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皇后娘娘說:你會守寡的!!
「把你廢了,天賦再好也沒用了。🐲💞 ➅❾ѕᕼ𝓊Ж.Ⓒ𝓞Ⓜ 🐙ඏ」
簡單一句話。
蘇長安聽到的瞬間,嚇了一跳,回頭看去。
就看到太奶依舊是從中院那邊走來的,並且徑直來到大廳內。
蘇長安與夏鳳翔看到,連忙起身。
太奶倒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大廳那兒。
夏鳳翔朝著太奶行了禮後,幫著太奶倒茶,同時偷瞄了眼蘇長安,開始竊笑。
主要是看到蘇長安乖巧站在一邊的樣子,哪兒還有剛剛那嘚瑟樣。
太奶看著蘇長安:「不願意?不是你說天賦太好要控制一下嗎?廢了你,是最簡單直接的法子。」
說著,太奶輕輕抬手。
蘇長安感覺到了太奶這一抬手,就如利劍隨手出鞘一樣的感覺!
於是當即向後退了一步:「奶~~冷靜!」
然後馬上說道:「廢了我,伱孫女兒會傷心的!」
當聽蘇長安的,夏鳳翔翻了個白眼,將手上茶杯遞給太奶的同時就說道:「奶,廢了他,我不心疼。」
太奶接過茶杯倒是沒說什麼。
劍意也輕飄飄消散。
反倒是蘇長安直勾勾看著自己媳婦兒,很好,你這個歹毒的女人!
夏鳳翔像是明白蘇長安看著自己在說什麼,也是直勾勾瞪著蘇長安,意思很簡單,你再嘚瑟一個試試!
太奶喝了口茶,瞥了眼這兩人:「整天膩膩歪歪,也不嫌齁的慌。」
兩人聽到齊齊看向太奶。
夏鳳翔有些不好意思了。
蘇長安嘿嘿一笑,坐在了太奶身邊。
太奶放下茶杯,看向蘇長安:「那個與雲霄切磋的刀客,實力不錯,刀招也很好,可惜力道上差了些,若是力道足一些,雲霄不會應對的這麼輕鬆。雲霄那丫頭讓那人教你練刀,好好學。」
見燕雲霄拔刀之人,為天下數一數二聞名刀客。
這話屬實是了不起了。
但是能讓太奶稱讚之人,那才了不起。
蘇長安聽到這話,腦子裡卻是想起了洛長風十分崇拜太奶的事兒來,於是說道:「那位前輩說是以前見過您,還特崇拜您。」
太奶『哦』了一聲。
大概意思就是,崇拜我的多了,不多他一個。
然後,太奶看著蘇長安:「止境了,這次去南邊溜達,順手把揚刀大會的那十把名刀全拿回來。」
蘇長安疑惑了一下。
一邊夏鳳翔也是詫異看向太奶。
太奶開口道:「當年我隨手從名劍大會拿了那些所謂的名劍回來,劍山那邊也拿了一些回來,除了被我隨手玩斷了的,剩下的都被你們太爺拿去賜給有功之人了。既然順路,那就順便全拿回來,讓清歌丫頭賜給武將們。」
說話的時候,太奶拿著一邊點心吃了起來,毫不在意她這隨口說的話若是傳出去,有多驚人的事兒。
蘇長安開口道:「奶啊,我雖然現在很膨脹,但是還不至於膨脹到那種地步啊」
這不是蘇長安不自信,而是蘇長安之前聽到揚刀大會事兒的時候,就跟燕如玉,連危她們問過這事兒。
然後得知的是,揚刀大會,名劍大會這兩場江湖大會,別說青年才俊參加了,基本上整個江湖的人,願意來的都會參與一手。
其目的或是奪刀,爭劍。
或是想要用自己手中刀劍,擊敗那所謂名劍名刀,從而為自己手中刀劍爭奪個名頭。
再來就是不少人跑來打響自己名號的。
所以基本上有不少止境之人參加,尤其是一些老一輩的人,更是為了給自己朝夕相處兵刃奪個『名』,更會參加其中。
還有一些劍客也會參加,只因為刀劍之爭。
所以.
