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生日禮物，它有毒……
從凌晨開始，影視圈、娛樂圈就沒消停，網上更是一片譁然，熱鬧無比。
當十二月第一天早上，天色剛剛蒙蒙亮的時候。
舒倡生日的相關資訊，就已經強勢登頂了各大門戶網站的娛樂頭條，以及微博的熱搜榜首。
究其原因，不是圈內演員明星們的卡點留言送祝福。
而是因為劉藝菲要送給舒倡的那份「駭人聽聞」的「生日禮物」，簡直奢侈到了極點！
朝陽升起的時候，林大導演剛剛睡醒。
懷裡是香噴噴的妖精，觸感是一片溫潤、柔軟、光滑與細膩。
長發隨意披散在枕間，淡淡的香味裝點著劉藝菲精緻粉嫩的臉蛋，長長的睫毛時不時跳一下，很好看。
「都要睡覺睡覺了，還挑釁，這會兒不精神了？懶覺倒是睡得香，呵呵……」
林楠笑著輕聲嘀咕，隨後小心翼翼地起床。再俯身為她蓋好被子，遮住那一抹白皙。
當他離開房間半分鐘後，被窩裡才傳來一聲沒睡醒的軟糯鼻音，有點嬌橫：「哼哼，我就挑釁……」
……
到公司之後，林楠才想起來看看網上的新聞。不出所料，圈裡是真的炸開了鍋！
「相識12年，劉藝菲、舒倡閨蜜情深。最特殊的一次生日禮物——電影女主角。」
「電影名未知、劇本名未知、導演未知、編劇未知、團隊未知、項目未立項……但女主角已定！」
除媒體之外，圈內人和網友們也是討論得熱火朝天。驚嘆的、艷羨的、打趣調侃的，多不勝數。
「第一次見這麼送生日禮物的！一部電影女主角？劉製片霸氣！」
「說實話，我羨慕了，我也需要個好閨蜜。
藝菲，姐姐和你的關係還差多少，你給個準話吧，我爭取再努力努力！」
「我也酸了，都是十幾年的死黨，林大導演真該跟他們家劉製片好好學學。」
「老朱，你可要點臉吧。說得好像《失戀三十三天》的男一號不是伱一樣？」
「但沒收到過生日禮物呀？老羅，你丫的背刺我有什麼目的？」
「我翻開日曆看了看，嗯，距離我的生日不遠了。但，好閨蜜或者死黨在哪裡呢？」
「劉製片既然是送『電影女主角』當生日禮物，那肯定是有現成的劇本或電影項目才能送呀。
絕對不會是需要時間慢慢兌現的空口許諾！答案，這不就有了麼？」
一句話，點醒了不少圈內人。
是啊，大家可是記得的，上個月初林楠影業剛剛送審了一部電影劇本，業內不少演員都在惦記著呢。
而且換句話說，她劉藝菲能有什麼電影拿去送人？
嗯？不對！林楠影業的，不就是她的麼？
這可是既定的老闆娘，大導演夫人！
……
「有一個好閨蜜，真是好呀。《畫皮》、《天才槍手》是林導親自帶，還幫她拿到了金馬獎最佳女配角。
《繡春刀2》的女主角也給了她……這次劉藝菲又送了她一部電影的女主角當生日禮物。
說句不好聽的話，她比山海傳媒的藝人都更容易吃到林楠影業的頂級資源！就是不知道這部電影的導演是哪個了。是林導？還是郭導？路洋導演應該不會，才剛結束一部戲沒多久。薛老師……」
楊蜜看著新聞，有些說不出的羨慕。
《何以笙簫默》雖然是熱門IP，可「林楠影業」這四個字，更是大IP。
至今為止，林楠影業所出品電影的導演，就沒有小導演。
曾佳在邊上同樣有點感慨，她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貶低唐焉，說內地同齡段的女演員沒幾個能比得上楊蜜。
但眼前的舒倡，還真就在她剔除的那幾個人里。能在公眾場合喊林楠「哥」的女演員，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薛老師？」
楊蜜突然嘀咕道。她一直記得薛曉璐說過，《情定西雅圖》的票房如果不錯的話，會做成系列片。
這部電影拍攝距今已經快三年了，上映也馬上兩年了，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畢竟系列片間隔太久，也不好呀！
