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很有錢,已經事業有成。ஜ۩۞۩ஜ ஜ۩۞۩ஜ蔣怡見了他都要客客氣氣地叫一聲:「紀總。」
「來,小朋友,這邊來兩塊蛋糕。」有個男人衝著雲想招手。
雲想拿著兩塊蛋糕過去,這男人左右坐著兩個漂亮的女人。她們穿著打扮都很性感,和雲想出現在同一畫面時,兩者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一個是乖巧溫順的學生妹,清澈且單純。
一個是性感撩人的成熟姐,會玩會哄人。
「這小姑娘倒是蠻漂亮。」其中一個女人眼底帶笑,「很嫩哦。」
男人則是打量著雲想,什麼都沒說。
雲想彎腰,放下了手中的蛋糕便趕緊走了。
她不喜歡被打量,尤其是那樣炙熱的眼光,像是她整個人被剝光了一樣。讓她感覺很不舒服。
雲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還不忘往那個男人那看了一眼。那男人依舊在看著自己。
雲想立刻偏過頭,恨不得躲起來。
生日派對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雲想幾個小時都沒得休息。
終於等到了十二點。
咖啡廳外下起了綿綿小雨,咖啡廳內響起了優雅的音樂。
雲想忽然想到程澈晚上會來接自己。
下雨了,他還會來嗎?
雲想脫下了工作服,拿起了衣服外套。她出門看天氣說沒有雨,所以今天她沒有帶傘。
蔣怡給雲想結算工資的時候,多給了好多錢。
雲想不明白。
蔣怡說:「這是一個客人給你的小費。」
「太多了。」雲想數了一下,足有一千塊了。
「不多,收好就行。他們這些社會上混的人,這些錢不算什麼。」蔣怡語氣平靜。
雲想還是覺得這錢拿的有點不舒服。很奇怪。
「怡姐,我只拿我應得的。」雲想把那一千塊還給蔣怡,說完就走了。
蔣怡瞧著雲想的背影,無奈笑了。小丫頭還挺有脾氣。
雲想推開咖啡廳的門,外面正停著一台黑色的立標奔馳,車子開著雙閃,打的雨刷器。
車子的車窗緩緩落了下去。坐在后座的,不正是剛才左摟右抱的那個男人嗎?
雲想皺了下眉頭,而後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她在等程澈。
「小姑娘。」男人的聲音傳入耳底。
雲想知道他在叫自己,但她不想理。她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
男人坐在車上,很是高傲,「怎麼不理人啊,這可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
雲想似乎能想到,剛才那一千塊的小費是誰給的了。
雲想莞爾,「我在等我男朋友。」
那人顯然有些意外。他將雲想從頭到尾打量一番,「這么小年紀就談戀愛了?」
「是啊,遇到喜歡的人了。我死纏爛打追到的。」雲想眯著笑,說起謊話臉都不紅一下。
男人忽然推開車門下了車。
雲想往後退了一步。
「你男朋友幾歲?」他問。
雲想不明白,「先生你好像對我的事兒很感興趣?」
「不是對你的事兒感興趣,是對你的人感興趣。」他語氣平平,看著雲想的眼神里泛著說不出的欲望。
雲想能感覺到他那種炙熱的打量,不同於其他人的炙熱。他眼神里更多表達的都是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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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將她看個精光。
雲想十分抗拒這種眼神,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商品一樣,很不值錢。
「我男朋友就快來了。」雲想又說了一次,生怕他沒聽清楚。
男人繼續打量,「這麼漂亮的女孩,你男朋友捨得讓你出來打工?」
雲想沒回答。男人也不著急。
「你出來打工無非就是為了錢。」他停在雲想的面前。
雲想看清了他的臉。他和那個紀總有幾分相似。
「我給你錢,你跟我走。怎麼樣?」男人抬手,就要去勾住雲想的頭髮。
他說話很直接,這引起了雲想的極度不適。
他以為她是什麼?夜店的陪玩小姐嗎?
雲想立刻打掉了他的手,神色格外嚴肅,「先生,請你自重。」
男人懶懶一笑,「小姑娘,不要裝清高,以後可是會後悔的,畢竟這樣的機會不是什麼時候都有。」
雲想臉色沉了下去,落在腿邊的右手慢慢握成拳頭。在那個男人再一次抬起手要落到她身上的時候,雲想直接抬手,一巴掌就打到了那個男人的臉上。
啪——巴掌聲清脆,在深夜裡顯得格外沉重。
男人愣住,他偏著頭,遲遲沒反應過來。
雲想惱火,直接開噴,「這麼大歲數了還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男人被打笑了,他扯了扯嘴角,眸光睨著雲想,神色逐漸變狠。
「有錢就了不起?有錢就能隨便買女人嗎?你這樣不尊重別人,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雲想眼裡都是不解,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的腦袋打開看看,他的腦子難道是被屎灌滿了嗎?
雲想的話剛落下,他忽然抬手,一把抓住了雲想的衣領,要帶著雲想上車。
他力氣很大,拽著雲想十分輕鬆。雲想試著掙扎了一下,卻是無用功!
「你給我放開!」雲想扭過頭往店裡喊,「怡姐,怡姐!」
蔣怡正在後廚打電話,聽不到外面的呼聲。
「好生生跟你說話,你聽不懂,那我只能來硬的。小姑娘,我勸你還是聽話點!」男人一邊將雲想往車裡推,一邊警告雲想。
雲想的手死死扒住車門,「我男朋友馬上就來了!」
「男朋友?你以為我真信你這種鬼扯的話?」
況且,即便有男朋友又怎樣?只要他想要,強取豪奪也不是不行。
「你今天如果非要帶我走,你會後悔的!你會為你做出的事兒付出代價!」雲想不停警告,聲音都快沙啞。目光幾次往店裡看去,試圖能叫出來蔣怡。
「那我倒要看看,這到底是什麼代價!」說著,男人一把將雲想身上的外套扯掉。
雲想下意識地喊了一聲,她雙手護住身前,心尖跳了起來。
酒精麻痹著人的神經。
難聞的味道往鼻尖鑽。
雲想的手抓疼了他的臉,他更加惱羞成怒。
男人掐住雲想的脖子,紅著眼,罵道:「我生平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任何人都不行!」
說著,他抬手便要甩巴掌過來。
昏暗的夜,車身被拉長。街道上沒有了人,男人的怒吼聲低沉,像是惡魔在咆哮。
就在男人巴掌要落下的瞬間,他被人從後面狠狠踢了一腳。
安靜的夜裡,傳來一聲怒吼,「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