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養傷,苟了數日。
這日,韓江讓蕭姚去看蕭君天,讓兄妹兩人單獨聊。
蕭君天終於見到除韓江之外的人,他很激動,但想到妹妹跟韓江的關係,他又覺得添堵。
他道:「蕭涵說你跟韓江搞在一起,你是怎麼想的?韓江不會饒恕你對他做的那些事。」
蕭姚就反問:「為什麼不能原諒?睡陸楚楚的人是我嗎?不是!我跟他沒有滔天大仇,我們的過節可以解開。」
「你,你就非要韓江不可嗎?江東沒有別的男人了嗎?那就在全國範圍找。你找誰都可以,蕭涵都好,就不能是韓江。」蕭君天要被氣死,也就是不能動彈,不然,都要揍一頓妹妹,將她打醒。
「除了韓江,沒人配得上我!」蕭姚卻很固執,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她心裡很鬱悶,為何大哥和蕭涵都勸我離開韓江,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跟韓江在一起時,我有多快樂和幸福。韓江給我的安全感,你們給得了嗎?
「嗎的,你是不是讓姓韓的下藥了?你竟然如此上頭?」
「我非常清楚我想要的東西,我也清楚我在做什麼。你說我上頭做什麼,我不也是要嫁給蕭涵了嗎?從小到大,我不都是被你們控制著嗎?我什麼時候能自己做決定了?」蕭姚不滿,吐槽起來。
蕭君天愣了愣,道:「不管如何,你就不能跟姓韓的在一起!」
「蕭涵也不會允許!他一點也不簡單!你現在好不容易醒來,你的情況怎麼樣?還能好起來嗎?」蕭姚冷笑,當人人都反對她跟韓江在一起的時候,也就表示著,她選擇韓江是對的!
「當然能!你選擇蕭涵是對的!」蕭君天沒有明說,但他卻是知道,如果妹妹再不跟蕭涵(韓江)結婚,那他就別想康復。只有他作為蕭涵(韓江)的大舅哥,蕭涵才會放他一條活路。
他想著,現在蕭涵手下苟且著,等機會成熟再幹掉蕭涵,他就能入主蕭家。
這不失為一條捷徑!甚至,也許是唯一的路!
可他哪裡知道,蕭涵就是韓江,而韓江斷然不會給他活路!韓江只是想靠折磨他來消解這十幾二十年的恥辱。
他道:「蕭涵讓你來,也是要錢的,那就給他,只希望他能善待你。」
「我們給他錢,他就不能拋棄我們。他要明白,沒有我們,他哪裡有今天和未來。哥,你確定要將錢給他嗎?」
「不給他,他能善罷甘休?他現在要錢!他當著我的面說要跟陸楚楚合作,這不是明著將我們的軍嗎?」
「靠,我就知道他很渣!你們男人都一樣,都覺得陸楚楚是香餑餑,一個個被她迷得團團轉,她就有那麼好嗎?」
「你問韓江去啊!哼!」蕭君天想說妹妹五十步笑百步,他看上陸楚楚,而妹妹看上韓江。
「你難道沒上過她?你不知道她的滋味?」蕭姚語氣中帶著點嘲諷。
「我沒有。」
「那一晚,你不是進去了他們的房間,你怎麼不上她?你萎了?」
「不要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現在是要給蕭涵錢,怎麼給,給了我們還能要回來嗎?我們得想出個辦法,不然,下次我們再見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呢。」蕭君天說。
「你只能希望蕭涵還長著個叫良心的東西,不然,我們的錢都會肉包子打狗,別想回來了。」蕭姚說,她以前覺得蕭涵(韓江)比較好控制,但事實並不是那樣的,特別是現在他已經起飛。
她抓不住他了!
她道:「賭一把吧。我們贏了,那就一切都會回來。我們輸了,情況也不會比現在更糟。」
蕭君天深以為然,讓蕭涵(韓江)進來,本想希望韓江善待他在外面的女人和孩子,可妹妹的話提醒著他,如果韓江沒長良心,他的要求越多,也是越給韓江機會拿捏他。
於是,韓江就得到了這對兄妹的財富,他也承諾了很多,甚至發毒誓。反正,蕭涵發的毒誓,跟他韓江何關!
他尋思著,下次本尊出現在蕭君天的面前,就是收割對方狗命的時候!
接下來,有用數天,韓江完全吞掉蕭君天兄妹的錢,他見蕭姚的情況恢復進度良好,就將她安排回別墅療養。
韓江離開前,對蕭姚道:「你不會跟陸楚楚那樣,在跟我洞房花燭夜之前,你就懷上姓韓的種,然後讓我喜當爹?」
「你說什麼?陸楚楚的大女兒是在韓江結婚前懷的?」蕭姚反問。
「哦,你不知道嗎?你們兄妹做了那麼多事,你別敢做不敢當!那樣,我只會更加鄙視你!在我面前,彼此都沒秘密可言,所以你不用裝。」
「如果韓寧是在陸楚楚跟韓江結婚前懷上的,那就是我哥在韓江之前,先把陸楚楚睡了。」
聽聞此言,韓江真想直接掐死面前的女人,然後再去醫院,將蕭君天凌遲處死,最後回去處決陸楚楚。
蕭姚似乎信了韓江的話,不該在韓江面前保留秘密,她繼續道:「可這樣的概率也太小了,我和我哥捐獻過骨髓,蕭巨峽也太貪婪,都不顧我們的健康,這對我們後面的成長影響很大。儘管我們都儘量調養,但很多時候,總覺得力不從心。我哥的情況也糟糕,他基乎不能讓他的女人正常受孕,只能通過體外受孕的方式。」
「活力低,並不代表沒活力,瞎貓都有可能碰上死耗子的。只要是還有概率,那便會發生。你哥跟陸楚楚早就認識,比陸楚楚跟韓江認識更早?」
「應該更早吧,那時候我身體不是很好,也沒有資格參與我哥的事,很多時候都是他跟我媽媽操作的。我媽媽後來死了,我繼承我媽媽的東西,我哥才讓我參與更多事。」
「你媽媽是做什麼的?」
「她是你們醫門的人,醫術很好的,如果活著的話,那就沒有蕭瑜小神醫的事了。在做一次病毒測試的時候,她不小心感染,沒能治好……我和我哥,爸爸不管我們還要抽我們的血,媽媽在我們事業開始的時候又死了,我們真的很可憐!蕭涵,你別對我那麼殘忍,可以嗎?」
「姚靜雯?還似乎姚英?」韓江記得翻看醫門歷史的時候,最近的記錄,能跟蕭姚所說對得上的,只有兩個姚姓的女醫生。
「都是我媽,她為了方便,兩個身份都在使用。」
靠,都在玩這套路……韓江眼睛眯笑:「那你說說,我這天才岳母娘的豐功偉績唄。我對醫術高的人,都非常仰慕,何況還是我醫門的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