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醫學科可不止一個病人,進來的病人都是一隻腳踏進鬼門關的,韓江不是跟醫生商量病人的治療方案,就是直接上手去搶救病人。
他忙到晚上八點才下班,回家就看到不高興的神情,是明顯針對他的。
「我惹你了嗎?」
「當然!你同學馬有材怎麼回事,到處說你老婆,也就是我,是夜總會小姐。」
「馬有材?他說什麼,你怎麼知道?」
「他在你同學群里,在我們女兒的家長群里,都說你老婆是小姐。他在網上也找人黑你,說你醫院宿舍的破事。他是不是瘋了?」妻子很不滿。
才過一天,馬有材就這麼下資本黑我?這得有多大仇啊。就算要黑我,直接沖我來就好,至於扯上別人嗎,雖然陸楚楚也是個賤貨……韓江這就明白髮生了。
「馬有材不無學術,進入重症醫學科就是開玩笑,我將他踢出去了,他就跟我翻臉。不過,陸楚楚,這些黑你的材料,可都是因你而起。是你安排那賤貨到宿舍搞我,還拍照,你還在醫院傳播。現在,你能怪誰?怪我?怪你自己吧!」
「你……可你怎麼跟人說『老婆是小姐』這種話?」
「誰讓那賤貨打扮成小姐模樣,我不說她是我老婆,我不就真的在宿舍亂搞嗎?我只有說跟她是夫妻,合法的夫妻生活,這就不是生活問題了。」
「說到頭,還怪我了呢?不管這個了,這個馬有材是你同學,我也跟你打招呼了,我讓他付出難以想像的代價,你可不要怪我。」
「他與我何關!」韓江去熱些東西吃,然後洗澡。
陸楚楚則余怒未消,回到書房後,就安排下去,捏死馬有材,就跟捏死一隻螞蟻。
深夜,韓江忙完工作,起來松松筋骨,準備睡覺,結果有大學的退休老師打電話進來,竟然是為了馬有材的事向他諮詢幫助。
他才知道,馬有材被警察從家裡銬走,給的拘捕理由是在夜場強姦女人。
陸楚楚,你好快的動作……韓江表示對馬有材的事不知曉,明天會了解,能幫就會幫。實際上,他不會幫,只會拍手稱快。
他回到臥室,見到妻子放下手上的書,側身而臥。
他上手,卻被妻子拿開。
「你去找你那個夜總會小姐老婆吧,不要碰我!」妻子抱怨,有火氣。
「你這叫自作孽不可活!」韓江沒有慣著妻子,沒有去討好,直接離開。
「你就是個混蛋!」妻子抓起枕頭就扔過去,可韓江已經開門出去,她的枕頭就扔了個空氣。
她躺下,卻睡不著,就下床要去找韓江,剛開門,就見韓江站在門外。
她有點錯愕,被韓江抱著扛起,她不由得發出驚訝聲。
韓江用腳後跟關門,然後將妻子丟在床上,床墊的彈性,讓妻子波動連連。
完事後,韓江從妻子身上翻下去,就要睡。
「老公,你應該有問題要問我吧,你快問,我告訴你。」
「你在外面的男人是誰?」
「我在外面沒有男人,我只有你一個男人。我是說,你不問問我怎麼對付你同學馬有材。你問吧,我告訴你。」
「哦,這些事與我無關!你出軌背叛我,這才是跟我有關的。」
「我沒出軌,也沒背叛你!我愛你!」
妻子不敢再多言,縮在韓江的臂彎里,想著韓江不信任她,讓她有種遲早東窗事發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