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都能被他惡狠狠的一句
「師父不要再笑了。」
她被弄得一臉懵,可看著他快撲上來的樣,怕自己又被撲倒,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那兒,讓他緩上好一會兒。
她的穴道被封,知道是為了她的身體著想。
現在這個階段養身體就是最重要的事。
不過這人除了帶著她在凌雲山轉,便也不曾帶她去過別的地方。
只是叫她好好養著,日復一日。
終於這身體在一日一日,湯藥灌溉,外加上靈力每日滋養脈絡的情況下。
一個半月之後。
她喝掉碗裡的最後一口湯藥。
還是苦的她皺起了眉頭。
跟著一顆甜棗就被他塞到了嘴巴里。
「唔」
她哼唧了一聲,嘴巴里甜滋滋的味道瞬間衝掉了苦澀。
正在她咬著嘴巴里甜棗的時候,耳邊傳來那個人的話。
「師父」
「恩?」
她毫無所查某人的意圖。
「大夫說,你這身子已經基本痊癒,可以繼續修煉功法了。」
「恩,挺好。」
她點點頭,咬著那如蜜一般的甜棗,咽了下去。
然後,等到她一睜眼,就與那虎視眈眈的眸子,對上了。
他這會兒,也不再遮掩,不,他根本都沒有遮掩過。
視線灼灼,壓著她的身子,摁倒在了床上。
「那徒兒想與師父行房之事,也是可以的了。」
他不避諱的講出。
倒是弄得宣雲脂臉色通紅。
他的手早都輕車熟路的解開了她的衣帶。
仿佛這一個半月的演練都在為了這一刻一樣。
低頭,吻了上去,唇齒交融間,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模樣,笑意橫生,沙啞的話詢問出口
「想與師父結成道侶,師父說,是行完房之後再結,還是先結再行房事?」
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頰上,引起一陣粉嫩。
宣雲脂被他盯得心慌意亂,乾脆閉上了眼睛
「都,都好」
這說話的功夫,衣衫盡褪。
兩人的衣服被扔了一地,帷幔被放了下來。
看著曼妙的身形。
這會兒他雙眼發紅,可是什麼都不顧不得了。
用力的扯了她的肚兜,看著那白皙細膩的模樣,低頭吻了上去。
「唔~」
隔著帷幔細細密密的聲音傳出來。
各色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粗喘,交融,婉轉,低吟。
帷幔晃動,床榻左右搖擺吱吱作響。
這會兒,天色還早,像是在召事著,這樣的事,還會進行很久。
在這樣春色帳暖的空氣瀰漫中,夜色漸漸來臨。
一抹圓月掛在枝頭,淺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去,偶然間那密不透風的窗幔被打開了一角,露出了一隻白皙布滿青紫吻痕的胳膊,還有那細細密密的哭泣與聲音
「不,不要了」
伴隨著那聲音響起的,還有讓人帶著羞意的水**融的聲音。
「要的」
一道男聲富有魅力的聲音響起,那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哪怕這會兒因為欲望沙啞,卻還是聽得叫人紅了臉。
宣雲脂現在被封了穴道,就是個普通人。
可司雲邪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