拿下一把刀什麼的,其實就夠有難度了。
十把全拿?
難上加十個難!
太奶笑道:「剛剛吹噓自己天賦如何不得了,這點兒小事兒都做不到?」
說罷,將空茶杯放到一邊,重新看向蘇長安:「我拿得了,雲霄也拿得了,你不行?」
蘇長安倒茶後,有些無奈,這老太太瘋了是吧,您兩位什麼級別!
太奶接著說道:「去拿就是了,如今的江湖,上次那個劍王什麼的那種水平,不過是走了我的半截路,就能拿到這種名頭,可想破落成什麼樣了。」
蘇長安苦笑,劍王的實力,李曦之後面跟蘇長安偷摸說過,說是當初要不是那位劍王就想著屠龍的事兒,而是真跟他打,他還真不見的能打過!
還有就是最後若非劍王救人露出破綻,他也不能打敗那位劍王。
結果到太奶這兒,成那種水平了
但.
蘇長安突然愣了一下,因為明白了太奶的意思,畢竟太奶說了太爺將劍賜人的事兒。
於是點頭:「行!」
太奶看著蘇長安,知道這小子看出自己意思了,倒是不再囉嗦這些,而是說道:「文名昌,即為天下讀書人心昌。武名盛,天下武人心更盛,包括了那些士卒將領。你如今文名已昌,入了止境就差武名,等拿了天下叫得出名號的刀賜給武將們,對他們而言是份殊榮,可鼓舞三軍。如今的大夏,要的就是鼓舞三軍。」
太奶從不在一件事兒上多囉嗦什麼。
所以這事兒到這兒就為止了,換了話題接著說道:「入了止境,多練練刀招找到適合自己的,我教你的劍招被你改成刀招挺好的。不過終究還是打架少了,也是我沒想到你突破這麼快,所以沒去想這些,這次去揚刀大會,正好多打打架,路上遇到事兒,能你出手就你出手,不打架練的武,終究花架子。」
說著,看向夏鳳翔:「你也別想著心疼他,沒死就行,受點兒傷而已算不得了什麼。」
夏鳳翔聽到欲言又止,但看著太奶,還是點點頭:「好~~」
太奶看向蘇長安:「為什麼練刀,為什麼練武,這些事兒輪不到我管。但是沒入止境,我也就不多要求你什麼,可入了止境,今後就以雲霄那丫頭為目標,過了她,我在這兒,越了我,你再去看這世間,又是一種風景。」
說著,太奶輕輕抬手,卻是不知道從何處多了把白色長劍:「這把劍是我當年剛入止境的時候順手搶的,用了一年,懶得用就收起來了。今後就掛在身上,真遇到打不過了的人了,拔出來。」
蘇長安接過這把三尺白色長劍,低頭看去,平平無奇,樣子也格外古樸,甚至連劍意都感覺不到。
太奶接著說道:「兩把刀一把劍,也不礙事兒。」
蘇長安點點頭,但是突然想到自己心魔局的事兒,於是看著太奶。
但是還沒開口,太奶看穿了蘇長安一樣開口道:「你跟雲霄說的我聽到了,具體我也不了解,但應該就是【倚危停】的問題,不過沒什麼大礙,天下武學千千萬萬,許多武學皆有自身奧秘,【倚危停】的玄妙就在於,是那女子一品實力的時候悟出來的,但那女子最後窮其一生也才到十八停,雖創出了十九,但卻沒邁進去,所以總有些執念留著吧。但是否是沒入十九的執念,就不知道了。」
蘇長安聽到,眨了眨眼,然後小心問道:「我練了個髒東西?」
太奶看向蘇長安。
蘇長安說道:「主要是聽著就跟魂兒在一樣。」
太奶沒說什麼,只是說道:「也許是魂吧,但更多的應當是執念,莊稼人有莊稼人的執念,讀書人有讀書人的執念,武人也有自己的,創了【倚危停】的那女子,傳聞中是個為情所傷的可憐人,但真相如何,無人知曉。所以別多想,練就對了。反正無礙。」
