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帶著蕭柔來到集團,通過圓桌視頻會議,他否決了袁家和芮家新人代表,甚至要求袁家恢復袁志雄的家主地位,芮家也要將家主還給芮佃灃。
原來,這段時間,袁家和芮家已經趁著蕭涵被炸死,加上葉家的清算,已經完成了搶班奪權。
蕭涵(韓江)打著此前蕭袁芮三家聯盟的口號,兩家擅自更換家主,竟然沒有知會他,便表示不滿!要麼換回原來的合作人馬,要麼就決裂,然後袁家和芮家等著被驅逐出圓桌派。
在會議上,葉家表示反對蕭家,反給蕭家扣上一頂干涉別人家族內政的帽子,讓蕭家息言,否則,發起公投,要將蕭家趕出圓桌派。
韓江沒有慣著他們,讓葉家趕緊開始公投,他現在磨刀霍霍,準備再向葉家發起斗醫和斗毒,之後便是挑戰別的家族。他可以退出圓桌派,但肯定要找人墊背。
葉家也不受威脅,還真提出並組織了公投,但是它發現,王家張家陳家李家直接投了棄權票,後面次一等的家族見狀,也只好棄權。根據圓桌規章,超過一半的棄權,那該公投便沒有任何效力。視頻會議,便不歡而散。
韓江沒有採取報複葉家,因為那不需要,葉家已經被反詛咒,他們自會慢慢凋零。他恢復本尊,再去中醫院見蕭遠山。
「韓江,你快想辦法將我救出去。這次用你說的假死辦法,你在太平間或者殯儀館將我掉包。」蕭遠山說,他知道韓江能進來,是韓江的資源能力,而他的人馬被打擊完之後,不知道還剩多少。現在只有依靠韓江了。
「上次你不聽我的話,你擅自更改計劃,你一意孤行,最終落得這個下場。過了那個村,就沒那個店啦。這就好像某個哲學家說的,人不可能同時踏進兩條河流,一樣的機會,不可能出現兩次。好好休養,認命吧。」韓江平靜地說。
「我給了上千萬的金子,你欠我的,你得幫我。你此前說過,在醫院比在玉龍山更加容易讓我假死脫困。現在,我就是在醫院中,這不很合適嗎?你快快執行你的計劃。」
「沒有那個機會了,就算我這邊依舊能做到讓你假死再復活你,但你的人已經不在,你離開醫院,又有誰接應你?」
「這次你將弄出醫院,再轉移到外省,比如入京,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大筆錢。」
「你看看你這次自作聰明搞的,大好的一副王炸牌,就這樣作沒了!但你這樣一作, 我倒是更加認清你了,這些天,我聽到一些話,你在找我,想要我給你聽話的做牛做馬,說我是小醫生,不過是你蕭家的寄生走狗。我來問問,你是因為有什麼底氣,才敢如此輕視我。還是我這張臉,讓你覺得我活該被欺負?」韓江問,但背著手,沒有任何診查的意思。
「韓江,你在乎那些有的沒的,沒有任何的意義。你現在要做的是將我弄出去,我要入京,尋找同盟。等我再回江東,就是我復辟之日,我就會給你最大的尊重和回報。」蕭遠山說。
「哎,我在你面前是小屁孩,但我已經在走人生的下坡路,你畫的這個大餅,太大,我消化不了,所以,不敢吃啊。而你這個年紀,睡眠很少的,痴心白日夢,不要多做。」
「你知道你為什麼落到今天這一步,陸家不容你,蕭涵也將你當狗,就是因為你優柔寡斷,大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都能錯過。現在就是絕好的機會,你不要再自誤了。」
「不,我以前是失敗,問題是出在我太容易相信人,尤其是我的枕邊人。我將人當人,將他們當好人,實際上,有些人不配為人。我也實話跟你說,要不是看在你那批金子的份上,我都不會來這裡,你這樣的老不死,在我眼裡,你渾身散發出腐朽和惡臭。」
「在我眼裡,你也就是個不聽老人言的蠢貨!」蕭遠山怒了,要不是身子虛,他真想上前扇韓江兩個耳光,好讓韓江清醒清醒,讓韓江知道只有聽他的話,才有未來。
「我不會出手幫你,但我可以給你做個中間人,我可以幫你去跟姚靜雯那些人聯絡,你想要傳什麼話?」韓江反問。
「你想套我的話?然後去告訴蕭涵?小蠢貨!」蕭遠山不屑,覺得韓江說那樣的話,簡直是侮辱他的智商。
「蠢嗎?你不說,那我就要造謠了。你跟姚靜雯有不乾淨的男女關係,你盡干扒灰的事,然後醜聞爆發,姚靜雯不堪重負,你也不想事情更惡化,你一不做二不休,將她毒死。」韓江如此說。
「你,你個小王八蛋,你這是造謠……」
「對呀,我說了,你不說我想要聽的話,那我就只好造謠,只要把這些話傳到那個活死人的耳朵里,她會坐不住的吧。」
「你真卑鄙!」蕭遠山眼神陰狠,早知道如此,前幾天就讓不惜一切代價,將江東挖地三尺,也要將韓江找出來,將韓江徹底毀滅。
「你做都做了,還怕承認嗎?再說,姚靜雯剩下的兒子可是勾搭惦記了我老婆,甚至姚靜雯自身都想拿我老婆在做實驗,那我詆毀她,又有何不可?」
「韓江,你會不得好死的!」蕭遠山發現,韓江這雜碎竟然是在掘他的後路啊。
「我單身一人,現在活著比死了都要難受!再說,在我的認知中,死了就死了,還有什麼不得好死。好死壞死,都是死,死去元知萬事空,所以,不要在意怎麼死的。至於死後嘛,老東西,我幾乎可以告訴你,如果你死了,你來不及拉去火化,那你的遺體肯定要被解剖,也會被送去醫學院做大體老師。知道大體老師是什麼麼?就是福馬林池裡泡的解剖用的屍體。一百二十歲的屍體啊,我都要忍不住上手試試。你說,這算不算挨近千刀萬剮啊?嘿嘿……」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蕭遠山不敢想死後的事,他活這麼久,可不是不要臉的,相反,我非常要臉。可現在呢,沒錢沒勢,自然就沒面子了。
「說吧,姚靜雯在什麼地方,我去找到她,我只要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事,我就不阻止她來救你。」韓江對那個將妻子拉入花名冊的人很感興趣,想知道她有沒有擺弄過妻子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