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7章 份額，壓榨，人脈

  「嗯，非常感謝林導和劉製片的邀請，讓英黃也能參與到主旋律電影的項目上來。」

  楊守城恰到好處地接過了林楠的話茬，對著眾人，尤其是對著喇陪慷和任中倫，露出了笑容。

  後兩者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表情淡然地直了直腰。

  此時，林楠和劉藝菲已經坐到了位置上，助理則懷抱著幾份資料跟了進來。

  「林導，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金盾的主任開口詢問道。其他幾位都是集團老總或者高管，可以有閒時間，但他沒有。

  金盾的事情很多，人手卻不多，他一會兒還得趕回去呢。

  「嗯，好。」

  林楠示意助理，將資料發給其餘6家出品方。

  「這是《湄公河行動》詳細的預算報表，兩個億，大家可以帶回去。

  本來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自己做導演，畢竟這段時間也要忙著婚禮的事情。

  但最後思來想去，還是自己導吧，不過要等到婚禮結束過後去了。」

  幾人聽到林楠這話，心裡那塊大石頭瞬間就落地了，無比踏實！

  「你做導演，是最合適的。畢竟在主旋律商業片這塊兒，你就是代名詞嘛。」

  任中倫笑著捧了一句，只不過這話聽在喇陪慷的耳朵里，就覺得非常刺耳。

  因為拍《智取威虎山》的時候，哪裡有上影什麼事兒。

  「這部電影，我依舊是製片人。

  從立項籌備再到正式開機，就像林楠說的，時間上確實會間隔幾個月，有點久。大家有個心理準備。」

  劉藝菲聲音清脆，略帶磁性。

  「間隔時間久，這沒關係。

  你們倆先忙婚禮，之後度完蜜月再夫妻檔，跟《智取威虎山》一樣嘛。」

  任大董事長點著頭，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喇陪慷有點看不下去了，張口閉口《智取威虎山》，這電影又跟你上影沒關係！怎麼，給我上眼藥？

  雖然察覺到了上影和中影之間的那一絲絲火藥味兒，但林楠只是笑了笑，沒理會。

  他看向了金盾這邊：「張主任，我知道金盾對帳目、資金把控等方面要求很嚴謹。

  這份預算是我公司做過最詳細的一份了，您拿回去後是可以直接入檔的。」

  「嗯，確實很詳細。有勞林導了，非常感謝，省了我們不少事兒呢。」

  張主任非常認可地說道，隨即又多要了一份，裝進公文包里。

  「現在我們說說份額的事兒。」

  隨著林楠的話音落地，在座幾人頓時精神一振。

  不過對比一下就會發現，光線、萬達和金盾三家要比中影、上影和英黃三家更顯放鬆許多。

  「張主任，按照之前說好的，金盾拿10%不變，林楠影業會將項目專屬資金帳戶發給金盾。」

  「好的，沒問題。」

  林楠和金盾張主任之間的對話，讓喇陪慷和任中倫兩人心中咯噔一下：

  「居然提前就定好了份額？！沒通知……」

  二人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在場眾人……王常田和葉寧毫無意外之色，楊守城貌似有點期待？

  這種情況，讓兩人早前就有些焦慮和擔憂的情緒，瞬間更重了一分——自家被「排擠」了？

  「王董，光線的份額，我在魔都國際電影節的時候已經跟你說過了。」

  「嗯，15%嘛。」

  王常田笑呵呵的模樣看在喇陪慷眼裡，愈發刺眼。居然在一個月以前就開始分配份額了？

  任中倫同樣看著王常田，心裡在打鼓：比金盾還多？

  「萬達和光線一樣。」

  「嗯，王董跟我打過招呼了。」

  葉寧也是一臉微笑，衝著林楠頷首。

  到了此刻，三家拿走了40%。還剩四家，還剩60%！

  喇陪慷、任中倫、楊守城三人心中都在嘀咕：

  林楠影業肯定是要拿大頭的，是拿剩下的一半？那其餘三家呢？分30%？

  「楊董，藝菲入籍的事情多謝了。英黃的份額是10%。」

  聽到這話的一剎那，楊守城和霍文溪兩人臉上都溢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10%夠了，和金盾一樣呢。