蘇長安想了想,點點頭。
倒是一邊夏鳳翔看著太奶問道:「奶,他這次這麼突然入了止境,沒事兒吧,不會像是之前九品那樣什麼有濁氣之類的吧。」
太奶搖頭:「嗯,無礙的。正常頓悟,不會有那些東西。」
說著,太奶看了眼蘇長安。
頓悟
天底下能頓悟入止境之人,也就一個蘇長安了。
而頓悟之人,天資卓越程度,已非常人所能理解。
這樣一來,倒是能理解這小子為什麼一步六品後,直接入了九品了。
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
所以太奶今天出來,開始給蘇長安壓力了,畢竟若是不逼著點兒,少不得要浪費天資了。
又喝了一杯茶,太奶就打算離開。
一如既往的是太奶風格,來得突然,走的也突然。
看著太奶站起身,蘇長安這邊想了想後問道:「奶,還有個事兒」
太奶看向蘇長安:「問。」
蘇長安問道:「您還記得當年抓了劍山山主的女兒離開了幾天的事兒嗎?然後回來後,她就嚷嚷著要嫁給你這事兒.那幾天幹了啥呀。」
一邊夏鳳翔一臉詫異看著蘇長安,那眼神就像是在問『你賤兮兮的折騰我就算了,弄到太奶這兒,你找打嗎?』
但.
太奶看著蘇長安,倒是直接說道:「當年被我綁過的女子太多,忘了。」
說罷,轉身就要離開。
但是才轉身,卻是突然回頭看向蘇長安:「劍山的話,是種秀秀是吧,給你這把劍就是搶的她的。」
說完,太奶也不多說什麼,轉身朝著中院走去。
蘇長安低頭看向手上白色長劍。
一邊夏鳳翔一臉驚訝,不過她驚訝的是,太奶竟然回答蘇長安這賤兮兮的問題了。
但是兩人抬眼再去看太奶。
發現老人家又又又消失了!
看著空無一人的中院,蘇長安抿抿嘴,看向夏鳳翔說道:「我一定要學會太奶這一手,然後去嚇人。」
夏鳳翔聞言,翻了個白眼,然後看向蘇長安:「你想挨打了啊,跟太奶問那樣的問題。」
蘇長安馬上義正言辭:「夏清歌,不准你這麼說太奶,太奶多好的人啊,認真回答了我問題,還送了我劍。」
說到這兒,蘇長安想到了什麼,看著夏鳳翔說道:「你沒得到過太奶啥東西吧,你看.太奶送我沒送你,我跟太奶關係多鐵!你真可憐.」
然後低頭看著手上劍:「哎,不過應該是太奶也被我天賦折服了,後悔沒強行教我學劍,所以送把劍給我,哎.果然我這天賦,媳婦兒,咋辦嘛,我這會兒膨脹的不行了!」
但是這話才說罷,蘇長安與夏鳳翔兩人耳邊卻是傳出太奶聲音:「走之前來一趟太廟,我打一頓,你就不膨脹了。」
聽到這話,夏鳳翔噗嗤笑了出來。
蘇長安卻是臉一下子擰巴了起來,然後看向夏鳳翔。
夏鳳翔立刻意會:「看我幹嘛,自己找的事兒!」
蘇長安說道:「那老太太心狠手辣,我會被打死的。」
夏鳳翔狹眉一挑:「關我什麼事兒!」
蘇長安撇嘴:「你會守寡的。」
夏鳳翔回答:「守就守嘍。」
蘇長安臉色凝重眯眼看著夏鳳翔:「你這個歹毒的女人!」
夏鳳翔說道:「那你是喜歡歹毒女人的人嘍?」
蘇長安撇嘴,但還是點頭。
夏鳳翔竊喜,然後重新坐了下來。
煩死了這個人!
不過,努力壓著嘴角不讓自己笑出來。
所以,才坐下來,夏鳳翔馬上拿了奏摺。
還一大堆事兒呢!
