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氣的腦袋一空,也不知道自己手裡摸到了什麼,抬手就衝著他扔了出去。閱讀
就看著那個不知月份年代的古董花瓶畫出一個美麗的弧度咣當一聲砸在了司雲邪的腳邊。
這本來沒什麼,但是那花瓶碎片飛濺起來,其中一塊直接擦著司雲邪的臉頰劃了過去。
速度很快,他像是也沒打算躲避的樣,一下子鮮血順著臉頰留了出來。
宣雲脂一愣,幾乎是鮮血流出來的同時,她就抬著步子走了過去。
「你沒事吧?」
湊到跟前仔細看看。
傷了一點臉頰,好在離著眼睛還有一點距離,但是這血卻是不停往下流,滴答滴答,轉瞬白襯衣上被滴上了血滴。
染得鮮紅一片。
宣雲脂趕忙抽出了兩張紙,給他摁倒傷口上。
「我去給你拿止血的東西。」
說著就要往樓上跑。
這點傷,雖然傷在了臉上,他卻也沒怎麼在意。
低垂著腦袋看了眼地上的花瓶,又看看宣雲脂。
拉住她的手,把人圈在了樓梯扶手跟前。
「哎哎哎哎,你這傷口···。」
本來是讓他自己摁著,她去拿創可貼,結果這人似乎對她非常感興趣,對自己的傷口一點都沒關注的興趣。
她摁著,拿浸透了的紙巾,有一瞬的無奈。
司雲邪看著她,
「你剛剛,在生什麼氣?」
他低垂下眉眼,視線與她相對視。
剛才打的時候,她是真的很氣,很想揍他,但是看到他一受傷,到底還是心疼。
嘖。
對上這個人,這心就跟一塊海綿一樣,一碰就軟。
她沒說話。
輕撇了一下嘴巴,
「我先給你止血」
她是真的不怎麼想說。
難道要跟他說,因為他說自己比不過魏詩雨生氣了?
還跟他大打出手,拿著古董花瓶砸他?
好像有點太小家子氣。
司雲邪圈住她的手,一動不動。
又因為她的手還在幫他摁在傷口上,也沒法抬手就鬆開。
兩個人就那麼僵持著。
他彎腰靠近一點,宣雲脂的手就縮一點。
再靠近一點,就再縮一點。
最後他輕眯著眼睛,薄唇吐露
「是因為我在後花園打擾了你,所以羞怒了?」
聲音緩緩,眼睛卻是緊迫的盯著她,一舉一動一個眼神都能看的清楚。
宣雲脂聽著緩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在說什麼。
她不甘示弱輕撇了一下嘴
「我怎麼樣,恐怕你還沒資格說什麼。」
司雲邪眼神愈發銳利,口氣卻很放柔了下來
「你再說一遍。」
宣雲脂輕笑,也沒再怕的
「我說,你沒資格。」
她話音一落,司雲邪就摟緊了她的腰肢,兩人緊密貼合,他的聲音猶如蛇那般陰寒
「宣雲脂,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宣雲脂身體被往他跟前一帶,笑的越來越輕,
「怎麼了?說的不對?你有空在這兒管這些,還是多去陪陪你的前未婚妻,畢竟那麼好的人,錯過去多可惜。」
她說的陰陽怪氣,話語裡是自己也聽不出來的醋意。
另一邊,司雲邪擰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