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他的眼中,宣雲脂因為這個狩獵,沒有去王府,倒是不對的了。
她忍不住一笑,懶得跟他爭辯,轉移話題道
「王爺來了這獵場,不打算去狩獵?」
「自然要去。」
「那小女子就恭候王爺滿載而歸。」
她笑眯眯的說完,就打算調轉馬頭離開。
可這韁繩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攥住了。
司雲邪狹長的眸子看著她,薄唇的笑意若有若無
「你去哪兒?」
「歇著」
「你與本王同去」
說著壓根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已經踩住腳蹬翻身躍馬,宣雲脂就感覺到腰肢處傳來一股禁錮的力量,然後司雲邪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絲毫不在意周圍人傳過來的驚異的目光,大半個身體的力量全都壓在了宣雲脂的身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慵懶的道
「陪本王去打獵。」
宣雲脂氣笑
「王爺看不到這有這麼多人?」
「看到了。」
宣雲脂義正言辭
「男未婚女未嫁,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有傷風化。」
這話對司雲邪來說,不疼不癢,相反他還就是希望在光天化日之下跟她拉拉扯扯,就是要告訴這些人,這個女人是他的,都不要再肖想。
「你在本王府里睡覺的時候,可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司雲邪漫不經心的道。
他的聲音不算大,但是也不小,話音一落,就成功的引起了周圍小範圍的騷動,四面八方視線傳來,看向宣雲脂的目光帶著驚訝,打量,疑惑,不可置信,還有嫉妒。
她舔了一下唇角,被他這麼一說,無力反駁。
知道自己再在這兒耽誤下去,只會迎來更多人的關注。
拽住馬韁
「駕!」
輕嗬一聲,馬兒往森林深處跑去。
等跑進去數百米,才慢慢放緩,
「王爺想玩到什麼時候,臣女就陪到什麼時候。」
司雲邪腦袋擱在她的肩頭,喉嚨上下滾動應了一聲,低垂著眼皮,隨著馬匹奔波之時的顛簸,他的腦袋靠在肩頭越來越靠近她白皙的脖頸,直至不知道什麼時候,薄唇若有若無的掃過那細膩的肌膚。
司雲邪眼皮動了動,突兀的張口,輕咬私磨。
宣雲脂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弄的渾身一僵。
她騎著馬兒的速度放緩,鬆開左手,摸到了他的腰間,然後用力的捏住,擰緊。
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悶哼,她狀似無意
「王爺不狩獵了?」
終於,司雲邪的薄唇離開了她脖頸處的肌膚,扭了一個頭,朝向外面,姿態依舊懶散,恍若沒骨頭
「本王忘記拿弓箭了。」
宣雲脂翻了個白眼,這廝是在狩獵的?分明就是故意來占便宜的。
她的箭筒里早都射完所有的箭。
氣笑道
「王爺叫我與你來這兒,一不打獵,二不看景,難不成就為了來溜溜馬?」
司雲邪絲毫不遮掩自己的目的,摟著她的手更用力
「自然是為了你。」
她皮笑容不笑
「王爺倒是好情趣。」
他們倆天天見,日日見,也不知道是她身上塗了蜜蠟還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