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了自己盤子裡的一塊三分熟還帶著血絲的牛肉。
張開大嘴,仰頭,抬起手,選擇好一個角度,然後鬆開了手指頭,那塊牛肉成功掉進他的嘴巴里。
三分鐘後,一整塊牛肉成功吞下去。
顏鈺吃著小籠包出聲問
「唐一先生,姐姐跟哥哥什麼時候下來?」
唐一正在廚房忙碌的身影頓了一下,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想要去找少爺匯報的時候,裡面傳出來的動靜。
「等兩位睡夠了,自然就下來了。」
還是一如既往的一絲不苟。
顏鈺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自顧的吃著自己眼前的食物,時不時的還會餵一個給忌吃。
當司雲邪跟宣雲脂走下二樓的時候,已經是響午,午餐都已經備好了。
顏鈺坐在桌子前看著司雲邪跟宣雲脂一前一後的走下來。
司雲邪的模樣依舊如初,看不出什麼表情。
除了···嘴巴紅了一些,還有,呃,脖頸間有些像是被蚊子咬的紅痕。
剩下的一切與往常一樣。
但是走在後面的宣雲脂看上去一臉的疲倦,她撫弄著頭髮,一隻手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走下來,腳步有些虛浮。
奧,當然,那雙紅腫的比司雲邪還要厲害的唇,抬起雙眸,水潤潤的,那副模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等到兩個人坐到座位上,顏鈺忍不住詢問
「姐姐,你怎麼了?」
原諒這個年紀懵懂的顏鈺什麼都不知道。
宣雲脂移開視線,低下頭去
「沒事」
一出口,有些沙啞的嗓音。
司雲邪歪歪腦袋,看著她蔫蔫的,精氣神不足。
端起自己跟前的水杯,遞到了宣雲脂的跟前。
狹長的眸子漆黑又認真
「昨天晚上喊得太···」
話說一半,被宣雲脂捏起一顆棗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她似笑非笑瞪了他一眼
「好好吃你的飯。」
司雲邪咬著嘴巴里的棗,端著的水杯未放下,含著棗含含糊糊一句
「喝水。」
好像固執的要等到她喝了水才會把手收回去一樣。
她咂咂嘴,伸手把水杯接過來,喝了一口。
司雲邪這才低頭,拿起眼前的筷子,吃起午飯。
這樣悠閒的時光,一過便是一個月。
直至某一天早上,當她再次赤身**的從司雲邪的懷裡醒來。
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大概是昨天晚上兩個人的情事太激烈,汗水淌過臉頰,以至於他臉上貼著傷口的創可貼沒了粘性,鬆開來。
宣雲脂想了想,這都一個月了,那塊傷也大概結痂痊癒了。
想著的時候,伸手把那沒了粘性的創可貼從他的臉頰上拿下來。
當視線掃過他的傷口的時候,手一頓。
然後,眉頭皺了起來。
就看著那傷口,一個月過去,沒有絲毫癒合的跡象,就像是只有血凝固在表面,傷口新鮮到一如前幾分鐘剛剛受傷。
司雲邪醒來,看到她皺眉的樣子,把人往懷裡摟了摟,這一個月輕車熟路,湊過去親了一下。
俊美的臉上,饜足的模樣,狹長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愉悅。
直至,看到她手上的創可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