這會兒不少同齡段女演員都在牙疼，因為酸。
連黃小明一大早都在被碎碎念，但他的人脈資源，真的沒法和林楠比呀。
而且華億家大業大，也不可能把好資源全給楊影！
……
沒有過多理會圈內人詢問和調侃的消息，林楠在抓緊時間處理工作。
賀歲檔，也意味著一年又要結束了。
公司有不少文件、報表、單據以及申報的稅務等資料，都要他簽字。
上午搞完後，中午回去正好準備聚餐，就在別墅的草坪上。
「林導，正午陽光那邊開始試鏡了。侯洪亮製片打電話問，我們要不要派個人過去一起？」
「通知蔣總監，看她什麼意思。」
林楠頭也不抬地說道，今年要交的稅，可真不少呀。
「林導，蔣總監這兩天代表公司在參加上面的行業大會，不在。」
林楠這才想起來，好像是電視劇播出形式又改革了，「一劇兩星」要在元旦開始施行。
以後的電視劇，黃金時間段最多只能在兩家電視台播放。
說是為了均衡衛視節目構成、迫使影視公司提高電視劇的製作質量和競爭力。
但在林楠看來，「一劇兩星」的初衷過於理想了。
一部電視劇，黃金時間只能在兩家電視台播放，這就意味著買家數量會驟減。
片方要回本和賺錢，就得報出更高的單集賣價，甚至是翻一番或翻兩番。但電視台買劇，肯定也在想著極力壓價呀！
上面的意思是讓片方製作精良一些，電視台自然就願意出價。
但站在片方的立場，尤其是網際網路時代下，要想電視劇賣的好，更穩妥更簡單的方法，不是花大力氣提高拍攝質量，也不是精益求精優化劇本、找好演員。
而是觀眾喜歡什麼拍什麼，哪些演員有流量就用哪些，最好再加上大IP，這就是既簡單又賺錢的方法！因為拍出來的電視劇，自帶流量和話題！
不過，這就又是一個死循環了！
惰性會使片方偏離「一劇兩星」的初衷，製作資金會向著「宣傳方面」嚴重傾斜。
有流量的「演員」會大行其道，也會越來越貴……再次推高整個行業的片酬……
最後不斷抬高電視劇的製作經費，直到「演員」片酬占比巨大，成為劇組的「爺」，最終導致用在拍攝製作上的資金越來越少……只能粗製濫造，倚靠宣傳……
要知道「數據」和「流量」可是能造假的。
當整個行業都被「流量」裹挾的時候，一部「爆款劇」到底爆不爆款？那就真的只有鬼知道了！
反正真真假假之下，觀眾肯定是很難知道的，只能跟著網上的「宣傳信息」走！
這是大趨勢，擋不住的。
但用心拍戲的公司和人，肯定也是有的，只是相對來說會很少而已。
「回復正午陽光那邊，咱們就不派人過去了，定角前的初擬名單發過來就行。」林楠吩咐道。
「好的，林導。」
…………
距離《太平輪（上）》的公映，只剩下不到一天。
這部電影和5號公映的《匆匆那年》，是前半個月電影市場最有競爭力的國產影片，噱頭十足。
而電視劇方面，同樣毫不遜色。
3號開播的《神鵰俠侶》，一直被網友們吐槽和嘲笑，以黑紅的方式在網上占據著一席之地。
而下旬范冰兵的大女主電視劇《武媚娘傳奇》，那就真是全網關注的焦點和大熱門了。
因為劇照和預告片是真的吸引眼球，好多球，又大又圓！
林楠聽王巍說，土豆已經買下了《武媚娘傳奇》的獨家網播版權，可不便宜呢。
趕在中午十二點半，林大導演開車回來了。
他發現院子裡已經熱鬧起來了，草坪上鋪著碩大的毯子，一旁還有不少簡易餐桌，和烤架。
不少餐廳送餐的人正在擺盤，熟食、生食、小吃等等，品類還不少，劉藝菲訂做的蛋糕也已經就位了。
但掃了一眼，完全沒看到劉姑娘、舒倡她們的人影。
見到林楠這個大導演，餐廳的負責人立刻打了個招呼，「林導。」
「麻煩大家了。」
「您客氣，這是我們的工作。」
林楠走進別墅，才隱約聽見說話聲，從一樓的藏酒間方向傳來。
「這幾箱是小明哥送的……那邊幾瓶是上次霍文溪帶來的，楊守城送的……那邊是我買的……」
「……你別動那瓶香檳，那是上個月馬特帶來的……今天開這瓶怎麼樣？」
