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自己說呢,還是我打到你說?」蘇清歡幽幽的說。Google搜索
「我說我說!」男人冷汗都被嚇了出來,這女人力氣這麼大,被她打一下還能活?
「噢。」蘇清歡拍拍手,「那就說吧。」
「我說,我說什麼呀?」男人快急哭了,「姑奶奶,你倒是先告訴我,你想知道什麼呀!?」
她蹲下去,再次亮出銀針,「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不要怪我了。」
說完,略帶嫌棄的抬起他一隻手,把針插了上去。
幾乎同時,男人就感覺渾身痛癢難耐,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啃咬著他身體的每一處脈絡,就連骨頭都是痛的。
男人動也動不了,身體的痛感更加強烈,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他想,與其這樣被折磨,那不如死了來得痛快。
蘇清歡一直觀察著他的反應,想來這個男人並沒有撒謊。
看來,她的確有必要回去查清楚。
從望江樓出來,蘇清歡就回了蘇家。
替蘇老夫人把過脈、施了針之後,她才朝後院走去。
朱雅芳的房門敞開著,蘇清歡經過的時候,不經意往裡面瞥了一眼,就發現朱雅芳唉聲嘆氣的坐在床邊發呆。
蘇清歡嘆了口氣,然後抬腳走進去。
她總是無法避開朱雅芳的難過,一看見朱雅芳難過,她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心口也跟著堵氣,上不來下不去。
「在想什麼?」蘇清歡還是不太習慣叫朱雅芳為媽媽。
也許是因為年紀大了,也許是還沒適應,蘇清歡想,也許過些日子會好一點。
朱雅芳一見她進來,連忙起身,將她的手捏在手心裡,高興的說,「回來了,累了吧?今天去哪了?和南司城沒吵架吧?」
蘇清歡苦笑,「你一下子問那麼多,我要先回答哪一個呢?」
「怪我怪我。」朱雅芳有些不好意思,又問道,「吃過晚餐了嗎?」
「吃了,和南司城一塊兒,隨便吃了點。」蘇清歡如實說道,頓了頓,主動開口問,「你剛才,看起來心情不怎麼好,出什麼事了?」
「唉。」朱雅芳深深的嘆了口氣,眉頭復又皺起,「是你哥,那天雖然搶救過來了,下半身卻沒有知覺,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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