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四個司機一齊大笑起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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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大笑,但是卻面容扭曲,滿面憤怒的樣子。
分明就是怒極而笑。
他們揮舞著手裡的罰款單還有派貨單對警察說道:「我們拉著好好的油。
現在款也罰了,油也沒了。
天底下沒有這麼冤枉的事吧?
請領導給我們做主!」
交管所所長端詳著車輛,他也感覺這事有些蹊蹺。
按常理來說,空車不會表現出地盤下沉的樣子啊?
他疑惑地問四個司機:「你們的車拉個空罐就下沉得這麼厲害,要是裝滿油,那還能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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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們裝滿了?」四個司機叫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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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領導您看看我們的派貨單子好不好?
我們從一開始就數次表明,我們就是按照核載噸位拉的。
就是半罐子油。
根本不敢超載。
可這位姓潘的領導他就是不信啊!」
潘軍成又急又怒地吼道:「放屁,鬼才相信。
你們開罐車的難道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油罐車如果不裝滿,半罐子油根本沒法跑。
跑在路上裡面的油晃蕩起來產生相當大的衝擊力,會讓車輛失控的。
你們還敢說拉了半罐子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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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四個司機更加憤怒起來,集體怒道:
「你才放屁!
你別不懂裝懂,強詞奪理了好不好!
你見誰家這麼大的油罐裡面是空的?
從外表看著是一個油罐,其實裡面有很多隔牆,分成一個格一個格的了。
就是拉半罐子,也不會產生很大的震盪力。
再說你看看我們這些車,鋼板都比一般的車少,目的就是起到很好的減震作用。
讓車走起來平穩。
你懂個屁啊你,你懂開車還是我們懂開車?
快說,把我們的油弄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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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潘軍成理屈詞窮,一霎時急怒攻心,再也控制不住情緒。
猛然撲上去對著司機掄拳就打。
四個司機看樣子也是早已經怒不可遏了,一看對方撲上來動武,他們立即揮拳反擊。
等到警察和眾人把他們拉開,潘軍成臉上已經挨了好幾拳。
畢竟對方是四個人。
這下不用再鬥嘴了,還是先把這一隊查車的帶到派出所問話吧。
當然,重點審查潘軍成。
他作為帶隊的組長,車上的鑰匙等物都在他手裡掌握著。
他身上的嫌疑最大。
到了派出所,果然是把查車的這些人全部分開,誰也見不著誰,每個人都單獨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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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軍成不愧打造了一支過硬的隊伍,口風那是真的整齊劃一。
他的手下無一例外的,都把疑點聚焦在了潘組長身上。
不單單是這次四輛罐車的事兒。
就是以前查車,那些司機往往也是要跟潘組長私聊。
要是有的車被扣了,那些司機晚上也要去找潘組長。
一句話,這個潘組長好像佷貪的樣子。
這還不算,警察在審查的過程中,本鎮的鎮長都過來作證了。
還被四個司機簇擁著。
四個司機就是想讓鎮長給他們說句公道話,我們的車上到底有沒有裝油?
鎮長被潘軍成懟得灰溜溜回來,一肚子的氣還憋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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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司機們的敘述,當即就過來派出所這邊。
告訴警察,本鎮長聽潘軍成親口說的,他扣車當晚打開過油罐蓋子查看過。
言之鑿鑿地說,油罐里滿滿的油。
鎮長的證詞那可是太有分量了。
並且鎮長還跟潘軍成進行了對質。
潘軍成只能改口,說自己根本就沒有打開過油罐蓋子。
當時只不過為了讓自己的話讓鎮長信服,才那樣說的。
這下,警察對他的每一句話都不相信了。
而且鎮長臨走的時候指示辦案警察:「這件事發生在我們資河鎮,性質太惡劣了,一定要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還原事實真相!」
可是,在潘軍成的嘴裡,哪有事實的真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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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人家是空車,罰超載是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打開油罐蓋子查看過?
你明明言之鑿鑿跟鎮長說打開蓋子查看過,為什麼進了派出所又不承認了?
反正,潘軍成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不管他怎麼說,都發現是自相矛盾。
讓警察一聽他就是在撒謊。
看來,這人很不老實啊!