  「林導客氣了，都是自己人嘛。」

  聽到這一番對話，喇陪慷和任中倫立刻就明白為什麼英黃能加入進《湄公河行動》的項目了。

  但與此同時，他們心中也多了些憋屈和不甘，尤其是喇陪慷。

  只剩下50%了，如果林楠自己留下30%，那中影豈不是要和上影均分20%？比《唐人街探案》的15%還少！

  已經拿到份額的四家，都有意無意地看向林楠以及中影和上影的兩位董事長。

  林楠影業肯定是主控方，而且份額必定多於光線和萬達的15%，同時也不可能是20%，太少。

  那中影和上影呢？

  真的有意思了，甚至有點小刺激！

  連劉藝菲都忍不住挪開了視線，沒去看幾人的表情，因為她知道自家林導的計劃。

  只見林楠臉上帶著笑容，非常隨意地說道：「林楠影業這次留40%。」

  大會議室內，一片死寂，落針可聞。

  王常田、葉寧早就有這方面的猜想了，但還是有些「不忍直視」。

  楊守城和霍文溪更加驚愕，他們哪裡能想到這種狀況，兩人明顯有點兒受到「驚嚇」。

  至於金盾的張主任，則是眯著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

  氣氛，突兀的壓抑到了極點。

  任中倫眉頭緊皺，幾次想張嘴，但都沒張開。

  上影是剛剛回到這艘船上的，完全沒有「嫌少」的資格，但真的太少了，幾近「侮辱」！

  他看向了喇陪慷，後者的臉色完全不加掩飾，陰的要滴水。

  驟然，喇陪慷開口了，聲音低沉且喑啞：「5%？林楠，至於這麼狠嗎？」

  「喇董，作為國企，利益永遠不是第一位，參與就行了，不是麼？」

  林楠一句冠冕堂皇的話，頓時架住了喇陪慷。

  不待對方反應，他繼續補充道：

  「林楠影業必須是唯一的主控方，以保證我對《湄公河行動》的絕對控制。

  如果您嫌份額少，您可以和其他5家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從他們那兒分潤一些出來給中影。」

  喇陪慷一時間啞口無言，在他的視線里，此刻的林楠面帶笑容，但卻異常疏遠。

  至於其他幾人，全是「拒絕」的微笑。

  大會議室內，再一次變得死寂。

  還是金盾的張主任笑著起身，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林導，我就先走了，金盾的工作還有不少呢。合約的事兒？」

