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氣氛有些凝滯。【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良久,司卿客站出來解釋了事情始末。
五長老是個粗神經的,並未多疑,只是道:「比武也要找個合適的地方,你們在人家院子裡比武像什麼樣子?」
司卿客垂下眸,聲音毫無起伏,「這件事是弟子的錯,回宗後我會帶著季師弟去斷罪堂請罪。」
季如玉瞬間炸了。
「姓司的,你自己找罪受幹嘛帶上我?」
司卿客面不改色道:「因為此事你也有參與其中,你也有錯,理應受罰。」
「你!」
季如玉瞬間炸毛。
眼看著兩人又要打起來,五長老出聲勸架。
勸完架後,五長老道:「賠償的事我與那老伯商議,你們收拾一下東西,準備啟程回天玄宗。」
雲傾夏眼睛一亮,問:「真的嗎?」
她總算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她的地字閣安心當鹹魚了。
雲傾夏內心歡呼雀躍,恨不得原地撒花。
司卿客卻有些不解:「不是說此行下山要歷練至少三個月嗎?」
可現在連第一月都沒過去。
五長老嘆氣道:「此次情況特殊,此處有魔修,你們年紀尚小,不宜在此地久留。
我已經與宗門長老商議好了,等你們回去後,會有其他長老來青石鎮調查魔修一事。」
司卿客微微頷首,對此事並無異議。
季如玉雖向來與司卿客不對付,但也未在這件事上與司卿客持反對意見。
下山短短几天,他們便先後遇見兩個天魔期的魔修。
若不小心真出了什麼意外,後果絕不是他們能承擔的起的。
幾人意見一致,五長老當即決定下午返回天玄宗。
雲傾夏是眾人中最開心的。
她麻溜的收拾好行李,坐等回天玄宗。
離開時,她不忘去探望君無夕。
「君姑娘,我今日下午就要離開此處了。」
雲傾夏一邊說,一邊從空間戒里拿丹藥。
她怕死,囤了不少丹藥。
治病的,療傷的,增進體力的。
各式各樣,應有盡有。
此刻一股腦的堆在君無夕面前。
君無夕隨手拿起一瓶丹藥,把玩著問:「都是給我的?」
雲傾夏重重點頭,「君姑娘你身體不好,這些丹藥可以調養身體,就當是我送你的餞別禮物。」
君無夕將丹藥放回桌上,淡道:「這些丹藥對我並無益處。」
他傷的是根基,藥石無醫。
除非能找到傳說中可治百病的玄元丹,不然吃再多藥都是枉然。
雲傾夏以為君無夕是害羞不敢要,便硬把丹藥塞給了君無夕。
「君姑娘你不必同我客氣,我最不缺的就是丹藥,你收著就好。」
君無夕垂眸,隨意掃了眼那堆丹藥。
丹藥里一瓶是凝神丹,養氣補血的佳品。
雖對他沒什麼效果,但他記得凝神丹價值不菲。
這一瓶就要一顆上品靈石,普通修士難以觸及。
思及此,君無夕神色動容。
雲傾夏果真對他情根深種,先是以命護他,又是將斥巨資買來的丹藥送他。
這樣的人不可能對他心懷惡意。
君無夕打消了試探的想法,輕嘆了一聲氣。
可惜了,他是男子,他也是男子。
而他沒有龍陽之好,註定不可能對雲傾夏的戀慕做出回應。
君無夕隨機拿了一瓶丹藥,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只要這一瓶就夠了。」
雲傾夏問:「真的嗎?不再多拿點?」
君無夕搖了搖頭,「不必了。」
雲傾夏這才依依不捨的將丹藥收回來。
松完丹藥,雲傾夏沒了留下的藉口,便主動離開。
君無夕看著雲傾夏離開的背影,神色有些複雜。
此次一別,他與雲傾夏大概不會有再次相見的機會了。
莫名的,君無夕有些可惜。
這樣赤誠的人,只怕究極一生都難遇到第二個。
…………
從君無夕房間離開後,雲傾夏四下張望了一眼。
見四周無人,雲傾夏悄眯眯的躲到角落和系統商量起來。
【統子,你確定君無夕會去天玄宗嗎?】
系統點了點頭。
【一個月後天玄宗會舉辦招生大會,那時君無夕會女扮男裝悄悄混入其中,然後被聞人染看中,收做弟子。】
原劇情里,君無夕是因為對司卿客心生好感才入宗的。
拜在同一師門下後,兩人感情日益深厚。
與此同時,聞人染也對單純善良天真無邪的君無夕暗生情愫。
可他修的是無情道,本不該產生七情六慾。
更何況那人是他的小徒弟,更是他另一個徒兒所傾慕之人。
聞人染強行壓下心中悸動,可他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
最終走火入魔,公開與司卿客搶人。
同樣愛慕君無夕的季如玉也橫叉一腳,一場圍繞女主進行的混沌修羅場就此展開。
雲傾夏搓了搓爪子,很是激動。
這劇本,一看就精彩,很適合吃瓜看戲。
可………
回憶著這段時間的劇情走向,雲傾夏忍不住皺眉。
【君無夕和司卿客看起來並沒有互生情愫的感覺。】
不止如此,他們連最基礎的互動交流都沒有,看起來就是兩個毫無關聯的陌生人。
照這個走勢下去,君無夕真的會為了司卿客去天玄宗參加招生大會嗎?
雲傾夏不是很確定。
其實系統也很慌。
病毒入侵劇情後,劇情的走向如脫韁的野馬一路狂奔。
現在連繫統本統都不確定接下來還會發生怎樣離譜的事。
不過身為專業系統,系統早已熟練掌握忽悠宿主的技巧。
它拍著胸脯保證道:【你放心好了,劇情是有不可抗力的,不管發生什麼,劇情都一定會回歸正道。】
有了系統的保證,雲傾夏終於放下心來。
她起身,回房間收拾行李,坐等回天玄宗吃瓜看戲。
雲傾夏其實沒什麼東西可收拾,她早就沒了房間,身家都在空間戒里。
象徵性的收拾了一下後,雲傾夏蹲在台階上等五長老叫的馬車過來。
等到一半,雲傾夏昏昏欲睡。
腦袋一歪一歪,雲傾夏快要睡著時,一隻手悄然搭在了她的肩上。
那隻手修長玉白,泛著寒意,溫度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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