反正蘇長安沒事兒了,那就行了。
蘇長安看到夏鳳翔努力控制著嘴角,卻也不說破,而是坐了下來,看著紙筆,決定拿起筆跟如玉跟貓貓炫耀一樣,還沒跟她倆炫耀呢。
但是才坐下,蘇長安注意到桌上有份公文打開著,上邊寫著『尚未有燕地消息』。
夏鳳翔注意到蘇長安目光,看了眼桌上那份公文後,看向蘇長安:「可能,去完南邊後,你還要陪著我去一趟燕地。」
蘇長安點頭,但是想了下後說道:「這次去南邊,你說知道的人不多,那知道的那些人,你告訴他們去做什麼嗎?」
夏鳳翔說道:「沒說啊,說這個幹啥,他們那麼會想,讓他們去想啊。想啊想的,說不定事情就解決了,我都不用多費力。」
蘇長安看著夏鳳翔,狡詐的女人!
……
蘇文清搭配牧序。
這組合其實很常見,主要二人相識相知太久。
但是
蘇文清,牧序,楊善長這三人的組合,就稀奇了。
至少從先帝開始病危開始,這組合就再也沒出現過了,所以十分稀奇。
要是再加上個蘇子沐,這組合可就更稀奇了!
但是當下
就在京城一家文齋雅間內,這三位當朝權柄最大的老人坐在一起,蘇子沐倒是坐在身後,不過算不得上桌。
文齋隔壁是家樂館。
當下三位老人聽得清楚。
楊善長開口道:「以前有句話說是詩賦是南方的好,歌舞卻是胡樂舞蹈這些熱鬧。」
說著,楊善長說道:「但是如今,詩賦卻是都說北方的好嘍。」
蘇文清與牧序聽到笑了起來。
因為皇后娘娘一人,而將北邊文壇拉了起來,實在是了不起。
牧序拿起桌上酒盅抿了口,好酒!
但喝酒之餘,瞄了眼楊善長跟蘇文清,然後說道:「你倆,就打算一直這樣不說正事兒?要這樣的話,我可不客氣了。」
說罷,牧序看向蘇子沐:「子沐啊,再去弄點兒酒,最好連帶著我打包帶走的也備好,你走的時候也帶點兒。太傅大人攢的局請客,便宜不占白不占。」
蘇子沐聞言,笑了笑。
但他還沒說話呢,楊善長看向牧序開口道:「你什麼時候動身.」
牧序給自己倒了酒,夾了口涼拌牛肉:「過兩天吧,陛下啥時候走也不說,但應該是要等燕地的消息回來處理了才動身,總不能比陛下晚走,所以過兩天就走。」
楊善長開口道:「陛下這次去,雖然明面上一直沒明確說要收拾世家清流,但應該就是這意思了,畢竟之前左家跟亓家才發生那樣的事兒。」
牧序聞言,看向楊善長:「咋,陛下跟你說了要怎麼做?講道理,我這個馬前卒都不知道做什麼,之前問陛下我要做點兒啥,陛下就說了句,想做什麼做什麼.來來來,你要知道點兒啥,趕緊說,免得我這張嘴去了南邊,壞了陛下的事兒。」
楊善長看向牧序,搖頭:「我也不知道,玉琅被調任去那邊後,就沒任何動靜了,雖然調查了一下歐陽家,但也不過是清理之前的科考案子後續罷了。之前玉琅寫了摺子,陛下也沒批覆。」
牧序皺眉:「裝?」
楊善長不再多說什麼,只是搖搖頭。
牧序皺眉但看著楊善長也不像是說謊,所以喝了口酒後說道:「陛下不會又是要我們自己琢磨吧.」
楊善長開口道:「天子行事,只需告訴目的,接下來怎麼做,如何做,這就是臣子的事情。我們按照自己的意思做就行了。」
牧序馬上說道:「就怕擾了陛下的安排,或者說,陛下.」
說到這兒,牧序突然笑了一下,然後問道:「咱們三都不知道,左南天跟亓溫,還有歐陽懷師那些人更不知道了.他們也在想?」
楊善長不說話,只是喝了口酒,然後看向牧序,「必定也在想。」
蘇文清換了坐姿,讓自己舒服了一些,然後說道:「天子行事,不言表不言明,臣子惶恐而多思多慮,此乃帝王術。先帝當年在潛龍時期就用這一手玩弄其他皇子,忘了當年還嚇死過人的事兒了?夏晨峰不就是一直被先帝嚇著嗎?而如今,咱們這位陛下,更是擅長用此道。」
「這法子,若無君威,用不得。換做幾年前的陛下,你楊善長還會招呼我跟牧序過來?如今,你也是中招嘍。」
說著,看著楊善長笑了起來。
楊善長倒也不惱,只是倒了酒。
一邊牧序卻是樂呵了,幾年前的楊善長楊太傅可了不得,權傾朝野,抗衡太后跟所有世家大族,天子做什麼會在乎?
