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歡一臉嫌棄的看著女人,這惡人先告狀的嘴裡,怎麼跟歐陽懿那兄弟倆如出一轍?
她想了想,的確和這個女人無冤無仇,但如果對方是歐陽懿兄弟倆的家人,那麼事情就說得通了。Google搜索
挺好,葫蘆娃救爺爺。
既然這樣,那就一鍋端了吧。
她正要開口,教導主任卻搶先一步。
「蘇清歡,人是你打的嗎?」
自從她就任帝都大學教導主任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如此惡劣的鬥毆行為,一旦處理不好,將會成為她履歷中的污點。
所以,不管蘇清歡是誰,有什麼背景,只要能讓事情儘快平息,她不惜付出任何代價。
「是我打的。」蘇清歡淡定道。
「那你是承認故意在學校滋事尋釁了?」教導主任推了推眼鏡,心態放平了些。
只要儘快讓蘇清歡把所有責任都擔下來,該賠償的賠償,該道歉的道歉,消了對方的氣,事情也就能解決了。
雖說蘇清歡在學校的名氣不低,可終究是沒什麼背景,但歐陽天驕卻不止一次在娛樂雜誌上見過。
歐陽老爺子的掌上明珠,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也自然有人去摘,雖然帶著保鏢闖到學校來有些過分,可到底是受了傷,若處理結果讓這位主不滿意了,學校可就真吃不了兜著走了。
為了大局著想,現在也只能先委屈一下蘇清歡,畢竟是學校的一份子,相信也能諒解她的一番苦心。
但蘇清歡偏偏不按套路出牌,臉一拉,不耐煩的說道,「我是自衛,所有在教學樓上課的同學都看見了,主任。」
最後兩個字咬音極重,就像在對教導主任的智商提出質疑。
蘇清歡的確也是這個意思,作為教導主任,發生事情之後,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弄清楚事情真相和保護學生的利益,反而聯合外人,不分青紅皂白對她施壓,若是換做心理承受能力低的,這會兒早就崩潰了。
可蘇清歡沒有。
她不崩潰,崩潰的就該是別人了。
另一邊,南楚江在校園論壇看見了蘇清歡被人掌摑的帖子,直接就丟下手上的事情,一邊往辦公室趕,一邊給南司城打去電話。
南司城正和國外的合作夥伴進行視頻會議,手機靜了音,再加上又是南楚江的來電,下意識就先放到一邊。
南楚江一直等到電話自動掛斷,掛斷後,又給南司城編輯了一條簡訊發過去。
[你老婆在學校被人欺負了!速來!]
發完簡訊,南楚江就迅速踩下油門,往學校的方向趕。
居然敢動南家的人,那個歐巴桑,看來是嫌命太長了!
等紅燈的時候,他又拿起手機,看學生們發到論壇上的照片,越看越覺得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歐巴桑眼熟。
終於,綠燈亮起的瞬間,他想起來了。
這不就是那個泰.迪歐陽成傑的老媽?
南司城不動聲色的瞄了一眼,手機上彈出來的簡訊內容,眼底瞬間一片漆黑,但依舊面不改色的面對鏡頭,看上去依舊專注在聽對方的話。
只是屏幕下方,骨節分明的長指已經不動聲色的拿起桌上的手機,有節奏的敲打著。
很快,南楚江那邊就收到了回復。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
「得勒。」有南司城這句話,南楚江就像拿到了免死金牌,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嗖一聲,車就飛了出去。
教導主任本以為馬上就可以挽救學校的名譽於水火,卻被蘇清歡這句話徹底潑了涼水。
她氣得沉重的吐了口濁氣,不可思議的瞪著鏡片下兩顆凸起的眸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質疑我的工作能力嗎?蘇清歡,不要以為你學習好,就可以隨意對師長的工作指手畫腳,你看你把人打成什麼樣子了?一個學生,智商再高,成績再好都沒用,品德壞了,那就是從心眼裡爛透了,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失敗的人!」
蘇清歡縮著脖子,有點嫌棄。
不為別的,主要是教導主任湊得太近,唾沫星子都快噴到她臉上了。
等她說完,蘇清歡便不露痕跡的往旁邊挪了一步,拉開距離。
站定之後,從包里掏出一包濕紙巾,擦了臉之後,又不緊不慢的去擦,剛才碰過歐陽天驕的手。
教導主任被她這一連串的動作氣得直跺腳,「蘇清歡!現在是你講衛生的時候嗎!老師在給你講人生道理,你什麼態度!」
蘇清歡慢條斯理地將擦完的紙巾對摺,然後抬手,瞄準辦公桌旁邊的垃圾桶,一扔,紙巾在空中畫出一道弧線,準確無誤的落進垃圾桶中。
收回手,蘇清歡才一臉漠然的盯著教導主任,譏誚的勾起嘴角,「老師的話我自然是聽的,可是主任,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為人師表的。」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不教你,就不是你的老師了?」教導主任聲音抬得更高,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告訴你蘇清歡,只要你一天是帝都大學的學生,我就一天可以管你,但你卻管不了我,想質疑我教導學生的資格?你這種學生真應該被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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