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再醒來時,發現來到了一處按摩包間中,旁邊的坐著三個年輕女人,他剛想動就被一個女人按住,讓他不要亂動。
韓江換了換,提出要去廁所,屎可憋尿不可憋。三個女人不能做主,就去將大姐大請來。
大姐大過來給韓江檢查一下瞳孔,也按一按韓江的前列腺,確定韓江不是撒謊的,就讓人將韓江帶去衛生間。
「我操,你鬆綁啊,這樣我怎麼噓噓啊。」韓江抗議。
大姐大沒讓人鬆綁,但是讓人過來幫著韓江解決,那個小姑娘,羞澀不已,她的臉紅到脖子根。
韓江輕鬆了,打量著在場的人,發現她們有姚家人的口音,頓時明白她們綁架他的目的。這個會所,是江東某個女子按摩會所,就在市中心。他的人已經發現他被綁架了,追逐間,這些人只能將他綁到這裡。
女子按摩會所,的確是這些女人藏身的好地方。
他就道:「蕭涵是不會拿蕭遠山和姚靜雯來交換我的。因為蕭家的價值,比我大得多。你們綁架我,只能換點錢。但蕭涵又不會讓你們有命花他的錢。」
大姐大道:「那就是你的不幸!你死也別怪我們,是蕭涵害死你的!」
韓江道:「你別啊,我有用的。你可以向蕭涵那邊要人,然後向我老婆那邊要錢,你們也可以將我交給別的家族,比如孟家,碧家,甚至送入京換你們想要的。我活著,比死的有用。」
「你話太多!聒噪得很!」大姐大讓人將韓江的嘴巴塞上,其實,她是表面鎮定,因為韓江被綁走的消息已經走漏,她們都來不及將韓江弄上接應的船。
現在出城道路,火車站,飛機場,碼頭,都被蕭家的人和警方力量掌控,她們再過去,只能自投羅網,目前只能藏身這裡。
她聯繫蕭涵,想跟蕭涵直接對話,可就是聯繫不上,而她不知道,哪個蕭涵就在她眼前。
韓江也不著急,他只要還有利用價值,這些姚英(姚靜雯)的人就不會害他。畢竟姚靜雯還在醫院中,也有他做的手腳,如果不是他親自出手治療,姚靜雯就好不了。
他感覺自身的感覺,一泡尿量,推斷出大概過了三個小時,也就是午夜左右。接下來她們疲乏了,他也許就有機會。
他假裝掙扎一下,然後就安靜不動,閉目假寐。兩三個小時後,他再被轉移到另外的地方,布草庫房,由幫把尿的年輕妹紙看守著。
他見她想要犯困,然後她自扇一個耳光,自始至終她都保持清醒,他就發出一點聲音,讓她將毛巾拿下。
年輕妹紙皺眉,拿掉毛巾,問:「你又要做什麼?」
「尿急。」
「你事兒真多!」年輕妹子臉色就有點羞紅。
「沒辦法,人到中年,腎臟膀胱前列腺功能都在退化,不比你們年輕人 。其實,你們沒必要這樣對我,我一個手無寸鐵的文弱醫生,我跑不了。」韓江倒吸涼氣,說要撐爆了,讓妹子快點帶他去廁所。
年輕妹紙無語,只能帶韓江去衛生間,幫忙,卻見韓江不尿,反而他起了反應,她就道:「你,你快點。」
「這樣不行啊。你還得再幫幫我。不然,你就得放開繩索,讓我來。」韓江說,在妹紙耳邊細語,教導她這般那般,他才會釋放出來。
「你,你耍流氓!」年輕妹紙舉手,想要扇韓江耳光,但看他很帥氣,又不忍了。她道,「你休想我放了你。我不會幫你做那種事的,你壞死了!」
她離遠一點,還不忘補踢一腳韓江的屁股。
「哎,你跟著姚英那些人是沒前途的,你就算跟著姚雪琴都好過現在,而我自身就有價值,你跟著我,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姚家只能給你打打殺殺的日子,我卻能給你一個安定生活,以及潑天的富貴。」韓江開始離間這個年輕妹紙,從對方的神情來看,他覺得有希望策反她。
年輕妹紙哼一聲,就要過來將韓江的嘴堵上。
韓江忙說她身體的情況,說她手心有涼氣,是丹田下宮寒的表現,她練功有後遺症,他可以幫忙調理云云。
「你話真多!」年輕妹紙不聽話。
「你脖子上的項鍊是假的,地攤貨,我可以給你一條真的,價值百萬的……」韓江話沒說完,就被堵住了嘴,他就尷尬了,畢竟老幹部沒回來呢。
「這是大姐大給我的,怎麼可能是假?你不要亂說!」年輕妹紙見韓江老實是老實,而他的模樣兒也很滑稽,讓她差點忍俊不禁。而它兇惡的樣子,她也不想去幫他了。尷尬安靜的氣氛,片刻後,她就找了個話題。
上鉤了……韓江雖然是醫生,可妻子家沒少金銀珠寶等奢侈品,他沒有學鑒寶專業,可多少能分辨簡單的情況。
他讓妹紙拿下毛巾,就說出幾種鑑別辦法,比如掂量重量,反光,刮痕等。妹紙都嘗試了,然後自然得到假首飾的結論。
妹紙的臉上就難堪起來,因為這是大姐大給的生日禮物,沒想到卻是假的。她神傷了一會,就再將韓江的嘴給封上,道:「你真是個壞種,挑撥我們的關係,你想逃走,沒門!」
韓江無法反駁,他就只能眨眼。妹紙拿走毛巾,他就道:「我沒騙你啊。」
「假的我也喜歡,反正的大姐大給我的!你說我大姐大的壞話,就是居心叵測!我也沒說錯!」妹紙又將韓江的嘴堵上,不讓韓江說話。但她卻做了一個讓韓江意外的舉動,她放韓江一條胳膊自由,讓韓江自己解決。
可韓江拿下嘴上的毛巾,讓妹紙過來幫忙,找的理由是手麻了。他趁著妹紙背身過去,他就從衣服中扯出一根銀針,然後靠近妹紙,直接貼上去。
「啊,你,你要做什麼?」妹紙吃驚,卻發現被韓江摟入了懷裡,很尷尬很曖昧,完全不知道在跟韓江拉扯中被針刺了一下,剛用力推開了韓江,卻一陣眩暈,倒在韓江懷裡。
不過,她很快醒來,發現已經躺在了布草間的小床上,邊上是抱著手,靠柜子站著的韓江。他已經解開了雙手。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突然有個不好的預感。
「你太累了,直接昏倒。哦,是你月事的原因。你來月事,我不可能那麼禽獸。你睡吧,我守著你。」
「你,你為什麼不跑?」妹紙有點懵,搞不懂韓江是什麼套路,也懷疑怎麼會提前來月事,可小腹隱隱作痛,她覺得也可能被韓江說對了。又因為衣服完好,說明沒被韓江侵犯。
「我跑了你怎麼跟你大姐大交代呢!再說,我為什麼要跑?我等著你們把我交易出去就好。」韓江過去,挨著妹紙坐下,伸手搭在妹紙的身上,「你這麼好玩,我怎麼捨得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