  「過兩天一起簽。」

  「好。」

  一個人的離開，也宣告著今天這場「碰頭會」的散場。

  喇陪慷並沒有再過多言語，只不過走之前注視了林楠一眼。

  而任中倫則是嘆了口氣，拍了拍林楠肩膀：「5%就5%，上影能接受。」

  當兩人走後，楊守城也站了起來，「這次謝謝林導，我和文溪也先回首都分公司了。」

  「嗯。」

  會議室內只剩下了王常田和葉寧還未走。

  「你這次，砍得會不會太狠了？」

  「也許吧。但影視行業越來越市場化……跟中影之間的合作，消耗的也都是以前的情分。」

  林楠意有所指，就這樣吧。

  「市場化？也是，行業已經不像5年以前了，中影的地位和作用會越來越小，幾近於無。情分消耗完了，也就……」

  樓下。

  任中倫上車之前，還是忍不住對喇陪慷「補了一刀」，心情不好，只能從中影找回來了：

  「說實話上影被中影連累到了。喇董，你辦的那叫什麼事兒，一個破金雞……」

  「我……」

  喇陪慷本來就在「爆炸」的邊緣，聽到這話，當即就要炸毛，但扭頭之際，任中倫已然鑽進了車裡。

  …………

  中午，林楠和劉藝菲回了家。

  而網上，聽說《梔子花開》剛剛上映半天，就和《小時代4》掐了起來。

  準確的說，是雙方粉絲之間掐了起來，畢竟是同檔期緊挨著的兩部同類型題材青春電影。

  起因是大量影迷衝著何迥、《梔子花開》、李易鋒這幾個名字以及情懷去了影院，但都被噁心了出來。

  緊接著，網上就多了很多「大爛片」、「一坨大便」、「全程尿點」之類的差評。

  甚至有不少影評是「比《小時代4》差遠了」，而《小時代4》的粉絲也確實在推波助瀾，拉踩。

  就這樣，兩邊的「腦殘粉」在微博上「交流」了起來，內容簡直不堪入目。

  午後時間。

  林楠倚靠在鞦韆上，腦海里還在回憶著上午份額分配的事情，一時間頗有些唏噓；跟中影能走到這一步，都是因為一個金雞，或者說是之前走得太近的原因吧。

  「茜茜，金雞的提名應該快出來了吧？」

  「嗯？金雞？提名應該是下個月吧。你問這個做什麼？我們又不去。」

  「沒什麼，突然想起了而已……是不去。但就是不知道它會怎麼噁心人……」

  林楠聲音漸小，隨即側過腦袋看向一旁的劉藝菲，她正抱著平板翻看著微博呢，好像是在留言還是在什麼。

  「誰啊？」

  「那部《大話西遊3終結篇》今天下午開機，唐焉、吳亰她們都發了微博，我給她倆點個讚呀。」

  「好吧，又一部爛片要開機了。」

  「別人才剛開機，伱就說這話？」劉藝菲嗔了林楠一句。

  「你聽聽劉震偉接受採訪說的話：什麼影迷對《大話西遊》的理解都是錯的，他要用這部電影告訴觀眾什麼是《大話西遊》！

  你聽聽就沖他這話，這片子指定就是大爛片。《大話西遊》之所以能成為經典，那是因為影迷在周星池的版本裡面找到了自己的共情點，結果他卻說影迷理解錯了？

  他之所以能拍第三部，那是因為前兩部太經典形成了頂級大IP效應；他要跟影迷背道而馳，企圖推翻前兩部，那不就是推翻影迷心中的《大話西遊》，削減這個大IP麼？

  就像蓋樓，一邊蓋第三層，一邊說第一、第二層蓋錯了，還動手在拆！你認為一個導演這麼搞，觀眾和影迷會買帳嗎？」

  「好像，是這麼個理兒呀！」

  劉藝菲撲閃著眼睛，濃密的睫毛輕眨，煞是好看。

  「這個系列，毀了。」

  就在林楠、劉藝菲「同情」吳亰和唐焉的時候，韓三坪這邊也迎來了一個客人——喇陪慷。

  書房裡，韓佳女泡好了茶之後，就被韓三坪「趕」了出去。

