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江看到傷者名單,大部分是劉姓的人,熟悉的倒是有一個劉雯雯。
此刻的劉雯雯頭髮都被燒焦,頭臉等表皮都起了泡,她也在痛得抽搐,哪怕路上用了鎮痛和麻醉的藥。
這張臉是保不住了……韓江收起惋惜和憐憫,也沒有因為此前和劉雯雯的口角不快而有落井下石的爽,而是化身一名盡職盡責的醫生,全力搶救。
忙到深夜,將每個患者都暫時穩住,韓江才得以走出搶救室。
回到家中時,看到妻子還在等著他,他就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
「等你呢。劉家的傷者怎麼樣了?」妻子問。
「暫時沒事,但等待他們的風險則是感染。這個要看個人情況了。」韓江稍微沖洗一下,便上床。
「你們陸家跟錢一文是什麼關係?你媽媽怎麼過去錢家弔唁?」
「錢一文本姓閻。
「原來和你媽媽一個家族。」
聞言,韓江這就有點明白,岳母姓名是閻愫惜。
妻子見韓江沒話說,她就問:「你對那場火災不感興趣,不問問是不是芮莉放的火?」
「這些是我該知道的嗎?你們神仙打架,與我有什麼關係。陸楚楚,雖然我對芮莉不了解,我也不想了解她,但我直覺,她不會做出這種事。但你會。」
「你……她有那麼好,你是不是以後就跟她過?」
「我們離婚之後,我若是再考慮結婚的話,我會考慮她。」
「那你死了這條心, 我不會跟你離婚,你也別想娶她!」妻子冷眉一展,翻身騎在韓江的身上,然後居高臨下看著韓江。
「韓江,我不准你再碰我之外的任何女人!」
「陸楚楚,是你將別的女人送到我床上,現在又要我潔身自好,你他媽的省省吧。」
韓江一把將妻子推下去,也就是床足夠寬大,他這一下就能將妻子推下床。
「陸楚楚,你自身都難保了,你還管我那麼多,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啊!」
「我們不爭這個,我並不是不讓你碰女人,得是我同意的。芮莉是什麼人,她不是你能駕馭的,我讓你不要接近她,那是為了你好。
陸楚楚愣了愣,第一次被韓江這樣粗魯對待,從韓江這個說翻臉就翻臉的舉止,她看得出韓江對她有多不敬。
「你管我這麼多做什麼,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吧。你們陸家有錢,要是沒有獠牙,那就是頭大肥豬,只有被宰殺的下場。如果真的堅持不住了,你就向韓寧的生父求救吧。袁蘭那些話不會有假,我懷疑,這是你找的退路。」
「袁蘭那些話是假的,你就是韓寧的親生父親,我除了你之外,沒有別的男人……」
「我們不吵了,不吵了。我累了一天,我不想回家再跟你吵。你要做就做,不做我就睡了。」
妻子自然選擇做,不然,她就不會等韓江到這個點,最近壓力很大,她也需要排解。跟韓江做,便是最能讓她放鬆的方式。
一夜快活,略去不提。
次日,韓江在上班的途中,接到芮莉的電話。
「韓哥,我們碰個面,如何?」
「你的行蹤沒被盯著嗎?你還跟我見面?陸楚楚不會讓你好過的。再說,你們搞了這麼多傷者,我還能有空嗎?」
「哎,我就知道你會誤會是我做的,但不是的。這次來了很多人,都比我厲害和有手段。我夫家那邊的人,也不受我控制。我就是一個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