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的,那就給她!
韓江跟蕭赫說,他有自知之明,他同意跟蕭姚解除婚約。
次日就將蕭君天轉入特護病房,除了必要的醫護人員,誰也不能接近。
這一天,蕭姚沒有找他,沒有信息,如果不是麗姐告知,韓江都不一定知道蕭姚去了什麼地方。
蕭姚去了幸福苑等,她找蕭君天的女人,讓她們來做腎臟檢查,若是合適,她們就會成為捐贈者。
接下來兩三天,陸陸續續來了十個女人,都自稱是蕭君天的女人,前來做好人好事。
當然,也有一些年輕強壯的,是蕭君天的朋友,公司下屬等,都自告奮勇來捐贈。
但這種事,不是想捐贈就捐贈的,他們幾十人過來,都沒有一個適合。
隨後,麗姐又告訴韓江,蕭姚給寮國泰緬的境外組織中間人轉了一筆錢,然後將蕭君天需要的腎臟資料發過去,希望通過那邊的市場,尋找一個活腎『捐贈者』。
韓江也得到了那個中間人的資料,舉報給警方組織,得到的回覆是『這需要更多部門協調處理』,涉及『別國的內政』。
他就只好採取快意恩仇的辦法,委託樊櫻她們去幹掉『中間人』。
當晚,他將岳母放回去。
岳父卻讓妻子將岳母帶去做詳細的檢查,得到的結果自然是非常健康。
岳父支開岳母,跟妻子單獨說:「你說韓江將她送回來,幾個意思?」
「我媽不是說她沒被綁架,說是去治療和美容,她不想被人知道。她的確完全沒了上次中毒的後遺症,但我覺得她還是去跟老公在一起。她不肯承認,也許是老公的意思。」妻子也奇怪,但岳母不肯多說,她追問下去也無果。
岳父很小聲道:「你說,韓江會不會大逆不道,侵犯了你媽媽?」
妻子頓覺一陣惡寒,否認道:「爸,你不要這樣污衊老公,他不是那種人,他現在雖然做了很多偏激的事,可他不會不顧及人倫的。」
岳父就哼道:「他現在還有什麼事不敢去做的?他父母早死,你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公司也不是他的,他還有什麼好牽掛的?他做事,完全可以不顧後果的。殺人放火,他沒做嗎?他是除了遵紀守法的事,就什麼事都幹了。」
「殺人放火的事沒有證據,你就不要亂說了。你別多想那些有的沒的。」
妻子知道岳父對韓江有偏見,就沒多說。
岳父也單獨見岳母,然後直接提出質問,結果被岳母臭罵一頓。
岳母也找到妻子,直接吐槽岳父:「你爸腦子是不是有屎?他竟然懷疑我跟韓江不乾淨?」
妻子額頭都要炸裂,道:「你們能不能消停點,不要再無中生事了。陸家分家了,家道中落了,你們沒了以前為所欲為的資本。」
岳母就道:「怎麼,你也覺得我和韓江有問題?你以為我是你?」
「媽,你這話怎麼說的?怎麼又扯到我的頭上?」
「你和孟景瑞,或者別的孟家的男人,你們的事,能跟韓江解釋清楚嗎?」
「我沒事,我沒做你們想像中的齷齪事……」
「你有!你不會跟我說,我也不想問。你自己處理吧。」
岳母無語地看著妻子,又道:「你說陸家家道中落,你就捫心自問,陸家為何會家道中落,是拜誰所賜?俗話說,厚德載物。陸家家道中落,說明陸家無德,無法載其重。」
「你這含沙射影的功夫,是韓江教你的嗎?你真行!知道內涵我了啊!但是,你們懂什麼?你們什麼都不懂!」
妻子皺眉,不管岳父岳母,去處理她的事,她給韓江電話,後者依舊關機。
在車裡,她就爆粗口,將韓江罵一頓……
當夜凌晨,韓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養老院,進入岳父的療養單元別墅。
岳父醒來,眼神憤怒地看著韓江,也有著深深的忌憚,因為韓江已成羽翼豐滿,還心狠手辣,無所不敢幹。
若是他健康,還會讚許韓江的所謂!
他看不起此前安安穩穩一無是處的韓江,覺得男人那樣其實是很窩囊失敗的,男人就該成就一番事業。
但是,真當韓江不顧一切也想要成功時,他又覺得,還是原來的韓江好。
韓江嘆息一聲,道:「媽已經跟我說了你們懷疑她的事,我真沒想到,你已經老成這樣,完全變成沒有明辨是非的糊塗蛋了。哦,追溯一下,其實從去年起,你就犯迷糊了。爸,你真的老了!」
岳父就冷道:「你為了報復楚楚,報復陸家,你難道就不想對愫惜下手?」
岳母,閻愫惜。
「我的話,你就那麼深信不疑了?我跟你早就說過,陸楚楚出軌了,生的孩子不是我的,你可是一點都不信。現在,你怎麼就疑神疑鬼了?」
韓江不屑一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事到臨頭,就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岳父道:「因為你說的,都應驗了。」
「你是因為我說的是過去和現在已經被實錘的事實,不是憑空捏造。你們的懷疑,則是造謠!不過,爸,你竟然如此不自信,倒是讓我倍感意外。」
岳父就問:「你真的不會做出那種禽獸的行徑?」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韓江不屑,他就想離婚,跟陸家斷絕關係,不想也不會再跟陸家的人有任何往來。
他給岳父把脈,便道:「你這毒是蕭家所為,你就這樣輕易放過蕭家,是沒有本事報復蕭家,只能忍氣吞聲,還是因為韓寧她們是蕭家的種,陸楚楚也是蕭家的女人,你們和蕭家也算往來的親家?」
岳父道:「楚楚她說要以大局為重,真的跟蕭家拼過你死我活,便宜的是京派和本地別的家族,她不願意報復,我們就沒辦法。何況,現在分家,她說了保存實力,讓我和你媽的錢都交給她來管理。陸家一分家,大部分資源和錢財都留到了她手裡。我更加沒話語權了。」
「那,陸楚楚跟中州孟家的人往來,已經發展到上床那一步,你知道這事嗎?」
「不,不知道,以前陸家有中州的業務,我只是以為是正常的業務,沒想到跟孟家牽涉那麼深。我們也不知道楚楚能結識那些人。」
「我不信你不知道!陸楚楚,你女兒是交際花,你不肯承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