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赴橫店
「你們倆真自私，跑的又快，也不等我和陽陽。」江一艷兩人對林楠朱婭文能和劉天王合影很嫉妒。
「那會兒我也是突然想起來的。」林楠狡辯。
歇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就要回去了。
來時五人，回的時候四人，林楠拒絕了上影派人來送。
飛機時間也沒透露，四人下了機打了出租就直奔學校。
「哎呦，老班的電話。」朱婭文的手機響了。
「周老師，我們已經下飛機了，正在往學校趕，好的好的。」
朱婭文掛了電話，「林子，老班讓你把獎盃帶去表演系。」
林楠不為所動，他的手機還關機著呢，就怕好多電話一起進來。
下了出租，師傅還喊了句，「期待你成為下一個張一謀。」
林楠苦笑，謝謝伱啊，師傅。
既然到校了，索性開機，好傢夥又是這麼多簡訊。
導演系老師的簡訊最集中。
都是電話打不通，才發的簡訊吧。
「呀，林導……。」
同學們消息真靈通，圍著林楠就要看獎盃。
表演系的老師都在，「各位老師，喊我過來什麼事啊？」
「別嬉皮笑臉，趕緊獎盃拿出來，我們要拍照。」無論是《盲井》還是《暖暖內含光》都是林楠在表演系的時候拍的。
這份教學成果，表演系說什麼都不放過，生怕導演系搶了去，老師們也難啊。
獎盃單獨的照片，林楠單人持獎盃照片，四人持獎盃照片，半個小時下來才算完事。
「好了，你可以走了。」周老師甩甩手說道。
「您這卸磨殺驢呀。」林楠邊跑邊說。
回到導演系，還得再把獎盃掏出來。
「繼續努力，多拿獎回來，到時候讓你保研。」
居然開始給林楠畫大餅了，看人真准。
林楠抽空接受了好幾家媒體採訪，包括傳統官媒，和新興網際網路門戶網站。
還說過兩天去看《手機》呢，這邊就出醜聞了。
隔壁學校門口，男生把女生打了，張國利的兒子張墨，把女朋友打的遍體鱗傷。
林楠記得，那個女生長的很像章子宜。
小報已經隱隱傳出來了，女的和老師有啥事情。
《手機》宣傳正火熱，還有兩天上映啊，這邊張國利不得不開記者會道歉了。
林楠想的通，都是血性年輕人，誰受得了被戴帽子。
《寶蓮燈》劇組聯繫林楠，讓做好準備，年後2月9號橫店開機。
而巧合的是，《仙劍一》也已經定好了角色，2月7號同樣在橫店開機。
《手機》並沒有受到張墨事件影響，馮導的號召力依舊強悍。
即使有《無間道1》打前站，《無間道3》在早六天上映的情況下，票房還是被《手機》斬落馬下。
到28號，《手機》和《無間道3》雙雙刷新了《暖暖內含光》保持半年的紀錄。
前者3300萬，後者3200萬，報紙和網媒爭先報導，《暖暖內含光》被拿來做了背景板。
「娘的，這麼拉踩我，莫欺少年窮啊！嗯？這話怎麼這麼熟？」
大二第一學期完了，該考的試還得考，林楠爭取80分飄過，這是老師單獨給他的分數線。
林楠的老爹對林楠寒假不回家，沒有感到意外，只是囑咐他注意保暖，注意安全。
林楠開玩笑說，「要不你找個老伴兒吧，別比我小就行，哈哈。」
「滾犢子，麼大么小的。」聽得出來老林頭笑得很開心。
林楠在學校收拾了行李，將獎盃放到公司去了，並給兩個財務發了承諾的雙倍獎金，另外過年帶薪假一個月。
他得趕去和劇組匯合了。第二學期還沒開始，他就已經簽好了假條，兩個月的假期，老師批的很爽快。
「橫店啊」！
「林導之前沒來過嗎？」和林楠同行的是部分劇組工作人員，看見林楠站那不動，問了句。
「啊？第一次來。」林楠回過神來說道。
數萬畝的橫店影視城，是國內最成功的影視城。
「走吧，劇組估計都等久了。」林楠說著。
順著記憶，那個位置的幾家飯館都還在，這輩子你們會少個競爭對手。
劇組經費挺寬裕，包了個不大不小地酒店。
老遠就看到扮演小玉的舒倡在那邊打電話，看到林楠一行人過來，衝著林楠笑了笑，捂著手機就跑遠了。
「可算是把你們等到了。」趙導拉著林楠的胳膊拍了拍。
「趙導好，余導好。
焦哥好，謝老師好……。」
熟面孔真多，林楠一一打招呼。
「林導客氣了。」
「林導好。」
……
朱婭文和戲裡的單戀對象，新加坡籍的女演員在那裡看電視，後者和林楠打招呼，朱婭文還說別管林楠。
走近一看，是《天龍》。
「都上映了？」林楠最近沒留意這個事情，仔細想想，好像沒聽劉藝菲和他說這事兒。
朱婭文呵呵一笑，「這都二播了，你死定了。」
原來朱婭文他們都已經給劉藝菲發過祝賀消息了，什麼王姑娘太美了之類的。
看著朱婭文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林楠反應過來了，這群人故意沒給自己說這件事兒。
「給你個提醒，明天《仙劍》那邊正式開機哦，就在隔壁酒店，要不要去轉轉？」
