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熙城的手下看向面具男人,出聲問道,「你的意思呢?」
雖然花熙城跟他提過蘇清歡的身份,可斗場的規矩,還真不是有身份就能隨意破壞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雖然明面上在詢問對方的意思,可實際上心裡還是期待這傢伙點頭答應的,畢竟,蘇清歡連花熙城都敢打,他真怕不隨了她的意,不只是斗場,連黑市都能被她給掀了。
狐狸面具只遮住男人的上半張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他抿唇笑了笑,隨即出聲說道,「那就隨他們的意吧,一打二我也不介意的,反正結果都一樣,無非是死一個,還是死一雙。」
這番充滿挑釁意味和目中無人的話,成功激情台下看客的熱情,一個個拍桌子踩椅子,幾乎是一邊倒的開始替面具男吶喊助威。
蘇清歡置若罔聞,轉身將南司城扶起來,不露痕跡的在他手腕上把了把脈。
確認脈象之後,這才鬆了口氣,還好,不是烈性的毒,好解。
「好像給你丟人了。」南司城半開玩笑似地說。
蘇清歡微笑著搖頭,「你這是替我扛雷了。」
如果不是他,現在中招失去戰鬥力的,就是蘇清歡。
南司城知道她的意思,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苦笑起來。
應該替她多撐幾場的。
南楚江也沖了上來,蘇清歡把南司城交給他,囑咐道,「就在台下等我。」
「喂,纏.綿夠了沒有?」面具男雙手環抱在胸.前,急不可耐地催促道。
蘇清歡冷冷地往身後望了一眼,這才又再南司城手上安撫性的拍了拍,看著南楚江將他扶下去。
等他們到台下,蘇清歡臉上的表情瞬間消散全無。
她轉過身,漂亮的眸子閃爍著殺戮的光芒。
「喲,小美女生氣了?怎麼,不過讓你男朋友痛一會兒,就心疼了?」面具男不陰不陽的諷刺道。
蘇清歡沒心情開玩笑,耷拉著臉,冷言冷語說道,「開始吧。」
裁判應聲拉響鈴聲。
面具男臉上的笑意瞬間斂去,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渾身籠罩著可怕的氣勢。
很奇怪,就是這一瞬間,蘇清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特別是看著這張狐狸面具,感覺這個人似曾相識,可大腦中並沒有出現符合條件的人的圖像。
然而,還不等蘇清歡仔細分析這種感覺,面具男突然一改之前的戰鬥風格,主動出手。
他剛才躲避南司城攻擊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可主動攻擊人的時候,速度又上了另一個台階。
蘇清歡只感覺到有一陣風撲面而來,眼眸微眯,狐狸面具已到身前!
她記得這傢伙對戰南司城的時候,一直保存著實力,所以才能在關鍵時刻,爆發出致命一擊。
她就看看,他的實力到底有多深!
於是,台上就變成了一場貓追老鼠的遊戲。
面具男是貓,動作又快又有力道,一看就訓練有素,蘇清歡是老鼠,身材嬌小身形如風,一個拼命追,一個拼命躲,兩人的動作如同無數張單獨取出來的截圖,上一秒還在這邊,眨眼的功夫,就已經轉換了三四個位置。
台下的看客眼花繚亂,比自己上場打還焦灼。
「不是,那娘們倒是還手啊,老躲著算怎麼回事!?」
「我還以為是個母老虎呢,原來就是只沒出息的米老鼠,斗場不是繡花的地方,別整那些花里胡哨的,打不了就認輸,求人家放過你!」
「我說你們,別瞧不起女人,你們沒看著,戴面具那傢伙,到現在,連她一根頭髮絲兒都沒碰到?」
「我覺得也是,誰輸誰贏,且看著呢!」
「這實力,有點斗場女王的架勢呀!」
「你是說在斗場沒有敗績的那個女人?怎麼可能?那不是個傳說嗎?!」
「狗屁傳說!是真的好嗎?當年老子就看過一場!那女人是真的狠!不像現在這個,慫包軟蛋一個!」
「……」
台下吵得熱鬧,台上也不閒著,蘇清歡又一次躲過面具男的攻擊,兩人一左一右,各在台上占據一方。
男人吐了口濁氣,有些不耐煩了,「堂堂的斗場女王,居然淪落到只會躲的地步了嗎?」
「你知道我的身份?」蘇清歡眯了眯眼,但很快又整理好情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來,我的確不能再低調了!」
說著,便故意拍了一下台面,主動朝男人奔過去。
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她靠到近處,嘴角勾起譏誚的弧度,抬手伸向面具,從面具下方抽出幾根銀針,直接扔向蘇清歡。
「媽的!這傢伙使詐!」台下,南楚江叫囂者。
蘇清歡面色一滯,暗想總算等到他出後招了。
她極快的避開那幾根銀針,側身放低身量,幾乎是貼在地面上。
趁著她躲避的這個動作,面具男迅速變換位置,在她身前停住,一腳踢過去。
蘇清歡騰出雙手擋住他的腳,卻還是被他借力打力,一腳踢到露台的圍欄上,又被彈回來,摔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媽的!這死賤.男!有本事真刀真木倉的干!居然敢暗算!」南楚江急得跳腳,巴不得上去替蘇清歡打,可他知道,現在上去,就是給蘇清歡丟臉。
台下的看客們已經提前開始為面具男慶祝。
面具男趁著大好形勢,立刻調整好狀態,再次對蘇清歡發起進攻。
蘇清歡接連被擊中好幾下,速度逐漸變慢,場上局勢,已經變成了她單方面挨打。
台下,南司城眼眸微眯,緊緊的追隨著蘇清歡的身影。
這樣輕易就被追著打,不像她。
果然,在下一次面具男發動進攻的時候,蘇清歡迅速從衣袖裡掏出一根銀針,直面他迎上去。
男人毫無防備,咽喉直直的中了一針。
下一秒,直接跪倒在地。
「你……不可能,我明明看過你所有的斗台記錄,你根本不會用銀針!」面具男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啊……我那時還不會用銀針。」蘇清歡輕描淡寫的說道,「可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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