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是從曹小雨的房間傳出來的,也是曹小雨的叫聲。【Google搜索】
我和王藝都隨之一愣,同時抬頭朝樓上看去。
「啥情況啊?」王藝立馬問道。
我搖著頭表示我也不知,這叫聲像是收到了驚嚇似的。
我站起身說道:「我去看看。」
來到曹小雨所住的房間門口,剛走進我就聽見裡面還穿出來李坤的聲音。
「別怕小雨,我在呢,做噩夢了吧?別怕,別怕……」
原來李坤還在她房間裡,原來只是做了個噩夢。
我也沒有再多待了,又從樓上回到樓下院子後,王藝便向我問道:「啥情況?你怎麼又回來了?」
「應該是做噩夢了,阿坤在她屋裡。」
「什麼情況啊?這都那麼晚了,李坤怎麼還在她屋裡?」
我嘆口氣說:「這李坤也是一往情深啊!他喜歡曹小雨,可是曹小雨好像並不喜歡他。」
「看出來了,平時看他們相處時就看得出來,李坤有點太卑微了。」
「我也跟他說過好幾次了,他不聽吶,沒辦法,只能說愛情這東西力量太大了。」
王藝哈哈一笑,說道:「還說別人,你不是也一樣嗎?」
「我哪兒一樣了?」
「你為了安瀾,這前前後後做了多少犧牲,就拿這25億的債務來說,要是換個人早就跟他沒關係了。」
「不能這麼說,如果只貪圖享受快樂,有點困難就退縮了,那根本不是愛情了。」
「所以我說你也一樣啊!」
「呵呵,或許吧!我們每個人都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
「別那麼多感慨了!」王藝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睡覺去吧!時候不早了。」
「嗯,你去睡嘛,晚安。」
「你還想待一會兒啊?」
「嗯,看看星星,挺愜意的。」
王藝打著哈欠說道:「行,那我就不陪你賞月看星星了,我困死了,去睡了。」
王藝回房間後,我便一個人待在這院子裡,躺在涼椅上凝視著滿天的星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太興奮了,已經是深夜十二點過了,我仍然毫無睡意。
事實上自從我來到安溪古鎮後,就很少失眠,甚至沒有過。
因為這裡真的很適合壓力大的人來散心,古鎮的寧靜與祥和會讓你從高度緊繃的狀態中鬆弛下來。
夜深時,伴隨著蛐蛐聲,各種蟲鳴蛙叫的聲音,是真的很享受。
不過我也沒有在深夜十二點後認真看過古鎮的夜空,仿佛時間停止了一般,只有浩瀚的星空伴隨著。
漸漸地,會發現自己無比渺小,無論多大志向和抱負,似乎在無盡的宇宙中也顯得那麼卑微如塵埃。
那麼,我們一切的苦惱又算得上什麼呢?
我就這麼想著、想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迎來了一些睡意。
我這才往樓上走,在路過曹小雨所在的房間時,我又聽見了裡面穿出來的動靜。
而且是床發出的那「咯吱、咯吱」的聲響……
這說明什麼,已經不需要我多想了。
雖然這是我想的,我也希望李坤和曹小雨能在一起。
可是這一刻,我並沒有多高興,因為我總覺得曹小雨並不喜歡李坤。
可是現在他們卻又真真實實的睡在一起了,也發生關係了。
我還是沒有多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小滿還在熟睡中,我輕手輕腳地上了床,躺在小滿的身邊。
小傢伙一個翻身就將我抱住了,接著又繼續睡……
我也沒有再看手機,更沒有再去想曹小雨和李坤的那些事情,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了次日大亮,小滿已經起床了,推開窗一看,她正在樓下院子裡和唐玲在玩著。
我也簡單洗漱了一下,走出屋子,剛好遇到李坤從房間出來,他是從自己的房間出來的。
他看上去精神還不錯,看來昨天晚上睡得挺好的。
「哥,早呀!」他先向我打了個招呼。
我笑著點了點頭:「早。」
我們一起來到樓下院子,唐玲便對我說道:「陳大哥,我們準備去南街口打糍粑,你去嗎?」
「打糍粑?我們自己打嗎?」
「對,這是我們古鎮一直流傳下來的,每年中秋節這天鎮子上的居民們都會去南街口打糍粑。」
我只有小時候見過大人們用兩根竹棒,在一個用石頭製成的容器里打糍粑,大人們還會發出「嘿咻、嘿咻」的聲音來助力。
那時候挺熱鬧的,我們小孩子就在一邊看著,等著大人們將糍粑打好後,就一窩蜂湧上去。
剛剛打出來的糍粑又香又糯,沾上白糖,那叫一個香啊!
雖然安瀾今天要回來,不過她告訴我差不多要下午兩點過才到貴陽,我這裡到貴陽開車差不多三個多小時。
現在時間還早,完全有時間去看看熱鬧。
我當即對唐玲說道:「行,啥時候去?」
「現在,我哥已經去了。」
「那走唄。」
說著,我便和王藝一起出門了,李坤自然也一起跟著了。
今天的古鎮比往日熱鬧多了,因為是節假日,遊客也要比往常多了些。
最主要的還是古鎮特有的「打糍粑」這個傳統活動,將古鎮裡所有的居民都召集到了南街口,這裡算是古鎮的文化廣場。
其實也就是一個比較寬敞的壩子,我們到的時候已經人滿為患了。
我們和唐老闆會合後,唐老闆對我說道:「陳老弟,你也來啦!要不去體驗一下打糍粑?」
「行啊!不過我不咋會喲!」
「沒事,這個簡單,你先看看他們是怎麼弄的,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當然知道怎麼弄,只不過我還真沒自己上手打過糍粑,據說這個要用巧力才行。
看了一會兒後,唐老闆就拉著我來到其中一個打糍粑的石臼旁,將其中一根竹棒遞給我,他自己也拿上一根。
我跟他面對面的站著,唐老闆舉起竹棒便對我說道:「準備好了沒?」
「來唄,你先還是我先。」
「我先,你跟著。」
於是我和唐老闆就這麼你一下、我一下的用竹棒在石臼里捅了起來。
看著別人弄著輕鬆,有說有笑的,自己上手時還真是挺笨重的,這糯米的黏度仿佛是要將整根竹棒完全粘黏住了似的,不用力根本抬不起來。
唐老闆顯然比我更得心應手,他還指揮著我該怎麼用力。
漸漸地,我也開始順手起來,只要找對了巧勁兒,還是沒那麼難的。
不過這玩意兒的運動量確實大,這才幾分鐘我就已經開始冒汗了。
李坤在一旁沖我喊道:「哥,要不我來試試。」
也好,我也可以休息下,於是將竹棒轉給了李坤。
陳大江也來了,他接過了唐老闆的那根竹棒,和李坤一起配合得還挺默契,倆人比我和唐老闆的速度快多了。
我在邊上看著,直到手機傳來安瀾發來的一條微信,他告訴我已經從香港準備登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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