朱婭文挑挑眉，他是個喜歡湊熱鬧的。
「不去，我要看看工作流程，哪些是我要拍的。」林楠嘴硬道。
其實心裡有點虛，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呢。
隔壁一座酒店，舒倡坐在沙發上盤著腿，時不時扔一顆瓜子進嘴，「沒騙你哦，林導進組了，就我來你這前不到半小時。」
劉藝菲坐在旁邊拿著一本外國名著看，聞聲頓了一下，「跟我有什麼關係。」
嘴裡這麼說，但看得出來有點生氣。
「死木頭，就他沒給我發消息，我還祝賀他拿獎了呢。」劉藝菲突然生氣道。
「嘻嘻，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舒倡說著就要去捏劉藝菲的臉。
「呀，你個女流氓。」兩女打作一團，笑聲不斷。
林楠上午偷摸出門，他要去《仙劍》的開機現場瞅瞅。
「哎呦，不好好準備工作，林導這是要去哪兒呀。」
林楠被冷不防一聲嚇一跳，只見朱婭文從房間閃了出來，一臉鄙夷。
「就你話多，一起去轉轉？」
「走。」兩人鬼鬼祟祟就出發了。
《仙劍》開機現場人還挺多，《天龍》熱播，劉藝菲這會人氣很高，圍觀的群演不少，記者也多。
「那是唐人的老闆？長的還行。」朱婭文評頭論足道。
「你少說點話，這張嘴遲早壞事。」林楠懟了一句。
兩人努力地擠到近處，林楠低了低帽子，就聽朱婭文又說，「這就是男主？我覺得我上我也行。」
林楠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讓朱婭文自己悟。
劉藝菲有所感應的看了一下身後的圍觀群眾。
「不好。」林楠心裡一驚，來不及反應，已經迎上了掃視過來的目光，藏不住了。
索性笑了一下，就見劉藝菲先是一喜，但瞬間又拉下了臉，還瞪了一眼林楠，就轉過頭了。
「她瞪你還是瞪我？」
朱婭文一時沒反應過來。
「瞪你呢，電燈泡。」
兩人轉身往回走，還沒走幾步，就有人追了上來，是唐人的人。
「林導，我們蔡總想請您吃個飯，您看方便嗎？」
林楠看看朱婭文，兩人眼神交流了下。
「我去不去？」
「你去不去你問我？又沒喊我。」
「還有朱先生一起的。」來人及時補充了句。
一番熱情好客地邀請，林楠和朱婭文將就著去了，也快到中午了。
唐人的蔡藝農可以算是巾幗不讓鬚眉。
本以為只有幾個人，結果到了才知道。
除了蔡藝農，還有李國力導演，以及仙劍劇組幾個主演，劉藝菲，胡戈，彭於宴。
劉藝菲又瞪了一眼林楠，後者心裡發苦。
「蔡總太客氣了。」林楠客套了一句。
關鍵這才第一次見，就請吃飯，總感覺沒啥好事。
「林導和婭文，與茜茜還是同班同學呢，我和任總也熟，既然見到了，肯定要做東的。」
林楠臉上在笑，心裡吐槽，「藉口可真是張嘴就來。」
也不知道任總是不是大嘴巴了，蔡藝農左一句右一句就是打聽林楠接下來的電影計劃，少不少人，唐人演員不少。
主要就是想推點人。
林楠嘴巴嚴，只說還在籌備，沒到那一步。
……
「相信我，真是忙忘了。」飯局一散，林楠就找了個機會給王姑娘認錯，演的這麼好，巴拉巴拉的，態度相當誠懇。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分上，我原諒你了。不過你要告訴我，你準備的電影叫什麼，有沒有我能演的角色？」
「還不能告訴你名字，不過可以告訴你大致內容，講主角重獲青春美貌的故事。」
估計也瞞不了多久，林楠已經在走備案流程了。
話說《手機》是真的強，票房衝到了五千多萬，華億賺翻了。
朱婭文先回去了，林楠和劉藝菲在景區散步，說說笑笑，很開心，某一刻林楠想到了：歲月靜好，四個字。
直到，撞見了劉媽媽。
「林導，茜茜沒給你添麻煩吧？」
劉母的笑容看上去比以前暖了，林楠有些不適應，有種做錯事被逮的感覺。
劉藝菲走到劉母身後，衝著林楠吐吐舌頭，眨眨眼。
「阿姨說笑了，叫我名字就好，您是長輩。」劉母帶著劉藝菲回去了，明天她們就要正式開拍了。
「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多危險呀，跟著林楠也不行，你是女孩子……」
劉母說教著，劉藝菲機械地點著頭，就一直笑。
最後劉母也樂了，「你就死犟吧，每次就知道點頭，從來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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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