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背後哪有智囊團,都是我一個人在打拼!」妻子自然否認。
「你不用糊弄我!你不承認也無所謂,反正你有過不去的困難,韓寧她們的生父自然會出來幫你,到時候,你想瞞也瞞不住!」
「你又誤會我,這些年,不都是靠我沒日沒夜的付出,才有有陸家的這一切嗎?」
「你真是自信又自負啊!希望你能挺過這一波。」
韓江掛掉電話,如果真是只有兩個保安被燒到,那應該不會送人民醫院,而是直接送去燒傷科。
他去吃了早餐,早會後,他就去看夏萍,支走醫護。
夏萍已經恢復了意識,但是傷到了脊椎,她就只能臥床,甚至還需要氧氣罩輔助呼吸。
「你的情況很糟糕,多次受傷,讓你們的身體早就千瘡百孔,你骨折的地方多次骨折,再先進的醫療科技,也不可能做到百分百復原。你的脊椎,這次恢復得很慢很慢,你很有可能一輩子都只能這樣躺著了。你要做好最糟糕的心理準備。」
聽到韓江的話,夏萍的情緒頓時出現波動,血壓等數據都上升,而她眼淚也不由得流出來。
「徐秋已經被抓了起來,他跟你非親非故,這樣虐待你,天理難容。你也是真賤,竟然主動送上門去受虐。當然,法律上是不管你自願不自願,徐秋這次都會被嚴懲不貸。」
夏萍眼淚停止,注視著韓江,眼神就多了一些不悅,憤怒,覺得韓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可她無法說話,當然,韓江也不會讓她說話。只要她不說話,就不能為徐秋辯護開脫。甚至在韓江看來,夏萍若是死了,更能坐實徐秋的罪責,讓徐秋接受最嚴厲的懲罰。
他沒有多待,讓醫護人員多加注意,然後就忙別的事。
回到辦公室,韓江發現有人等著他,對方是一個中年男人,微胖,臉面圓潤,他並不認識對方。
「你要來看病?那就掛號。如果不是看病,就去找黎主任。」
「韓醫生,我是你們陸氏集團的大客戶,我們算合作夥伴,所以有個事要麻煩你一下。那男人說,發現韓江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好說話。」
「陸楚楚的客戶?你不找她,你找我幫忙?」韓江反問。
「這事只有你能辦。」
「哦,陸楚楚讓你來的?」
「是的,不然,我也不敢來麻煩你!她說,你在這上面簽字蓋章即可。」中年男人拿出一份鑑定結論,遞給韓江。
韓江看到是有人給徐秋做了精神病鑑定,上面的結論是徐秋有精神病,他自然想到對方的目的,是給徐秋脫罪。
他嘴角冷笑,然後讓保安進來抓住中年男人,警察也過來,將中年男人帶走。
緊接著,他給妻子打電話,問:「我面前有個人,是不是你派來的,說是給徐秋開什麼經生病證明的,你這雙手伸得挺長,都來教我做事了。」
妻子沒有急著表態,反問:「你不會簽字的吧?」
「當然不會,而且我報警了,這個人已經被抓起來了。你這次有點失策的,竟然沒有打聽警察的事。他們一抓到徐秋,就將徐秋做了精神鑑定,就是怕他突然發病,就逃脫懲罰了。 陸楚楚,是你的腦子不行,還是你背後的智囊團不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