不給你上點手段是不行了……
沒過多久,潘軍成老老實實承認了。
沒錯,是我把油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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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但是接下來問題又來了,潘軍成承認他監守自盜,把扣住車輛的油給偷走了。
可他偷走的油的下落,是誰幫他一起偷的,這又說不上來了。
不能找到被盜柴油的下落,缺少重要證據,這個案子還是無法結案。
沒辦法,只能繼續給潘硬漢來點手段了……
硬漢,確實是硬漢。
永遠的硬漢,都這樣了卻還是不老實交代,今天這樣明天這樣的。
證詞一日三變。
一聽就是編的。
反正受老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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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盜柴油也是始終沒有下落。
至於潘硬漢所說的,他把油盜走之後抽到井裡了,放到河裡了什麼的下落,警察根本就不採納。
因為缺乏關鍵證據,這個案子到了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
交管所竭盡所能,賠付了四輛罐車的損失。
而潘軍成,在派出所待了十多天,最終蓬頭垢面,容顏憔悴地被放出來。
肯定要開除公職。
回自己村里吃地瓜抱孩子去吧。
回到老家,潘軍成一頭栽倒在炕上,蒙起頭來嚎啕大哭了一夜。
一夜過後在炕上昏昏沉沉躺了好幾天。
等到稍微清醒一點,恢復點力氣的時候,他攥著拳頭髮誓要找大倉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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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過了幾天,他終於能夠下炕了,又改變了口風。
這時候已經過去元旦十多天,快大寒了,天氣很冷。
他縮著脖子靠在窗戶下面的陽光里,對過來看他的老爹懇求道:「爹,你去梁家河找大倉,求求他跟我們局長說說話,別開除我好嗎?」
潘啟明看著完全脫了相的兒子,心裡別提什麼滋味了。
此刻的兒子,跟元旦以前的兒子,無論從外形還是精氣神上,完全就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了。
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農村孩子混上點公家差事,不容易啊!
幹得好好的,怎麼說抓起來就抓起來,說開除就開除呢?
問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潘軍成打死都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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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哀求他爹去梁家河求大倉。
可是潘啟明哪有臉啊!
去給二倉看喜的那天,雖然他後來去記帳桌子前邊打哈哈,跟耍猴一樣自圓其說。
可他看得出周圍那些幫忙的姓梁的人,一個個臉上都帶著怒色。
都用不善的眼神看他。
即使坐大席的時候,他都感覺好像有人想要揍他。
好容易捱到酒席結束,他跟二弟急匆匆地告辭。
一直走出梁家河村子好遠,潘啟明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
而他的二弟潘啟亮,卻是狠命地瞪著車子,頭也不回地先回村了。
很明顯,二弟這是準備徹底跟大哥決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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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啟明也知道,同時跟自己決裂的,不僅僅是老二,還包括老三啟新。
經過這次事件,相信以後不管誰家有什麼事,彼此絕對不會來往了。
現在兒子讓他再去梁家河求大倉,潘啟明沒有那麼大的神經。
這回人家可沒辦喜事,可不怕什麼忌諱。
自己要是去了,被人打出來都有可能。
潘啟明堅決不去。
過了兩天,他發現兒子更加委靡了。
而且有點精神症狀的樣子。
只要一看到他爹,就讓他爹去梁家河,去求大倉。
懇求大倉給他們局長求求情,讓他繼續去交管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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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潘啟明也看明白了,這趟梁家河不去還不行了。
老是這樣下去,兒子非神經了不可。
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去了梁家河。
果然不出所料,到了大倉家,不管是三弟啟新還是大倉娘,對他這個來客明顯表示不歡迎。
一個個對他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潘啟明反正早就不要臉了,只要人家沒把他往外轟,他就腆著臉進來。
然後把自己的來意跟三弟說了。
就是來求大倉來了。
並且潘啟明說的很明白:「上次是我對不起你們一家,我就是來賠不是的。
見了大倉,我給他跪下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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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求他給軍成說說話,讓他能再去上班,讓我怎麼著都行!」
老歪對他這位大哥,早就傷透心了。
這些年一樁樁一件件,每一件事都能把他傷透。
可他總是覺得畢竟是親兄弟,一次次選擇容忍,原諒。
可是所有事情積攢起來,讓他再也無法原諒這個親生兄弟。
就說自己作為一個坐山招夫的人,來到梁家河,多不容易啊。
在村里人人拿他當下等人。
前些年受了多少苦,遭受多少排擠!
好容易孩子們長大了,一個個都爭氣,對他這個繼父很孝順。
村里人這幾年開始對他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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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二倉大喜的日子,大哥給自家來這麼一手。
這要當時鬧起來,自己還怎麼在梁家河待下去啊?
就是家裡別人不說,老歪也已經在心裡下定決心,以後權當沒有這個大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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