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整頓醫護隊伍,韓江將中醫院的醫療工作,牢牢控制在手中,期間他的人在玉龍山又搞了一批疫鼠,讓蕭家老祖根本不敢讓蕭家醫門的人離遠。
蕭家醫門的人短時間內,也就無法安插進來。
除了保潔護工,甚至義工等,韓江也安插了手下假裝成病人,小病大養,加上家屬也是冒充的,這些人可以給他照應。
這天,韓江讓盲女和輪椅小妹過來做檢查,他發現有一條狗,感覺多次出現。他就問盲女:「這是你的導盲犬嗎?」
盲女否認。
輪椅小妹看著那條狗,道:「它是我們那個小區住戶養的狗吧,我看到好幾次了。」
韓江現在非常警惕,他懷疑是有人跟蹤盲女,人不方便經常出現在盲女身邊,於是養條狗,方便跟蹤。
跟蹤盲女計算了,可韓江擔心他自己也被跟蹤了。畢竟,他是通過筋絡的收縮改變容貌,而不能改變體味。
他想了想,穩住盲女,他就到藥房,也到檢驗科,合成了一點東西,讓一個手下拿去毀掉那條狗的嗅覺。
他讓盲女兩人先回去,次日夜裡,他讓人去將輪椅小妹接來醫院,給她做修復膝蓋的手術。
手術很成功,輪椅小妹康復順利的話,有極大的機會站起來,正常行走。當然,不能負重。
醫術的成功,讓韓江很開心。次日,他帶著蕭姚去見蕭君天,也就當場吻了蕭姚,氣得蕭君天心電監護儀器數據超標,都發出報警聲。
蕭姚見韓江將醫院管理妥當,沒有出現問題,讓她對韓江的能力再次有了改觀,覺得找的男人,就是長得醜了點,別的地方都沒啥毛病,而她也差點跟韓江擦槍走火。
如果韓江真的放開,則早就將她拿下。
這日,韓江正在辦公室處理事務,錢若嵐敲門進來。
「姜醫生薑大哥,求你了,讓我去見見君天吧。」
「近前說話。」
韓江讓錢若嵐過來,等對方伸手過來,他就直接抓住,不僅不放,還在她的手背上輕柔撫摸。
「你,你知道我跟君天的關係,你還敢這樣,你不怕我告你狀?」錢若嵐想收回手,但卻不能,因為她還有求於韓江,而只要韓江不做太過分的,她可以做點小犧牲。
聞言,韓江就知道錢若嵐不會去告狀,甚至,他還可以做得更出格。
賤貨……韓江到沙發上,拍拍大腿,錢若嵐也是明白人,真的就欠坐上來。
他問:「你要問蕭君天什麼?他的錢和產業都被蕭家的人回收和託管,他也這麼長時間不能離開醫院,對外面的人和事,已經脫節了。」
「我,我家裡人對我逼得太緊,我恐怕連集團財務的工作都要丟掉,我想讓君天給我出出主意。姜大哥,你也可憐可憐我吧。」
錢若嵐一狠心,說得可憐,同時也將韓江的手放到她的頂峰上,做出極大的犧牲。
「看來,你是真遇到困難了,而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韓江讓錢若嵐穿一套實習生護士服,再將她帶入蕭君天的病房。
「君天,是我啊!」錢若嵐直接撲到蕭君天的懷裡,梨花帶雨訴相思衷腸,述說困境。
蕭君天也還真有辦法,但卻是讓韓江代表他去見錢家的一個老人,並且告知那個老人的把柄,以此來要挾。
韓江先應承下來,看到錢若嵐的小動作,他也沒阻止,但也縱容錢若嵐,很快就將她帶出去。
他安排一下,就戴著錢若嵐離開醫院,去找那個錢家的老人。
那個老人在錢家中的地位很高,前五或者前三的存在。現在錢一樵昏迷不行,中堅錢學臻也隨時都會病危,那老人在錢家的地位越發靠前。
不過,韓江卻不僅僅是讓那老人給錢若嵐一個崗位,也是要錢家從陸楚楚合作的項目抽離出來。
現在,陸楚楚有使不完的錢,跟閻家和錢家,秦家等家族的合作,也密不可分。如果錢家有人反對,他就讓老人分家出去。
錢若嵐全程參與,知道韓江有點拿著雞毛當令箭,就暗中記下。
等回到車上,她就問韓江:「姜大哥,你,你好像提了很多要求,君天沒有說過的。」
「怎麼,你覺得我做得不對嗎?你覺得不將陸楚楚從高位上打下來,你有機會贏過她嗎?你能無視蕭君天有三個女兒的事實嗎?」韓江如此說,如果錢若嵐不懂事,他就讓她付出代價。
「不能。我跟君天才是最般配的,陸楚楚這個老女人,她不配!哦,我下次什麼時候再去見君天?」
「下次?」韓江嘴角帶笑,錢若嵐勻稱修長的大美腿。
「不要這樣啊,姜大哥,我不能做對不起君天的事。除了這事,別的,我都可以陪你。」錢若嵐忙說,從韓江的醜陋外貌,就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了。他很猥瑣,她沒看上!
「有個情況你不知道,蕭君天他被人下了兩次毒,已經嚴重傷害到了他的肝和腎。他就算痊癒了,也可能會失去一部分健康男人的能力。你,跟著他,應該跟守活寡差不多。」
「這,怎麼會那樣,不可能的吧,你唬我的吧?」錢若嵐被驚到,她這麼年輕,可不能守活寡啊。
「下次能安排見面,我會聯繫你的。」
韓江沒多解釋,跟錢若嵐分開後,他就回中醫院。
兩日後,陸家。
岳母急匆匆進來,敲門,沒等妻子同意,直接就推開書房門,不管妻子在跟人聊天,她就道:「楚楚,不好了,大事不妙。」
妻子先掛斷電話,皺眉,問:「怎麼回事?你別急,慢慢說來。」
岳母就道:「錢家那邊要分家,也要跟我們陸家暫停合作。」
「分家?」妻子現在聽到這倆字,她腦子就大,她公章問題沒有解決呢,願意也是陸美林要分家,她就算用陸美林玩女人的把柄來威脅,都不能讓陸美林妥協。陸美林更想將她直接趕出陸家,她不能帶走陸家的一針一線。
妻子辛苦打拼,才讓陸家有現在的規模,讓她空手退場,她絕對不能同意。
她讓岳母細說,然後道:「媽,你有沒有一個預感,有人要衝著我來,要讓我離開陸家,也放棄和錢閻等家族的合作結盟。這人的用心,不可謂不歹毒!」
岳母就問:「那這人是誰?」
妻子嘆息一聲,道:「我思前想後,現在這麼恨我的,恐怕就只有韓江了。他將一切罪責都歸咎於我,想讓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