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醫生?我給韓醫生的面子,那是他的面子。跟你有什麼關係?」
蕭涵(韓江)冷笑,又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對韓醫生做了什麼,我給你的捐贈骨髓建議,你照做了吧,嘿嘿!」
他遲遲不放下訓練槍,他的手下就齊刷刷舉起訓練槍,瞄準妻子那些手下,只要韓江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射擊。這不是真的子彈,但卻能給人造成傷害。
「住手,都給我住手!」妻子更大膽,直接將蕭涵的槍管口對準她自己,她道:「要殺她們,先殺我!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我的人死在我面前!她們都是我的妹妹!」
她壓低聲音,道:「蕭涵,你也有手下,你知道這時候該做什麼!你給我面子,我也會給你回報!」
「可惜,我不需要你給我面子!」韓江一把推開妻子,然後朝一個妻子手下的腳開槍,直接射中。他的手下也是如此,都打手腳。
「蕭涵!」
妻子咬牙切齒,憤懣於韓江這樣直接的打臉,她卻無能為力。江東是蕭家的天下,也是蕭涵的世界,她撼山容易,撼蕭涵難!
韓江卻當沒看到,他轉移場地,來到一邊的休息亭子,手下已經準備好了酒水。他定了規矩,喝一杯酒救一個人。
韓江倒酒,他也喝一口,道:「你不是說你的人都是你的姊妹嗎?塑料姊妹情?」
妻子咬咬牙,道:「就這?還有什麼龍門陣,你給我都擺出來啊!」
「哈哈,你誤會我了!今兒是讓你知道,這江東是我的,你不要在我眼皮底下搞事!這次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但也許下一次,就是你陸家的親人,或者你身邊的親人了。」
「姓蕭的,算你狠!」妻子眼神陰寒,只能喝酒,一口氣喝到頭,她也壓住酒氣,沒有當面吐出來。不過,在女保鏢將她扶上車後,剛說出快送受傷的手下去醫院,她就再也忍不住,吐得翻江倒海。
「陸楚楚,你對我做的,要比這更傷人!不知道你是否考慮過我的傷心感受?你只會樂在其中,而可以忽略我的存在。」韓江看著妻子離開,他心裡也亂糟糟的,坐在那裡,一杯一杯地喝著酒,喝光了也不知道醉。
回家,他大睡了一覺,次日,他用本尊號來到醫院,恰好妻子也從酒精昏迷中醒來。
「老公,我被蕭涵欺負了,你一定要為我出頭!老公,……」妻子先占據制高點,可憐兮兮地向韓江傾訴委屈,梨花帶雨的,人如其名,楚楚動人又惹人疼惜。
「當時我就在場,蕭涵對你做的事,我都看在眼裡。」韓江說,這是上次妻子割腕之後,他第一次用本尊見她,她的淚眼和淚臉,在他看來,是多麼的諷刺啊!漂亮的女人,還有這樣一張能騙人的臉,真是難搞啊。
她也沒有就抽骨髓的事,向他坦白和歉意,她要是有誠意,就會先找他說明,而不是說她自己的委屈,似乎根本不想提及半句他的傷害。顯然,也許他的傷害,根本就微不足道。
「老公,你,你看著我被欺負,你也不出面阻止?你還是不是我的男人?」妻子錯愕,馬上傲嬌起來,更加可憐了。
「你覺得,如果我不是你的男人,蕭涵能讓你這樣離開?蕭涵是多麼瘋狂的人,你不是第一天見識。」
「蕭涵就是個瘋子,流氓,本性兇殘,這樣的人,不長久的!老公,你不要跟他牽涉更深了,這對你沒多少好處的!你回家來吧,我們好好地過日子。」妻子這樣說,顯然韓江跟蕭涵勾結越深入,她就更難控制韓江。而且,韓江見死不救的態度,也出乎她的意料,她覺得必須趕緊將韓江拽回來,不然,他將更加離心離德。
我是不是瘋子,我自己不清楚嗎?你詆毀我,真的就能讓我信服嗎?我回家來,繼續被你欺騙,這次你取我的骨髓,下次說不定就要取我器官了,我存在的價值,只是彰顯你的價值……韓江沒有回應,道:「這次酒精攝入量過多,將來半個月 最好滴酒不沾,不然,胃穿孔或者別的毛病,你就後悔莫及。陸楚楚,你也四十出頭了,身體在走下坡路了。」
「只要你回家裡來,就算讓我折壽十年二十年,我也願意。」
「真的嗎?陸楚楚,蕭家醫門還真就有一個偏方,吃了之後,能讓人變老。吃一副藥,就能衰老一年,我這就給你準備二十服藥。保證能如你所願!過後,你就會六十歲的老太婆了。」韓江如此說,妻子說得好聽,她不會為他傷害她半點!
因為,她知道,他是舔狗,他會跪舔討好她,或者願意為她付出所有的代價。現在韓江打死都不會相信她!
「老公,你,你怎麼了嘛,現在我是受害者啊,你怎麼一點都不同情我,反而來笑話我呢?」妻子沒想到被韓江玩了個較真遊戲。她尋思著,以後不能在韓江做到的,還是不要亂說了,再落口實,就會讓韓江覺得我信口雌黃,沒一句是真的。
「那你就好好養著吧。我回山上了。」韓江也不想追問妻子,畢竟他相信妻子知道他知道妻子做的事,他現在不想提,也是想給孩子們一點屬於他的印記,給女兒骨髓,然後再女兒的血管中,就會留著他的血。
說到這點,妻子顯然已經早分離了他的骨髓,然後偷偷跟女兒做了配對,他的骨髓跟女兒能配型成功,才有後面的強勢取骨髓。
沒有血緣關係的父女,竟然能配型成功,這就是緣分。一直以來,韓江都是付出的一方,現在再付出一些,他也沒有多後悔。他不忿的是妻子竟然瞞著他做了那麼多事,沒有將他當成她的男人來對等看待!
妻子的本性,非常固執,她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韓江知道改變不了妻子。他會做一些事,證明妻子過去背叛他是完全錯誤的!
他不能拋開孩子來定義妻子,同理也不能拋開妻子來定義孩子。妻子和孩子,是對他的恩賜,也註定是他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