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個個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城堡的地基,拆掉他們,城堡自然倒塌。
有了這個認知,宣雲脂勾勾唇。
她正愁要怎麼對夢雨文下手,因為兩個人實在是沒什麼交集。
車子上,司雲邪看著宣雲脂一會兒迷茫一會兒高興的,這個女人的注意力指不定去了哪兒。
骨節分明的手把玩著那把通身漆黑被藤蔓模樣的纏繞起來的鳳凰泣血的簪子。
他在握住的一瞬間,便覺得這簪子熟悉的不得了。
就好似····他把玩了很久,這本就是他的東西。
一隻手捏著簪子垂眸的丹鳳眼掃過那鳳凰泣血的簪頭。
鳳凰眼睛處那滴似落非落的血淚,呈現出暗紅色,抬起手指摩挲一般,拂過那枚血淚。
深邃的視線落在了宣雲脂垂落的素白的手上。
一手拿著簪子,簪子尖細的部分戳到宣雲脂嫩白的肌膚上。
她原本正在想著接下來的事情,結果就覺得手背處傳來一抹痛楚,低頭一看,正巧看到一滴血珠低落到了簪子上。
宣雲脂都沒來得及跟司雲邪生氣,便就看著那簪子從尖細的部分漆黑的藤蔓像是散發出黑幽幽的光,自下而上,噌的一下那鳳凰頭眼睛處的泣血淚珠紅光大盛。
她看傻了眼。
而在她白皙的手腕順著剛剛被戳破的地方,一朵紅的刺眼的彼岸花圖案帶著荼蘼跟妖艷顯現。
不過那朵妖艷的彼岸花出現的很快,消失的更快,幾乎是眨眼,如果不是同時她看到了司雲邪眼中的深邃跟玩味,她幾乎都要以為自己看走了眼。
被那簪子戳破的傷口,已經快速的癒合。
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她疑惑。
而司雲邪除了剛剛一抹的驚訝之外,神色便再無其他的變化,伸手,將簪子放到了宣雲脂的手心裡。
順道抬手,直接將人整個摟到了懷中。
「經紀人給你的劇本,看了?」
他慢條斯理的聲音響起。
宣雲脂沒有說話,反倒是眨巴著眸子望著他,突兀的一句
「你知道剛剛是怎麼回事對不對?」
對於司雲邪打算轉移話題的心思,她絲毫不上當。
司雲邪垂眸,跟她對視,忽而笑了笑
「那簪子可是你的東西,怎的問我?」
宣雲脂皺著眉頭,
「但是,你在第一次見到這個簪子的時候說,這應該是你的東西。」
司雲邪聽罷一愣,隨後摟著宣雲脂的肩膀愈發的用力,將她整個人全都摟到了懷中,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從喉嚨深處傳來的笑意輕易的傳到她的耳朵里。
「原來脂兒在那麼久的時候就對我上心了啊。」
不然怎麼會他說的話都記得這麼清楚?
宣雲脂推了推他的腦袋,不過只是叫他摟的愈發的用力,她一點都不上當
「所以,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不知道」
她等了半響,就等了這麼幾個字。
忍不住更用力的推了推他的腦袋。
他把人攬在懷裡,薄唇帶笑,聲音低沉了些,眼眸中不禁帶上了點點的笑意
「只是覺得應該要這麼做,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剛剛那一幕,我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