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亮之前,一行人帶著清醒的傅桁,和由於過勞陷入沉睡的上官雲,抵達四合院。記住本站域名
剛下車,一個外表冷峻的男人便從院子裡跑出來,主動走向南司城。
「南先生。」
這人個子不高,看腳步和神態,卻像是人狠話不多的那種。
「嗯。」南司城點點頭,對蘇清歡介紹道,「這是司澤,之前在國外替我打理生意,以後負責四合院的安保。」
「麻煩你了。」蘇清歡抿唇笑笑。
「不必客氣,我只是執行先生的命令。」司澤面無表情的說著,目光始終平平的看著自己的正前方,好像始終沒有焦點似的。
蘇清歡卻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敵意。
……
幾人剛安置好傅桁,南楚江又屁顛兒屁顛兒的跑來了。
「大嫂,你說說你,認識扁鵲也不早說,你給我引薦引薦唄?」南楚江嬉皮笑臉的說道。
「沒必要。」蘇清歡說道,「現在SK內部亂的很,你進去,只有當炮灰的份。」
「我雖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也沒這麼糟糕吧?」南楚江不甘心的撓了撓頭,忽然又反應過來,神秘兮兮的湊過去說道,「嫂子,其實我一直有個猜想,你要不要聽聽?」
「愛說不說。」蘇清歡擦著銀針,眼皮都沒抬一下。
南楚江咂了咂嘴,興致缺缺的說道,「我只是想說,感覺你和SK里的青奐大神挺像的,畢竟你那麼厲害。」
蘇清歡聞言淡然一笑,這次,倒是稍微聰明一點了。
不過她還是沒有接話。
南楚江討了個沒趣,等走到門邊,和端茶的司澤撞了個正著。
「阿澤?」南楚江驚喜的握拳在司澤胸口上捶了一下,「你小子,不是被發配到非.洲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到。」司澤還是惜字如金。
南楚江一邊說,拳頭還一邊不停的在司澤身上頂。
司澤整個人都被頂的晃來晃去的,卻保持著沒有表情的嘴臉。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物降一物吧。
吃完早飯。
邢暉不請自來。
蘇清歡直接被他堵在庭院中心,挑著眉毛問他,「白芨血清集齊了?」
「這個……還需要些時間。」邢暉打著馬虎眼,扯開了話題,「堂妹,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
「說。」蘇清歡道。
邢暉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憂心忡忡的看著她說道,「剛才,簡城去過邢家了。」
「簡城?誰啊?」蘇清歡一臉莫名。
邢暉愣了一下,心說,你連這都不知道,就敢收拾人家的女兒,真是個不怕死的。
「簡城就是簡薇安的父親。」邢暉耐著性子說道。
「哦,然後呢?」蘇清歡平靜的說。
「簡薇安從你這回去之後,病入膏肓,簡城大發雷霆,說絕對不會放過你,幸虧父親出面替你作保,堂哥我又拿出一些珍貴藥材,替你道了歉,對方的火氣才消下去,現在只要你答應去,把簡小姐治好,這件事就算過去了。」邢暉志得意滿的說道。
「誰說我要道歉了?」蘇清歡不按套路的說道,「你答應的,那你就去治唄。」
「堂妹,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邢暉完全傻眼了。
他來,是想蘇清歡記他的好,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背了個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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