「我覺得那瓶不錯，放得那麼高，一定很貴！」
距離門口只剩下五六米了，林楠聽見了舒倡的聲音，好傢夥，這是來打劫來了？
「感情你們家這麼多紅酒，一半以上都是別人送的呀？」朱婭文嘖嘖地說著。
「你話真多，不服氣你也可以讓他們送呀，哈哈。」羅晉直接笑懟道。
「就這瓶吧，是去年初萊昂送的，好像是04年產的。」
站在門口，林楠正好看見劉藝菲在敗家！
不過他開口打招呼的卻是另一個意料之外的面孔：「哎呀，稀客呀，糖糖。」
一群人這才注意到了林楠，唐焉略微有些難為情地笑著：「林導，不唐突吧？」
「不唐突不唐突，羅晉……啊不，老朱，你怎麼沒帶你老婆呀？」
「在劇組呢。」
一群人哪兒能看不出來林楠在打趣羅晉，一個個只笑不說話。
「快點出去啦，準備開動。」
劉藝菲率先走出來，將紅酒塞給林楠，她要上樓去書房。
難得的天氣晴朗，也不冷。幾人坐在草坪上，周圍都是美食。
舒倡是今天的壽星，吹完蠟燭、切好蛋糕之後，就急不可耐地瞅著別墅門口方向。
「怎麼還不出來呀？茜茜故意吊著我……哥，是不是你們公司送審的那部劇本啊？」
「我不知道。」
林楠和羅晉幾人碰了碰杯，沒搭理舒倡，讓她先急著吧。
不到兩分鐘，劉藝菲就慢慢悠悠地走出來了，像是散步一樣，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
「茜茜，快點，你要急死我呀。」
林楠和朱婭文、羅晉、唐焉三人都看了過去，林大導演都有點哭笑不得。
怪不得用了這麼久，還找了個盒子給裝起來了！
「喏，給你的。別說我不大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你。」
劉藝菲微微仰著好看下巴，傲嬌的不像樣子。
「呀，我現在就拆開。」
邊上三個人都湊了上來，果然就見拆開的禮盒裡面，是一部劇本！
「《滾蛋吧！腫瘤君》！」
「酸了。」
「慕了。」
正當舒倡緊張兮兮地放好，準備回去自己看得時候。
劉藝菲冷不防開口了，而且是忍俊不禁地說道：
「那個，倡倡，電影就是這個了。內容和名字差不多，女主角絕症。
至於，咳咳，至於郭幡導演拍的時候，會不會要求你剃光頭，我做不了主，你得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隨著劉藝菲話音落地，現場一片死寂。
兩三秒後，幾人全都大笑了起來：
「哈哈，笑死我了。
好消息：生日禮物是一部電影的女主角！壞消息：女主角得剃光頭！」
「倡倡，快點吃蛋糕吧。你這一頭烏黑長髮，不一定保得住，讓它們吃飽了，走好！」
雖然都在打趣舒倡，但朱婭文、羅晉眼神里都有些不一樣的光，旁邊的唐焉也很羨慕。
「我，我，我豁出去了我！」
舒倡沒好氣地坐在那兒，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你們就別想了，我已經幫茜茜從郭幡那兒內定了女一號，不能再開口了。他到時候選角試鏡，你們倒是可以去試試。」
「行，沒問題！」
……
一張六人的合照，就這樣更新在了幾人的微博上。
舒倡站在最中間，被幾人簇擁著，笑得沒心沒肺。而背景，則是諸多美食以及偌大的草坪和花園。
其他人的微博配文都是祝舒倡生日快樂，而她則是哭笑的表情和配文：
「茜茜送的生日禮物，它有毒……」
……
「《何以笙簫默》的事情到此為止吧，別撕了……」
「好。」
…………
時間終於來到了2號。
各大媒體頭條、影視資訊熱搜，統統都是那部「東方的《鐵達尼號》」，其次才是別的八卦。
「由中影、樂視、華億、游族、小馬聯合出品，暴力美學大師吳語森執導。
章子宜、金成武、黃小明、宋慧喬、佟大維、長澤雅美等人主演：
戰爭史詩巨製《太平輪（上）》，於今日正式公映。國內院線首日排片率，高達34%！」
