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突然問到的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認真想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如果這個島上真的還有別人,那麼對我和王藝來說就是一種危險。
我不敢去細想,也不敢去揣測。
見我許久沒回話,王藝又道:「問你話呢?」
「怎麼?你感覺有人嗎?」
「不知道呀!你說那黑熊沒有天敵,那昨天晚上它是怎麼跑掉了?」
「萬一是它自己跑了呢?別想多了,自己嚇自己。」
我話雖然這麼說,可心裡卻十分謹慎。
其實,帶著王藝換地方住,更大的原因也是因為我擔心這島上有人。
如果我們一直暴露在沙灘上,那就必須有人守夜,根本不可能。
只有搬去我之前發現的那個山洞,再設置一些簡單的障礙,才能安全感。
不過有沒有人,我還真說不清楚。
要說沒人,那昨天晚上那頭黑熊突然離開了,確實說不太過去。
可是有人,那他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現身?
而且我今天也一直在注意除了我和王藝之外的腳印,是沒有別人的腳印的。
基於此,我也不敢下定論,只能儘可能選擇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我帶著王藝來到了我之前下山時發現的那處懸崖下邊,洞穴就在半山腰的,只要爬上山頂就能通過一條陡壁的小道進入那洞穴裡面。
不過,我暫時還不知道從哪裡才能山上。
王藝見我東張西望,便向我問道:「你在看什麼?」
「看見半山腰那個洞穴了麼?」我伸手指著那個洞口說道。
王藝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點了點頭道:「你的意思是咱們住進那洞裡?」
「嗯,這樣就能防止黑熊了。」
「好是好,不過……這怎麼上去?」
「你沒看見那洞穴旁邊有一條小徑麼?只要能上山就能進去了。」
聽我這麼一說,王藝也立刻向四周環顧起來。
片刻後,她指著我們右手邊的一個矮斜坡說道:「你看那兒,可以上去麼?」
「過去看看。」
王藝隨即又跟著我向那矮斜坡處走了過去,這矮斜坡也不能直接上山,只能到達半山腰就是崖壁了。
正在我一籌莫展時,王藝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我想起來了,剛才咱們遇到那黑熊的地方,好像可以從那裡上去。」
「你確定嗎?」
「嗯,你剛才不是讓我往山上跑嗎?那裡好像可以上去,不過如果那黑熊還在那邊咋辦?」
我想了想,仔細權衡了一下,說道:「我先去看看吧,你就在這裡等我。」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幹嘛?去給那黑熊當午餐嗎?」
「要死一起死,反正我不一個人了,嚇都能被嚇死。」
看著她那緊張兮兮的表情,我苦笑一聲說:「你膽子什麼時候變這么小了?」
「我膽子本身就小啊!」
「那你對付我的時候那股狠勁呢?」
王藝突然又低下頭,呢喃著說:「那能一樣嗎?你是好人,我知道你不會真的害我。」
「你……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
她努著嘴道:「錯了,我真錯了,如果有贖罪的計劃的話,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
「行了,別當牛做馬了,我又不是地主財閥,你能真心悔改那就謝天謝地了。」
我們雖然聊著,但腳下也沒停,一直往之前我們遇到黑熊的那個地方走著。
快靠近那個地方時,我們也不再閒聊了,都紛紛謹慎起來,細聽周圍的動靜。
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那黑熊真被我嚇到了,這次我們很安全。
又回到了那個水潭處,我喝了幾口水後便跟著王藝往山上走。
果然,這邊真能山上。
雖然繞了點路,但好在上山了。
山上的風景特別美,老看向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那種感覺就好像將世界都踩在了腳下一般。
「這裡風景真好啊!」王藝也忍不住感嘆了一聲。
我催促道:「趕緊走吧!小心那黑熊追上來,咱倆就玩完了。」
見我這麼一說,王藝立刻跟了上來。
讓我沒想到的是,山上的路竟然很平坦,雖然依舊雜草叢生根本沒有路,但是這些雜草都不深,而且路也很好走。
很快就來到了我之前發現的那個洞穴上方,果然有一條小徑,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看上去像是認人為的。
王藝叫住我,一臉緊張的說:「陳豐你等下,你看這路像不像是人為砸出來的?」
「像,咋了?」
「那說明這島上肯定還有人啊!搞不好就在那洞穴裡面,咱們這樣貿然進去,不就是送死嗎?」
王藝說的有道理,不過我也有道理。
首先這小徑雖然像是人為鑿出來的,可明顯沒有腳印,而且野草也沒有踩踏過的痕跡。
我對王藝說道:「管他有人沒人,咱們去看看不就行了,就算有人,那不正好麼。」
「好什麼好呀!有人咱們都完了。」
「誰說完了?萬一是好人呢?」
說著,我便順著這條小逕往下走,邊走邊對王藝說:「你就在這裡等著我吧,我去打探一下再叫你。」
她還是跟了上來,手裡拎著一塊石頭說:「我跟你一起,你要是打不贏我還能幫幫你。」
我笑了一下,沒有再說話。
很快,我們就順著這條小徑來到了這個洞穴口。
王藝也更加緊張起來,一直緊緊抓著我的衣服。
我卻大步走到了洞穴口,往裡一看,顯然我的預判沒有錯,裡面並沒有人。
「行了,放開我吧,沒人。」
王藝這才鬆開我的衣服,不過那石頭還拎在手裡,直到她確定這洞穴里沒人之後,才扔掉了石頭,長出一口氣。
這洞穴不大,大概也就十來個平方,不過挺保暖,風也很難吹進來,黑熊更不好進來,倒是一個不錯的露營地。
「啊!……」
這時,王藝突然驚叫一聲。
我迅速朝她看去,她不斷後退,整張臉被嚇得有些發白,伸手顫抖的指著靠近洞穴最裡面的地方。
「陳,陳豐……你看那是什麼?……」
藉助著外面傳進來的微弱光亮,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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