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玉剛醒,體內的寒毒還沒被徹底祛除。【,無錯章節閱讀】
此刻他臉色微微發白,瀲灩含情的桃花眸裹著一抹紅,說話時自帶三分喘。
瞧著就跟剛那什麼似的………
此話一出,一旁的司卿客氣壓驟然低了幾分。
「你們之前在一起都做了什麼有辱門風之事?」
雲傾夏欲哭無淚。
她就知道季如玉這廝一天不坑她就渾身不舒服,明知道司卿客最是恪守門規,還故意在司卿客面前說這種惹人誤會的話。
不等雲傾夏解釋,一旁的季如玉咳了兩聲,拽著她的衣擺道:「我累了,你送我回宗休息。」
司卿客瞥了眼季如玉與雲傾夏,嗓音微冷:「季師弟因你身體不適,送他回宗的責任也該你擔,我先行一步。」
話落,司卿客拿著暮雪離開。
雲傾夏被迫留在原地和季如玉大眼瞪小眼。
良久,她磨了磨牙,眯著眼咬牙切齒道:「季如玉,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如玉咳了一聲,虛弱道:「我因你生的病,你就是這麼對待病患的?」
雲傾夏被氣得炸毛:「你明明是自己體弱生的病,關我什麼事?」
要是早知道季如玉這麼沒良心,她就是拿那三百積分去餵狗,也絕不會救季如玉!
季如玉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道:「若不是你那日亂跑,我又怎會掉進地洞受傷?」
雲傾夏:……
這麼一想……
好像還真是她的錯。
就在這時,季如玉又咳了一聲,睨著她問:「你就說你負不負責吧。」
雲傾夏頭疼不已,也懶得跟季如玉計較,無奈嘆氣道:「我負責行了吧?」
話剛說出口,雲傾夏就感覺有哪裡怪怪的。
不等她想清楚哪不對勁,季如玉已經自覺的從身後圈住她的脖頸。
距離驟然縮減,因為離得太近,雲傾夏甚至能聞到季如玉身上若有若無的桃花香。
隨著喉結滾動,溫熱的吐息拍打在脖頸。
雲傾夏身體一僵,瓷白的耳尖紅了個徹底。
她是個徹頭徹尾的母胎solo,活了這麼久還從未和男人這麼親密接觸過。
心跳聲快的有些厲害,雲傾夏手腳僵硬,一時間忘了動作。
季如玉垂下眸,看到了雲傾夏紅的快要燒起來的耳朵。
他微微蹙眉,語氣透著些許不滿:「我有那麼重嗎?」
話落,季如玉鬆開了雲傾夏。
他上下掃了雲傾夏一眼,嘆氣道:「罷了,就你這種小雞仔似的體型,指望你不如指望我自己。」
季如玉輕咳了一聲,隨即召喚出法器,悠哉悠哉的踩了上去。
一旁的雲傾夏傻眼了,「你不是說你不能御劍嗎?」
季如玉坐在變長的法器上,慢悠悠的看了眼雲傾夏。
「誰說我不能御劍了?我只是沒力氣懶得御劍而已。」
雲傾夏被氣得牙痒痒。
她就知道季如玉這廝就是個黑心肝的!一天到晚光知道坑她!
深吸一口氣,雲傾夏勉強安慰自己。
季如玉能遇見也好,她也能少一樁麻煩事。
平復好心情,雲傾夏伸手摸向空間戒,準備先走一步。
再和季如玉兩人共處下去,她搞不好會年紀輕輕被氣出心臟病。
可伸手一摸,卻沒摸到空間戒。
雲傾夏心底隱隱生出不妙的預感,她連忙抬起頭,卻見季如玉把玩著她的空間戒,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
等等,季如玉什麼時候把她的空間戒拿走的?她怎麼沒感覺到?
回過神後,雲傾夏本能的撲了上去。
一邊撲一邊怒吼道:「姓季的!你把我的空間戒還給我!」
那可是放著她全部身家的空間戒啊!
季如玉嘴角噙著笑,慢悠悠的道:「我不給你又能拿我怎樣?」
雲傾夏被氣得牙痒痒,又奈何季如玉不得。
畢竟季如玉是金丹期,而她是個未練氣的菜雞。
若真打起來,她十有八九討不到好處。
季如玉勾唇一笑,隨手將雲傾夏的空間戒丟進自己的空間戒內,道:「我就當這枚空間戒是你給我的補償好了,等下宗內見。」
話音剛落,季如玉便御劍走人。
雲傾夏試圖拔腿去追,可季如玉拿走她空間戒的時候順手拿走了她貼在身上的加速符。
她兩條腿就算是跑斷了,也跑不過御劍的季如玉。
沒一會兒,季如玉的蹤影消失在視野中。
雲傾夏跑的氣喘吁吁,只好暫時支著膝蓋休息。
稍微緩過來一會兒後,雲傾夏看著遠處的宗門兩眼一黑。
宗門離她所在的地方少說有幾公里。
現在司卿客季如玉宗主三個人都不在,她只能憑自己走回去。
只是粗略的估算了一下距離,雲傾夏便不受控制的兩腿發軟。
可不走不行,這是郊外,人跡罕至,連個旅店都沒有。
她的空間戒又好巧不巧的被季如玉那個狗東西拿走了。
若是天黑前不能順利趕會宗門,她就要在郊外露宿。
聽以前下山採購過物資的師兄說,這一到晚上就會有野狼出沒……
恰巧這時,一道寒風吹過。
雲傾夏不由自主的瑟縮了一下,硬著頭皮往前走。
不幸中的萬幸是,她學過武,身體素質比常人要強上許多。
愣是憑藉著一股子毅力在天黑前趕到宗門。
爬到天玄宗所在的山峰山腳下時,雲傾夏累如死狗,恨不得原地趴在地上休息。
可偏偏現在並不是休息的時候,因為天玄宗在山頂。
想回宗的話,她還要爬三千台階。
此刻已是傍晚,天色漸漸暗了下去。
最多再過一個時辰天就要黑了。
深吸一口氣,雲傾夏硬著頭皮一階一階的爬樓梯。
第兩千九百九十五階……
第兩千九百九十六階……
第兩千九百九十七階……
第兩千九百九十八階……
第兩千九百九十九階……
第三千階!
順利爬上最後一階台階的雲傾夏眼睛一亮。
緊跟著,支撐她爬樓梯的那股子勁突然散了。
雲傾夏累成老狗,毫無形象的癱在地上休息。
可還沒休息多久,眼前飄過一片玄色的衣擺。
雲傾夏下意識的抬起頭,卻對上一雙秘銀色古井無波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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