「公映三周，進口科幻大片《星際穿越》總票房報收12.22億，日票房降至八百餘萬。
據悉，《星際穿越》於全球電影市場總票房累計突破7億美金，已實現高額盈利，目前仍在增長。」
「瓊遙訴於證案今日開庭，前者索賠2000萬。電影文學協會副會長汪海淋擔任瓊遙輔助人，就抄襲與改編等專業問題進行解答。」
「由唐人、搜狐聯合出品，韓冬君、金辰、張若雲、陳遙等人主演，民國奇幻電視劇《無心法師》於今日正式開機！」
……
影視圈的演員明星們，一個個都在曬《太平輪《上》》的電影票，為這部電影賣力吆喝。
林楠看在眼裡，都覺得這幫人有點太拼了，巴結人也不是這麼巴結的呀。完全不考慮會被觀眾罵的後果！
辦公桌上，手機嗡嗡地震動著。林楠看了眼來電顯示後，隨即就接通了。
「餵。」
「林導，您看我們什麼時間過來量衣比較合適呢？」
「這兩天都行，我稍後把具體地址發給您，過來之前給我個電話就成。」
電話那頭頓了下：「林導，那就明天吧，我這邊親自帶人過來。
您可以放心，咱們都是老字號、老手藝了，在北影廠、西影廠這些地方都是掛了名的。鳳冠霞帔的制式咱們門清，現在可很少有人能做全套了，外面閹割版的太多，貽笑大方……」
聽著電話，林楠都忍不住笑了，這老師傅還挺健談，可能是很久沒見過有人要全套制式的了吧。
雖然鳳冠霞帔端莊大氣、美麗異常，可穿戴起來卻是相當繁瑣，而且全套的對於普通女孩兒來說，有些重！所以現在市面上流傳最廣的，雖然也很漂亮，但都是「閹割版」、「乞丐版」的。
不過對於劉藝菲來說，這些都不是問題，畢竟劉姑娘可是練武的！
「嗯，我當然相信您。您這邊可是我老師介紹的呢。」
「這就好，這就好。那田導有沒有跟您說……」
「您這邊只管做就行，那些都不是問題。明天咱們見面後再詳細聊。」
「好好，那就不打擾林導了。」
「再見。」
對方能在電話里猶豫著問出錢的問題，林楠一點也不生氣。
因為一整套下來，純手工需要的時間會很久，人力也得數十人。
各種材料用到最好，再加上林楠要求趕工，費用肯定就得在八位數以上了。
大致多少，還得明天才能定。
只能說，論及真正的奢侈品，中國的奢侈品才是祖宗輩兒的！
…………
「不能讓外面的報導先於我們，這次確認他減持完畢後，咱們自己發公告。
當初上市前，借了他金獅導演的名頭，確實很有用。但現在也得未雨綢繆，為他徹底清倉做鋪墊，不能讓他的離場對我們造成太多影響。」
華億，董事長辦公室。王忠軍思索再三，吩咐道。
「下面的人匯報，那邊已經拋了一百五十多萬股了，估計這次還是在兩百萬左右吧？」王忠磊猜測著說道。
其實套現這個事兒，他們兄弟倆偶爾也在做，但都是高位套現低位買進，不像林楠這樣是奔著清倉離場去的！
「要是他願意降價，咱們倒是可以一次性吃下他手裡的股票。」
「那他可能不會答應，看他這套現頻率，根本不是缺錢的樣子。」王忠磊打消了王忠軍的這個念頭。
大筆股權交易，肯定不能是股市的價。林楠也絕對不會答應一次性降價轉讓。
「行吧，你盯著點，就按我說的辦。」
「好。」
……
有時候，就是這麼巧。
前腳劉藝菲才在網上說要將一部電影的女主角當做生日禮物送給舒倡，圈內都在猜測、議論，是不是林楠影業那部？後腳電影局這邊就出公示了！
媒體一個個都長著狗鼻子，嗅覺靈敏，立刻就報導了出來。影視圈一下子就更亂了。
「轉自電影局官網，12月劇本審核結果公示：
由林楠影業提交，電影劇本《滾蛋吧！腫瘤君》審核通過，准許備案立項，可領取電影拍攝許可。」
「據電影局官網，過審劇本簡介得知：《滾蛋吧！腫瘤君》為同名漫畫改編，為愛情勵誌喜劇片，講述身患癌症的女主角在與病魔抗爭的日子裡依然笑對人生的故事。」
好題材呀！不少業內演員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大量網友和圈內人都在艾特舒倡，詢問她收到的生日禮物是不是《滾蛋吧！腫瘤君》？知不知道電影由誰來導演？
