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耍我嗎?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打算負責?」何璐思感覺被戲弄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沒問為什麼,就證明知道內情,明知道她是來為唐淑雲出頭的,還說些冠冕堂皇的話,就像篤定了她們不能拿他怎麼樣似的,恰恰驗證了唐淑雲的話。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南楚江有點委屈,這年頭看熱鬧也要負責了?
「淑雲說是你強迫了她,你說有沒有關係?」
「不是吧,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啊,」南楚江欲哭無淚,「我冤枉啊,唐淑雲明明是從對面仲天琪的房裡跑出來的,怎麼著也不能算在我頭上吧!」
何璐思回頭看了眼身後的205房,也不太敢確定,「是淑雲親口說的,這種事情,她總不會認錯吧?」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的記性也好得很,我昨晚跟我未婚妻在一起,一直沒分開過,我也不會記錯。」南楚江乾脆耍賴了。
哪有這樣的,他醒過來的時候,唐淑雲早被包成粽子了,他也就是把人搬到仲天琪房裡看了兩眼,還只看到了腳,這是赤果果的碰瓷!
何璐思昨晚也是折騰了一夜,剛才又和唐淑雲糾纏了那麼久,面對這種態度,實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楚江先生你要知道,是因為你說過我們是朋友,所以我才專程先來找你,我希望你知道,這種事情,我安全可以直接報警的。」
她希望雙方坦誠相待,而不是只想著推卸責任,如果真的是因為藥物,她也會為他去跟唐淑雲求諒解,可南楚江的態度,實在令她失望。
「就因為我把你朋友,救命恩人,所以我才會聽你說這麼多,相信我何小姐,換做是別人,莫名其妙的炮上門來污衊我,恐怕早在說明來意之後被我扔出去了。」南楚江聳了聳肩。
他只是看起來不靠譜,又不是真的不靠譜。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何璐思放棄交涉了,思考了一下,又說,「剛才淑雲想尋短見,被我攔下來了,我向她保證,會替她爭取一筆合理的補償,你既然說不是你做的,錢肯定是不會給了,不要緊我來給,但是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下去演出戲,道個歉,到時候錢從我的帳戶劃一筆錢給你,你再轉交給她,如何?」
話音剛落,慕容傲雪從南楚江身後走了出來,「錢我們不會給,戲也不會演,唐淑雲連自己上的是哪個男人的床都分不清楚,是她自己愚蠢,我們的錢不是大風颳來的,時間也很珍貴,沒有義務,也不會替她的愚蠢買單。」
何璐思眉心微擰,「慕容小姐,我知道您不喜歡淑雲,我也承認,她這個人有很多毛病,可她畢竟是我的朋友,如果你們這麼冷漠,我只能讓律師來跟你們談了。」
「有正義感講義氣是好的,但也要看是對什麼人,值不值得,」慕容傲雪別有深意的說,「想告我們隨時,別忘了提醒她,司法鑑定去大醫院,那些三流醫院做出來的我們可不認。」
說完把手伸出去攤開,露出手裡攥了很久的兩搓用紙巾包著的頭髮,「這兩份樣本,長一點的是仲天琪的,短一點的是南楚江的,你們應該用得上。」
昨晚她先醒,就留了一個後手,為的就是避免日後起爭議,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南楚江下意識摸了摸腦袋,「你什麼時候剪的我怎麼不知道?」
他們的坦然讓何璐思心中的懷疑消減了不少,不過還是把頭髮樣本接住了,「但願結果不會讓我們都難做。」
說完就拿著頭髮,從安全樓梯離開了。
「奇怪,好好的電梯不坐,走什麼樓梯啊?」南楚江吐槽了一句。
不等慕容傲雪回答,又自說自話,「管他呢,媳婦兒你剛才太機智了,親一口~」
「打住,」慕容傲雪把食指頂在他唇上,「你現在還沒洗脫嫌疑,犯罪嫌疑人,離我兩米遠。」
說著就轉頭進房間去了。
南楚江屁顛兒屁顛兒的在後面跟著。
「媳婦兒我冤枉啊~」
「誰叫你招蜂引蝶?」
「長得帥又不是我的錯。」
「」
——
太陽快下山的時候,眾人都休息好,準備返程了。
南楚江等人帶的東西少,一早就在下面等著,全到齊了,才給蘇清歡發消息,讓她匯合出發了。
蘇清歡帶著兩個孩子準備下樓,卻被董瑞珠攔住去路。
她一個人堵在204門口,看起來也有點尷尬。
「有時間嗎,有點事想跟你單獨談談。」董瑞珠說。
「我和你有什麼好談的呢?」蘇清歡想不通她們有什麼共同話題。
董瑞珠不耐煩的咂了咂嘴,然後擠進來,在她耳邊小聲道,「是蔡博文讓我來的。」
蘇清歡眉尾翹起微妙的弧度,蔡博文可以啊,連董其昌的女兒都用上了。
不愧是恐怖組織的管理層,忽悠人的本事,真不是蓋的。
她淡笑了一下,隨即把兩個孩子打發了,「念白,帶妹妹先下去,媽咪待會兒就來。」
「嗯。」黎念白把手從口袋裡抽出來,乖乖的牽著黎思楠往外走。
看著他們進了電梯,蘇清歡才返回來,關上了門。
「蔡博文找我做什麼?」蘇清歡直奔主題。
董瑞珠走到沙發上坐下,隨手把包放在旁邊,「看不出來啊,你膽子還挺大,守著南司城這樣的男人也敢紅杏出牆,不愧是慕容傲雪那個孽種的朋友。」
蘇清歡也不客氣,直接反彈,「哪兒比得上您心胸寬廣啊,和差點做了自己姐夫的男人睡在一起,一定很刺激吧?」
「你——」董瑞珠差點暴走,但是想到此行的目的,還是壓下去了,「黎小姐還真是伶牙俐齒啊,你猜南司城要是知道你和蔡博文的關係,還會不會慣著你在外面橫行霸道呢?」
蘇清歡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有什麼好怕的,你既然敢來送信,就說明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你不說我不說,南司城怎麼會知道呢?」
董瑞珠頷首,「不錯,是個有頭腦的女人,難怪兩個這麼出色的男熱都被你玩的團團轉,蔡博文說,他不是不想來見你,而是遇到點麻煩,等過段時間才能來看你,到時候給你帶份禮物。」
「什麼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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