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房門被踹開,她被扔到了床上。
咣當一聲,房門合死。
某人慢條斯理的脫掉了白色的襯衣,噙著笑意笑的意味深成,那雙漆黑的眸子,也早已經被情慾所沾染。
倒在床上,一臉嬌柔披頭散髮的少女,長相俊美站在床邊,正慢條斯理托著衣服的男人。
就算是再不想往歪里想,也得歪了。
就看著那人好看的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不知為何已經沙啞
「你不需要解釋。」
宣雲脂咽了一下口水,她默默的想往一旁躲躲,莫名其妙的,剛剛她還興師問罪,這會兒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成了羊入虎口。
她身體一步一步往後撤,司雲邪伸手,攥住了她潔白的腳裸,稍稍用力一拉。
剛剛撤到角上的宣雲脂就被給遠遠的拽了回來。
跟著,那脫得赤條條的身體,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灼熱的呼吸,曖昧與欲望並存。
司雲邪瞧著那張濕漉漉臉頰粉紅的模樣,笑從唇角勾起,
「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準備。」
宣雲脂伸手掙扎,
「不,我還沒」
司雲邪哪兒還管這麼多?
壓都壓住了,自然不能讓到了嘴邊的肉給溜走。
月上枝頭,夜色漆黑。
外面鳥兒在叫。
屋子裡,昏黃的燈光下,只能看到那張微微抖動的大床上交疊的身影,還有時不時傳出的不知是說話聲還是哼哼唧唧的語調聲。
只是看著這曖昧橫生的氛圍,總該是歡快的。
··········
自從宣雲脂跟司雲邪大吵了那一次之後。
兩個人之間非但沒有生疏遠離,反而莫名其妙的越來越火熱了。
就好像是···一直從未說明的曖昧對象,突然一日捅破了那層窗戶紙。
兩個人之間也再沒了遮掩,那眉梢眼尾,抬眼低頭間都能看到兩個人若有似無的交流。
某一日,當宣雲脂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吻痕斑斑痕跡。
身旁位置早已經沒了人。
她晃晃腦袋,整理洗漱,一如幾天之前那般。
打開房門,走下樓去。
等到她下來的時候,已經快要響午,但是早餐一直為她溫著,看著人下來,立刻便有人將備留的食物端上了桌。
宣雲脂捏著玉骨筷,一口一口的吃著,早已經習以為常。
不知道什麼時候,宣大壯挪動著胖胖的身體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手裡握著巧克力,眼神有點幽怨
「偏心」
軟糯的聲音,黑黝黝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她。
宣雲脂喝了一碗粥,低頭看去
「你在說什麼?」
宣大壯伸著又短又粗的手指頭,指著她
「你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房陪我睡覺了。」
軟糯的聲音,說著叫別人聽來有歧義害羞的話。
宣雲脂眉頭一挑,看著這小胖子還一副有很多話要說的樣子。
她伸手,直接將瓷勺塞到了他的嘴巴里。
那小嘴一張一合,嘎嘣一口,脆生生的咬了一口瓷勺。
於是,宣大壯控訴的眼神更強烈了。
你只知道陪他睡覺,都把我給忘了!
只是這話,只是在嘴巴里哼哼,畢竟瓷勺還在嘴裡,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