  但小韓同學並沒回自己的書房，而是在老韓的書房門外，耳朵貼著門，偷聽。

  「喇董，我已經退休了。這些事情，不該來找我的，我也幫不上什麼忙。」

  「說到底，韓董和林楠的關係，遠不是我能比的。至少佳女和他們倆的關係就很好，不是嘛？」

  「中影是中影，我是我，佳女是佳女，不能一概而論的。」

  韓三坪端著茶杯，圓滑地拒絕著。

  此刻，在喇陪慷看來，「座山雕」這個詞兒只能形容從前的韓三坪；

  而眼前的韓三坪哪裡是霸道的「座山雕」？他已然是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

  「第一部主旋律商業片，中影有30%，第二部只有5%！韓董，你不覺得很好笑麼？而且這次還有公安部點頭，金盾參與……」

  「5%……」

  韓三坪嘴裡嘀咕了片刻依舊搖頭。

  「他說的也沒錯，國企重在參與麼。當初要不是他硬讓我演『座山雕』，我也不會獅子大開口要30%。」

  「這次是從30%到5%，下次呢？從5%到0%？」

  喇陪慷也端起了茶杯，語氣有些蕭瑟、落寞。

  中影雖然是龍頭，但在電影製作上……現在是市場化大浪潮，好導演都在靠近資本或者自己玩兒。

  「0%又能怎樣？你的《比利·林恩的中場戰事》、《長城》不都是成績麼？」

  韓三坪笑著捧了句，依舊不鬆口。

  「韓董，你可真是穩得很呀。人情、人脈，一點不漏，都給佳女留著呢。」

  看到實在是請不動座山……韓三坪，喇陪慷也就嘆著氣起身放棄了。

  「韓董，那我就先走了。空了，你也回來看看。畢竟是中影的簽約導演，還是總局的顧問……」

  「嗯，我送你。」

  幾分鐘後，院子裡，韓三坪和韓佳女目送一輛奧迪遠去。

  「嘖嘖嘖，我林師哥夠狠的呀，直接砍到了5%？我只能說——乾的漂亮！」

  韓三坪聞言，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親閨女，但嘴上卻是在附和：

  「是夠狠的，但他有這種底氣。

  而且現在看來，越往後走，中影對行業的影響力會越來越低，這是大政策，也是大趨勢！」

  …………

  時間來到11號。

  《大聖歸來》和《繡春刀2》分別以6882萬、3814萬的票房成績，位列昨天日票房榜的第三和第四。

  而《小時代4》和《梔子花開》則憑藉著「青春片」和「粉絲電影」的優勢，以9120萬和8206的票房，占據著第一和第二名。

  不過業界都很清楚，這兩部青春片也就是三到五天的票房「熱度」，不可能活過一周！

  至於陳大導演的《道士下山》？1244萬的日票房，宣告著這部電影已經在走大下坡了，前路將盡。

  甚至於它的總票房能不能到3億，都是一個未知數，因為第三周還有《捉妖記》和《煎餅俠》這兩部國產「大片」在等著呢。

  不過對比起這些電影資訊，影視娛樂圈最關注的還要屬張一謀和張衛平的二審官司。

  業界第一次在官方的文件里，清晰的、赤裸裸的看到了張大炮是怎麼壓榨一位頂級大導演的！

  張一謀這邊說張大炮拖欠片酬和分紅幾千萬，而張大炮卻說在11年底就已經打給了張一謀的夫人1253萬，兩者之間早就互不相欠了。

  對於此，張大導演的回答震驚了整個影視行業：

  那1253萬是《英雄》、《十面埋伏》等從01年到09年《三槍拍案驚奇》之前，近10年間，他導演的所有電影的片酬；而自《三槍拍案驚奇》起，到《金陵十三釵》結束，這之間的所有電影片酬和分紅，則是一分錢都沒給！

