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玉拉起白月隨便挑了個房子,用力敲了敲門,裡面的鄰居,小心翼翼的打開門,看到雲玉驚恐說道「請問?你要有什麼幫助?」雲玉發現是一位中年男人,「沒事,就是想借借住住,你不會介意吧?」,「當然不會請進請進」中年男人想了想剛剛在外面發生的事,瞬間起了雞皮疙瘩,他可不想惹這個大爺。
雲玉拉著白月進門,中年男人關好門小心說道「那個我叫爭爾你們呢?」雲玉接話道「我叫雲玉,她叫白月,我倆一個18歲一個16歲」。
爭爾看了看房間,雲玉也看了看,起灰塵的鐵牆,房子僅僅只有一間房間,大廳上只有個老年電視與沙發,「可真簡陋,算了,反正能住」雲玉想。
雲玉說「還有床嗎?」,爭爾尷尬道「沒,沒有了就只有一張床有一張沙發,要不我睡沙發?床上剛好可以容下兩人」「好,這樣也可以」雲玉回答,根本沒發現白月滿臉通紅,白月當然知道男人之間的事情。
爭爾有點無語,他覺得雲玉很無情,但只好作罷,誰叫打不過呢?
「好,我先睡覺」爭爾說到,關掉了幽暗的燈光,瞬間房間暗淡起來,只有模糊的窗發出的點點光芒,雲玉說「走白月,我們去睡覺」,白月有點害羞不知道在想什麼,雲玉躺在床上,拍了拍說道「在想什麼」,白月被。說愣了一下,說「哥哥,我感覺身上髒髒了」,雲玉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白月,身上都是已經乾的血,確實要洗洗。
雲玉下床,走向大廳說道「爭爾,你這裡有洗漱的地方沒」,爭爾在沙發上,聽到有人叫他,回過頭指道「就在那裡廁所」。
雲玉也看過去,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廁所,雲玉再次說道「爭爾,你這有衣服嗎?」。
爭爾有點無語「不是,洗漱居住,這些我忍了,找衣服又是啥事?」但只是想想,哪敢說,主要是打不過,「有在柜子里」,說完爭爾走向柜子,在柜子中翻開拉出一件黑外套,一件黑短袖,一件西裝褲。
「有沒有女裝?」雲玉問道。
「什麼,我這光棍哪有女裝?」爭爾無奈說道。
「那就挑一個白外套,買短袖,再來一個牛仔褲就行了」雲玉說道。
「好的好的!」爭爾開始準備衣服,雲玉進入小廁所,雖然小,至少可以容下一個人,5分鐘後,雲玉從廁所里出來,快穿上了黑外套,黑短袖,西裝褲,整體來說還蠻合身。
白月小心翼翼的出來問道「那個,有沒有跟我準備?」爭爾拿出雲玉剛剛說要的衣服,「雖然是男裝,但女性其實也能穿」,白月點了點,又害羞道「那個,有沒有?」剛收到一半,不由再次臉紅。
雲玉看到白月這樣問道「白月,你怎麼了?你感覺不舒服嗎?」
「當然沒有」白月連忙回應,「就是…有沒有?新的胖次?」白月說完直接低下頭,滿臉通紅。
雲玉想了想,確實是這樣,說道「你先穿舊的,等明天我幫你買新的」,白月點了點頭,抓起衣服往小廁所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月洗完後出來,爭爾早己在沙發上睡著,白月來到房間,雲玉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白月上床躺在雲玉旁邊,雲玉發現一股清香湧入鼻腔,雲玉看了看白月,本該有的血腥味換成了一股清香,在窗外微微光芒下滲透出白月小女孩一般的外表。
雲玉看的有些出神,很快反應過來,「雲玉,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騙,她可是隨便就能殺人的存在」。
白月突然問道「哥哥,你為什麼要救我?」
雲玉聽後說道「一路不平,拔刀相助」
白月有點聽不懂,但還是說「讓我還顯現殺死哥哥呢」
雲玉摸了摸白月的頭,說道「那種情況下,對誰起殺意都很正常,我理解你,成為實驗體,那無法用人話來描述的悲劇」
白月有些感動,她從小就被關進實驗室里,進行昆蟲移植的實驗,實驗過程讓她痛苦欲生,看向雲玉,不由流出眼淚「謝謝你,哥哥」。
「傻瓜」雲玉說道。就這樣,兩人相互抱著,漸漸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