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 章 欺騙

  「馮賀源,這麼愛說話,你把桌子搬到講台旁邊以後你跟我聊聊。」聽老師的聲音變得有些具有威脅性,跟剛才許安進門時那種溫和的聲音完全就是兩個面孔。

  過了一會兒,馮賀源便搬著桌子跑到了講台旁邊,於老師雙排。

  晚上6:30。

  因為是開學第一天,並沒有晚自習,住校的住校,回家的回家。

  許安則是來到了班主任的辦公室,許安敲了敲門。

  「進來吧。」辦公室傳來一道清雅的聲音。

  許安有些意外,這個聲音可不像在白天聽到的那一種威嚴感。

  許安開門進去後,在老師的示意下便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許安看著老師換了一套衣裳,穿著短袖寬褲。抿了一口杯中泡著枸杞的茶後便說道:「同學,你的事情我已經聽校長跟警方說過了。不要有太大壓力,如果經濟上有什麼困難你就跟我說。你要相信國家,相信政府,相信你自己……」

  跟老師道過別後許安,便回到了出租屋繼續頹廢著。腦子裡面還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腦子裡面想的事情,要麼便是成人18,不然就是反動社會,謀害,活不下去的想法。

  這要是拍成片子,導演估計都得進去做兩年。許安從床上爬了起來,到桌旁打開抽屜,抽屜裡面沒什麼一支筆,一個本子和一個牛皮紙信封。

  許安將牛皮紙信封小心翼翼的打開,數著裡面的錢。許安的父母在上個月便已經出去打工,這地方背靠大海,一線城市海產發展豐富,但沒點本事在這終究不是個賺錢的地。

  許安數過錢後,便將3368元小心翼翼的放了回去。這是他未來三個月的飯錢,雖說這裡是一線城市,但這裡的物價卻不比其他一線。

  大約只有兩三線城市的水平,3000塊錢一個孩子,三個月足夠了。再加上許安時不時會去黑酒吧打個服務員的工,還能給自己買點水果,小零食啥的。

  去隔壁王大爺家蹭過飯後,少年打算出去散散心。

  許安感覺有一股迷失感在這黑色的漫漫長路中瀰漫,許安拿出藥順手在街旁的販賣機中買了一瓶礦泉水。

  吃完藥許安才感覺好上些許,忽然間一道恐怖的熱浪從許安眼前划過。許安的整個右半張臉被熱氣燒的通紅,許安的連忙後退,一屁股便坐在了草坪之上。

  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臉,「痛」許安抬頭看去,只見眼前有兩個人。

  這兩個人就如同拍武俠片子吊著威亞一般站在路燈之上,很快兩人就如同會輕功一般交起了手,兩人交手散發出的一點氣息便將許安直接給震暈了過去,這還是因為許安的身體素質實在太差。

  二人很快便分出了勝負,這時候一位短髮少女拎著剛剛那個噴火的人,蹲在旁邊的草坪上看著許安。

  「麻煩了,這下回去又要被扣工資了。」說著手便伸向了許安的衣領,等許安再一次醒來便是躺在醫院的床上。

  這裡很像醫院,但以許安多年的住院經驗來看,這裡跟普通的醫院還是有點區別。

  醫院的豪華病房許安也不是沒看過,豪華的簡直不像個人樣。

  但這間病房很明顯像是私人的,裡面的每一件物品都是病房中絕對不會出現的。

  許安下了床便在屋裡隨意走動著,這時候門被推開,走進來兩個穿著休閒服裝的人。

  一人正式將許安帶回來,那位短髮少女,另一人則正是許安的老師兼班主任。

  許安看到老師有些驚訝,但臉上依舊毫無表情,就跟一攤死水一般。

  三人簡單的說了一下,老師也打算給許安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那麼多事情慢慢到來吧。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秦攬夢也是你的老師兼班主任,我旁邊這位是……」

  「我叫謝曉,接下來的事情你聽了可能跟小說一樣,不過不管你信不信,你都得保密。不然我們也只能說只有死者才能保住秘密。」

  旁邊的秦老師見她這麼說,連忙尬笑緩解:「哈,哈小許,你別聽她這麼說。她就是個溫文爾雅的小姑娘,男孩子的手都沒摸過,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旁邊的謝曉肯定的說道:「這點說的倒是對,只是割過人家脖子確實沒摸過手。」

  秦老師聽到這兒直接對著她喊道:「出去,他是我學生又不是外人。出去,出去,趕緊給我出去!」

  說著秦老師便推著謝曉出了門,秦老師很快進來,但還是能聽到謝曉在外面喊道:「小月月你真的是放肆,你再這樣我過幾天老娘給你蛋割了讓你跟我閨蜜做姐妹。」

  秦老師並沒有在意,許安看著眼前演出的一場好戲還是一臉平靜,甚至於內心連一點波瀾的想法都沒有。

  秦老師跟許安簡單的客套了兩句,便開始了正題:「雖然我知道你還有很多疑惑,但一時半會說不明白的。你只需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某些人可以通過疾病轉化為力量,你也可以認為疾病是靈氣,是小說中的修仙。」

  許安的大腦並沒有經過思考,下意識便想出了一個問題:「通過疾病化作力量,簡稱與病毒共存,那這是不是一種精神類疾病,畢竟這種天馬行空的東西怎麼可能是真的呢?或許我該吃藥了,老師,我也建議你去市第三醫院看看。」

  這個問題不像是在問秦老師,更像是在問自己。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奇怪的東西?在大眾的普遍認知中,病他就是病,得吃藥,得看。

  但是今天在秦老師口中聽到的這些不切實際的東西,許安只認為是秦老師病了,外面那個女孩兒也病了。

  那種燒傷的感覺只不過是當時自己出現了幻覺,用打火機燒傷了臉,打火機又正巧丟了而已。

  這時候的許安就像是受了某種刺激,大腦條件反射,讓許安直接問出了那一句話,這就像大腦在欺騙自己。

  忽然間許安感覺眼前一片模糊,等到他的意識再次醒來之時已經是在教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