  為了證明己方沒說假話，張大導演的律師甚至將計生委的調查筆錄都拿了出來。

  法庭上新畫面的律師也即是當初計生委到新畫面調查張一謀收入時，新畫面參與筆錄的代理人。

  筆錄上面清楚的寫著，自千禧年以來，一直是新畫面在幫張大導演辦理稅務，那一千來萬，就是張大導演從01年開始，近10年之間的所有稅後報酬！

  好傢夥，新畫面這邊一下子自相矛盾了。

  張大炮慌亂之下，甚至當庭改口，說當時代理人並不了解具體情況，計生委的筆錄做不得真。

  然後他這話，就被審判長當庭給直接駁回了：「既然他不了解情況，為何以代理人的身份接受計生委的調查和問詢？」

  至此，終審結束，張大炮需要支付幾千萬的欠薪！

  對於這個終審結果，影視行業並不感到意外，因為張一謀的人品絕對是比張衛平可信的。

  只不過讓大家震驚的是，一個頂級的國際大導演，10年之間真的只拿到了一千萬出頭的報酬，而且還是被拖欠了10年才拿到的。

  這簡直難以想像，張大炮真的是喪心病狂呀！

  要知道當初馮曉剛憑藉一部《天下無賊》，就賺到了上千萬呢。兩相對比之下，國師真是被坑的太慘了！

  林楠也看到了二張官司的終審判決新聞，只能說張大炮夠黑！

  這也就完全能想得通，為什麼張一謀會投靠樂視，會接下《長城》了。

  理由很簡單——都是錢鬧的，缺錢！

  ……

  《花千骨》依舊牢牢地霸占著電視劇收視率排行榜的第一名，熱度居高不下。

  但與此同時，另一部民國奇幻劇也異軍突起，殺了出來。

  即唐人和搜狐聯合出品的網劇，《無心法師》。

  用岳軍的話說，就是蔡藝農還真挖到了個不錯的「寶」。

  這個「寶」指的不是唐人旗下作為主演的韓冬君和金辰，也不是「外聘」來的星二代張若雲，而是配角：陳遙！

  「北電錶演系13級，普通家庭出身，可惜了。」

  「你這一開口，就給別人批了命？」

  林楠一邊簽著文件，一邊調侃岳軍。

  後者說的「普通家庭」，指的是家裡在影視行業沒有任何人脈關係和背景。

  但家庭經濟條件肯定也不會太差，否則也不可能考北電；但這種家庭在圈裡，確實是「普通家庭」。

  「很有靈性，但選錯了公司。進了唐人，那就是進了虎口。蔡藝農這幾年就是個眼瞎的，該捧的不捧，盡捧花瓶了！」

  岳軍笑著吐槽完後，就看向林楠，說起了正事兒：

  「林導，拍攝許可證，咱們還不去領嗎？張局親自打過電話了。」

  「嗯？什麼時候？」

  「今天上午。」

  林楠將面前的文件推到一旁：

  「那就3天後去領吧，順便把《湄公河行動》的電影備案做一下。

  到時候，圈內和網上也就知道審核部門為什麼會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好，那就14號去。」

  ……

  林楠在臨近中午11點的時候，離開了公司。

  與此同時，網上又一則官宣的電影資訊，晃了整個影視娛樂圈的眼——超級大蛋糕！

  「由華納影業、傳奇影業聯合出品，投資1.85億美金，奇幻巨製《金剛：骷髏島》正式立項，面向全球開始選角。」

  「據傳奇影業發布消息，剛剛參演過中美合拍巨製《長城》的中國籍女演員景恬，已確定出演《金剛：骷髏島》……」

  「星光燦爛發布公告，確認收到好萊塢奇幻大片《金剛：骷髏島》劇組邀請。」

  「演員景恬更新微博：感謝華納影業及傳奇影業……」

  ……

  不聲不響，又是一部好萊塢S級大製作。圈內無數年輕女演員，都有一種不真實的「心酸」感。

  要問這幾年，哪些女演員在電影資源上最「跳」？

  毋庸置疑，前一個是劉藝菲，後一個就是景恬！

  這倆人和其他八零後女演員，真就是不在一個資源層待了，一個個全是好萊塢頂級大片！

  「《金剛：骷髏島》？」

  飯桌上，劉藝菲一邊扒著飯，一邊看著新聞嘀咕著。

  「這就是上次咱們在曼谷拍《唐人街探案》時，湯姆所說的華納的電影項目，奇幻、動作、冒險、怪獸大片。」

  林楠笑著提醒了下，只不過上次還沒定下片名而已。

  「哦，我拒絕了。」

  劉藝菲聞言，笑嘻嘻地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又疑問道：「就是不知道她拿到的是女一號還是女二號呢？」

  「恬……景恬拿到女一號的話，可能有點懸。」

  ……

  此時，星光燦爛。

  看著一副開心模樣的景恬，陸征也挺高興的，只不過眉宇之間還是有些憂愁。

  「陸叔，你怎麼了？」

  「沒什麼。一部《長城》，一部《金剛：骷髏島》，希望你能憑藉這兩部大片徹底站穩腳跟，在以後的路上，走得更加順利。」

  「陸叔，你？」景恬聽出了些話外之音。

  「恬恬，從05年到現在，已經10年了。再看護你一年吧，最多一年，我就退了。你家裡那邊，我也有交代了。」

  陸征第一次跟景恬說起了這個話題，後者一時間有些措手不及。

  「可，我，陸叔……」

  「放心，不是還有一年時間麼。人脈關係那些，這些年咱們也建立起了許多，後面你用心維護好就行。就比如林導、寧導、張導……全是大導演。」

  在陸征看來，景恬的人脈已經夠用了，而且以她那份單純的性子，某些人脈，會很牢固。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