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正事,韓江準備休息。
岳母來電,他只好接聽,那邊先道:「下午別上班了,回家裡來。現在楚楚很忙, 我和你爸也很忙,孩子們需要你。」
「你們有新女婿,指望他吧。」
韓江想著孩子,心裡似乎又被拉開一道口子。 他知道,現在不能婦人之仁,現在他就要當惡人,陸家甚至妻子一地雞毛,難以為繼時,妻子自然就會讓孩子的親生父親現身。
「韓江,都在這個時候,你怎麼還不懂事啊,讓你回來,你就回來!」
「我回去做什麼?孩子是誰的種,你們心裡明鏡似的,讓我回去跟孩子生父同處一室,你們是要再次當面羞辱我嗎?你們的良心,真是太壞了!你們會遭報應的!」
「你到底回不回來?」
「你有本事不要在我這裡使出來,跟我耗下去,只會讓你們力量更分散,而是去想想怎麼解決你們當下的危機吧。」
韓江掛斷電話,沒多久,黎鳴舟就過來,道:「韓主任,你家裡人都投訴到我這裡,希望你回家去。你看這事怎麼安排?」
「我的家事,你不要管。清官難斷家務事你只會裡外不是人。」韓江知道妻子就這點本事,就知道使用她那點金錢和肉身換回來的權勢資源。
黎鳴舟知道也是這個理,便不再勸韓江。
不過,韓江下午也順勢休假,理由是昨晚熬夜了。他離開醫院,去了經開區的實驗室,又製造出一些下三濫的玩意兒。
傍晚,有警察到醫院,韓江也被叫回去做了筆錄,詳細解釋了一下對徐秋的治療方案,包括針灸部分。這只是例行調查,不光是韓江,還有參與護理的護士護工,都要求做了筆錄。
晚上,韓江沒有再離開醫院,就在裡面休息。次日,唐佳蕊送來一名中年男性患者,因為隨行有別人,她不好明說,但通過眼神暗示,該男子就是她要求韓江做掉的目標。
韓江就給男子做檢查,發現是血壓突然增高帶來的眩暈,初步檢查來看,沒有心梗和腦出血。但是病人處在半昏迷中,需要留院觀察。
他看了建檔資料,發現只有X先生,而沒有具體的名字,這可怎麼開單治療。
抽了個空隙,他問了唐佳蕊才知道,原來男子叫蕭玄策。
唐佳蕊聽到韓江對這個名字沒有反應,問:「你不知道蕭家是什麼來頭嗎?」
「不知道啊,怎麼了,它有什麼來頭?我需要表示敬畏還是什麼反應?」韓江問。
「無知者無畏!蕭家是江東真正的執牛耳者。你們陸家和劉家,閻家,錢家,王家,林家,在江東你能說出來到,有一家算一家,都不夠蕭家提鞋的。你竟然不知道?」
「哦,蕭家這麼牛逼,他們都是神仙嗎?他們有三頭六臂嗎?他們不吃無辜咋了嗎,不會生病嗎?」
「你牛!」唐佳蕊沒多說,眼神示意,讓韓江說到做到。
韓江則讓唐佳蕊避嫌,儘量離開醫院,他知道唐佳蕊也有她的勢力,非常兇殘,但也許她正好被蕭玄策壓制,所以,她才在蕭玄策這裡無能為力,甚至被蕭玄策用狗來侮辱。
韓江不相信唐佳蕊,誰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