這麼想著,看了眼蘇文清,老東西挖苦人還是一手的。
蘇文清這邊跟楊善長碰了杯酒後接著說道:「亓溫之前去崔家道歉,出來後,就馬上寫了摺子捐錢捐書的,也是個中招了的,畢竟陛下那天也去了崔家,但想來也是那亓溫巴不得中招的,正好借坡下驢,把賺的全拿出來買亓家的命。這便是龍威。尤其是陛下如今一改前幾年風格,不再忍耐,殺伐果斷,決不輕饒,手中兵權也是盡數攬回手中,由不得讓人不多想啊。」
牧序開口道:「謀強不如威壓,權大不及兵強。」
楊善長低頭看著手中杯中酒,「世家一事,自古以來就是我大夏禍根苗,玄宗皇帝時期便是因世家造反差點葬了我大夏,之後列位帝皇對於世家絲毫不加以容忍,先帝時期雖然那些大一些的家族都被連根拔了,但總歸當年還是留了一些,日子久了,加上這三年時間,根基也就回來了。」
「玉琅寫信告訴我,歐陽家在柳城權勢滔天,官服衙門內從上到下盡數是歐陽家的人,他要找兵馬,也只能從大營里找。而且歐陽家內衙役許多,江湖門人客卿也眾多,一個歐陽家如此,那比歐陽家大一些的左家,亓家呢?」
「陛下誅殺李霓裳,滅夏晨峰的手段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都說夏晨峰是被人刺殺在監牢內,但許多人都知道那天陛下跟娘娘去了一趟天牢。這便是亓溫著急的原因。先帝誅殺世家大族,害怕操之過急,總過沒逼太緊,但是如今天子的手段,較之先帝更為雷霆。」
「人在江湖,最重要的是找對自己的位子,廟堂之上更是如此。世家無法覆滅,但至少在本朝,已經沒有世家的位子了。」
說到這兒,楊善長看向蘇文清跟牧序:「你們說,這是不是當下那些家族族老所想的事情,亦或者.就是天子要他們想的事情。」
蘇文清笑了笑。
牧序喝了口酒道:「感情我是那道口子唄!」
說罷,看向楊善長:「那你就是那把刀?」
楊善長搖搖頭:「嚇唬人的刀。真正的刀,是那些世家人自己。」
牧序品了品,點點頭:「還真是。」
兔子急了會咬人,人被逼急了啥事兒都做得出來。
所以許多人做事兒都不把人往死里逼,免得他瘋了一樣做出意想不到的事兒。
所以,就需要一道口子,給人一線希望。
他牧序,就是這道希望的口子。
但是把人逼起來的,就不是楊善長了。
而是天子下江南這件事兒!
至於楊善長這邊,就是告訴他們一聲,我要動手了。
這麼想著,牧序說道:「如此想,陛下此行.怕不僅僅是世家清流的事兒了。」
楊善長開口道:「娘娘之前一直了解海運港口貿易的事情,陛下也對這件事兒很感興趣。」
蘇文清換了話題,看向楊善長:「燕地的事兒,你那兒沒任何消息?」
楊善長搖頭:「我知道的已經全告訴了陛下。」
蘇文清拿起手中酒杯,看向窗外:「南邊的事情好解決,陛下都要親自去了,那就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了,主要還是燕地啊。」
牧序沒說話,也是皺起眉頭。
涉及到打仗的事兒,永遠是最大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