想找個情緒垃圾桶,既然來了,也就沒打算躲,欣然坐了過去,「老實說,出軌這種事確實挺難接受的,不過你們倆的情況特殊,南楚江本質不是見異思遷的人,我建議,你還是謹慎考慮你們倆的關係。」
倒不是因為和南楚江是一家人,蘇清歡是真的憑心說話。
經歷過大風大浪,越知道有多少事情身不由己,如果抓緊一個錯誤不放,就得永遠在痛苦的泥潭裡盤旋,這實在不划算。
更何況,這次的事情,錯不在他們任何一方。
慕容傲雪搖了搖頭,「我不是介意他出.軌,人活一輩子,只和一個人上過床那多不划算,我氣的是他瞞了我那麼久。」
「等等,我沒聽明白,照你的意思,婚姻不需要忠誠了?」蘇清歡感覺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忠誠是必須的,但說實話,我是受外國教育長大的,對貞操這種事情,真的沒那麼在意,可能是有一點生氣吧,但那也是短暫的,我沒那麼大的氣性。」
慕容傲雪說話的時候,確實和外國人一樣,喜歡做一些誇張的動作,有種天馬行空的感覺,但話語的邏輯,實在不怎麼縝密。
蘇清歡只能撿自己關注的部分提問,「所以你現在是打算怎麼樣呢?不生氣也不結婚了?」
「結啊,當然要結。」慕容傲雪想都沒想,脫口而出,「可怎麼說,亂搞也是原則性的錯誤,還是得多晾他幾天,不然結婚以後他還是把持不住,那我真的要傷心了,這也算一種馭夫之術吧。」
蘇清歡不敢苟同,「你確定是馭他不是馭你?現在就魂不守舍的了,再過幾天,你可怎麼得了?」
慕容傲雪苦笑,「Hey,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你居然還拿我開玩笑?」
「Okay,我的錯,看著你獨守空房的份上,今天我買單,你隨便挑。」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不客氣了。」
女人的一大快樂,就是,更大的快樂,就是花別人的錢。
有蘇清歡買單,慕容傲雪的煩惱一掃而空,血拼了一波,最後找地兒歇腳的時候,購物袋一個卡座都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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