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安瀾正聊著時,我的手機鈴聲就突然響了,摸出來一看是付志強打來的。【,無錯章節閱讀】
我向安瀾示意了一下後,便接通了電話:「喂,強子。」
「哥,你讓我查的那個人的家庭情況已經查到了,這個孩子從小是被奶奶帶大的,她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離婚了,法庭把她判給了她父親,她父親是一個賣二手車的,不過這人喜歡喝酒,一喝酒就動手打人,還有好幾次進派出所的經歷。」
付志強查得很詳細,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查到了。
我向他問道:「怎麼那麼快啊?我還以為晚上才會有結果呢。」
付志強笑了笑說:「這就是個普通人,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不過哥,你打聽這個人做什麼?」
「沒啥事,你把她的家庭住址發給我吧。」
付志強應了一聲,我們便結束了通話,很快她就發了一個地址給我。
我這才對安瀾說道:「那個叫李思涵的家庭情況已經查到了,她從小是奶奶帶大的,父母離異,父親也沒怎麼管她。」
安瀾冷笑一聲說:「難怪她這個樣子,家庭對一個孩子的影響真的是太大了。」
「是啊,那你看怎麼辦?需要去和她父親交涉一下嗎?」
「你覺得還有必要嗎?」
安瀾搖了搖頭,又說道:「我覺得沒有必要了,她這樣的家庭又能怎麼樣呢?」
安瀾說完,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邊往李瑞雪的房間門口,一邊說道:「我去看看瑞雪,你去樓上看看陽陽醒了沒。」
我點了點頭,抽完了手上這半支煙後,來到樓上臥室。
陽陽已經醒了,一個人躺在床上玩著,見到我立馬沖我笑了起來。
「陽陽,一個人在玩呀?」我走過去捏了捏他的臉說道。
他抓起旁邊的一個玩具遞給我,好像是在和我分享。
儘管他到現在還說不明話,但是這個孩子很有心,從他的一些細節就能看出來。
我一把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他緊緊抓著我的衣服,就那麼笑呵呵的看著我。
說實話,我對他和小滿相比之下,我對小滿要更溺愛一些,和小滿在一起的時間也更長一些。
我並不是那種重女輕男,或者重男輕女的人,對他們兩個孩子來說我都是一樣的喜歡。
只是陽陽還小,而且多數時候都是安瀾在帶他,我平時也忙工作去了,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其實蠻少的。
我將他抱在懷中,來到陽台上坐下,曬著太陽,我讓他坐在我的腿上。
他和小滿一個安靜,一個好動,可是我突然發現他也太過於安靜了。
不管我怎麼逗他,他始終就盯著一個地方,時不時傻笑兩聲。
這狀態讓我感到很奇怪,就像傻子一樣。
我知道這麼想自己的兒子很不好,可我真的挺擔心的,於是將安瀾叫了上來。
她走進臥室就向我問道:「怎麼了?」
「安瀾,我感覺陽陽有點奇怪啊!」
「哪裡奇怪了?」安瀾走了過來,在旁邊蹲下身來拉起陽陽的手對他說道,「陽陽,你怎麼啦?沒睡醒嗎?」
還是和我剛才一起,不管怎麼和他說話,他始終就盯著一個地方發愣,好像根本沒聽見我們說話一樣。
「你看,是不是有點奇怪?」
安瀾皺了皺眉,說道:「上午就不這樣啊!還跟我互動玩呢,是不是還沒睡醒呀?」
「我剛剛上來就看見她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還把他的玩具給我呢。」
「那沒事啊,他就是這樣子,你平時和小滿在一起的時間多,小滿好動你可能有點不習慣。」
「不不不,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這是我的感覺,說句不太好聽的,我感覺……他好像這裡有點問題。」我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安瀾當即白了我一眼說:「說什麼呢,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
「我知道,但就是怕嘛。」
安瀾也一下嚴肅起來,又喊了幾聲陽陽,他有反應,但是這反應非常遲鈍。
安瀾這才意識到不太對勁了,急忙對我說道:「去醫院看看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就去嗎?」
安瀾抬手看了看表說道:「小滿也快放學了,我跟王阿姨說一聲。」
安瀾說著,就給王阿姨打去了電話,告訴她我們帶陽陽去醫院一趟,讓她幫忙照看一下小滿。
然後我便和安瀾一起帶著陽陽出了門,去了兒童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安瀾突然驚叫一聲:「老公,陽陽的額頭好燙,好像發燒了。」
「很燙嗎?」
「有點。」
「好,別著急,馬上就到醫院了。」
我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躺在安瀾懷中的陽陽,他整長臉非常紅,而且看上去很沒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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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一遍一遍地喊著陽陽,可不管怎麼逗他,都沒什麼用。
我加快了車速,來到兒童醫院後,我抱著孩子,安瀾就在後面緊緊跟著,向急診中心跑去。
醫生先是用體溫計給陽陽測了一下體溫,確定發燒,而且是高燒39.5度。
我急忙對醫生說道:「醫生,前天我也發燒了,是不是我傳染給孩子的啊?」
「有可能,現在這個季節流感較多,我先給開一點退燒藥吧,你們去取藥後直接去治療室找護士輸液就行了。」
等醫生開好藥後,我又趕忙拿著單子去繳費然後取藥,接著又和安瀾一起將陽陽送去了治療室。
這孩子都不哭的,這才是讓我和安瀾擔心的地方。
輸上液後,我和安瀾就在旁邊陪著,安瀾看上去挺急的,有點坐立不安。
我對她說道:「別著急,輸上液,燒退了就好了。」
「不是呀,以前我帶她來輸液,他一見到針管就哭,今天都沒哭呀!」
「沒事,可能是孩子大了。」我心裡也擔心,但也只能這樣安慰著安瀾。
安瀾還在在旁邊來回走著,時不時伸手去摸摸陽陽的額頭,然後又焦急的對我說道:「老公,好像沒怎麼降溫啊!」
我也伸手去摸了一下,是很燙,於是我們又叫來護士詢問情況。
護士說等這瓶水掛完,再測一下溫度,如果還是沒降就去告訴醫生。
護士這樣一說我和安瀾更急了,如果單純是發燒倒不至於這麼著急,問題是這孩子一點反應都沒有,不管我和安瀾怎麼逗他,他也不笑了。
半個小時後,這瓶水終於掛完了。
安瀾急忙伸手去摸陽陽的額頭,又猛地收回手,一臉擔憂的說道:「還是很燙。」
我把護士叫了過來,給測了一下體溫,這溫度不降反升,已經達到40度了。
安瀾一下就急了,抱著孩子就往醫生的診斷室跑。
不能再出事了,如果陽陽有個什麼,我跟安瀾都受不了這打擊的。
可是,我心裡突然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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