劉藝菲當然也沒倖免於難，微博同樣被刷屏了。
而影視圈，也都在盯著這部《滾蛋吧！腫瘤君》。因為林楠影業的電影，可是刷履歷的頂級資源！
不少媒體記者堵了林楠影業，好在沒堵到林楠。
岳軍接受採訪時沒有給明確回答，而是說到時候電影備案和選角的時候，自然會公開。少許的神秘感，還是要有的！
「哎，不知道韓董這會兒有沒有在上網看影評呢？」
林楠倚靠著劉藝菲的狗熊抱枕，懶洋洋地躺著。
他看著網上「群情激憤」，話題量和熱度已經爆表的《太平輪（上）》的電影評價，忍不住嘀咕道。
真是太慘了！
作為《太平輪》的導演，吳語森正接受著全網九成九的已經看了這部電影的觀眾的謾罵、貶低、嘲諷和挖苦！簡直可以和網暴相媲美了。
「山河破碎成漫畫，身世沉浮像瓊遙！《太平輪》的確是『屎屍巨製』！」
「家國的破碎與個人身世浮沉，多好、多簡單的題材，拍不成史詩，拍成亂世佳人的遭遇也好呀。但吳語森大導演，硬是搞成了爛片，三段感情線全都殘破不全，像是多部電影的混剪，支離破碎沒有主題。」
「要不是三次白鴿匪夷所思的放出，提醒我們這是吳語森導演的標誌，我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主次不明、題材各異的三流影片混剪版！」
「坦白說，看了這部電影後非常失望，非常受罪。一句話劇透：低級言情劇和遊戲魂斗羅交替，演了倆小時居然還沒上船呢！怎麼有臉說是東方版《鐵達尼號》的？」
「距離《赤壁》已經過去6年了，事實證明，吳語森導演依然拍不好大格局、大製作影片！」
「嘴上說著要拍史詩電影，但吳語森骨子裡還是窮街陋巷的槍戰和火併，他完全駕馭不了恢弘厚重的史詩和時代背景！」
「不會再去看《太平輪》的後半部了，前半部都這麼爛，後半部不用想，也絕對是一坨『屎屍』！」
「《太平輪》說是戰爭片，其實就是部大型槍戰片！」
「能退票嗎？這麼爛，還這麼貴！」
「聽說投資了4個多億近5個億，完全是打水漂嘛！」
「真心建議大家，別買《太平輪》的票，否則自己會罵自己傻逼的！太爛了！」
……
一干主創們明明上午還在吆喝宣傳呢，可這會兒都在沉默，沒人出來吱聲。
因為看網上這架勢，真的有點嚇人，鋪天蓋地的都是罵聲，惡評如潮。
「這對韓董的打擊怕是有點大呀！昨天接受採訪，還說《太平輪》是他中影職業生涯的收官之作呢。」
劉藝菲穿著件包臀裙，一屁股坐在林楠邊上，唏噓地說著。
「你看，都這會兒，韓董也沒打電話給我。說明什麼？說明他看到網上大規模的影評了。」
林楠也是剛剛反應過來，影評要是好，韓三坪可不得打電話來炫耀、打林楠的臉？
「爛成這樣，海外的版權也別想了，沒那麼多傻子！其實我挺同情喇董的。」
「啊？」
劉姑娘靠著林楠，有些不明所以。
「你想嘛，電影大爆是韓董的功勞，和喇董沒關係。因為這是在11年底就定下投資的電影項目。喇董想蹭功勞，也搭不上邊呀。
可電影爛了、血虧了，喇董就得兜底，誰讓他是現在的中影董事長呢！
至於韓董嘛，哎，就是晚節沒保住，成了業內的大笑話而已。但對他那種好臉面重名聲的人來說，這就跟死刑立即執行沒區別了，丟人丟大發了，哈哈……」
「想想也是，這種大規模的罵聲，近5個億的成本，感覺……」
「不用感覺了，完犢子了。這電影是肯定要進影史的，但卻是進去當反面教材的。」
正當林楠準備讚美一下劉藝菲的包臀裙時，有電話進來了。
「嗯？小馬？這是什麼備註？」劉藝菲詫異道。
「小馬奔騰那邊的。那天《太平輪（上）》首映禮現場，我和小馬的現任董事長聊了兩句。
想來，是看到網上的影評後，想通了，放棄掙扎了吧？」林楠若有所思道。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