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劉氏兄弟

  時間進入十一月,洛陽那邊首先送來了姚力和顧鑫的報告。【記住本站域名】

  姚力的報告顯示,今年河南府藍球會的收益較去年增加了百分之二十,未到達原先預計的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增長,姚力隨後在報告中分析稱,嵩縣的賭球收益下降是未達到遇到增速的原因,很顯然,少林寺不顧之前朱由崧讓顧鑫提出的警告,還在賭球收益上搗鬼了。

  不過,這件事,朱由崧現在還無法處理,只能等他回到洛陽後再做決定了。

  顧鑫則報告了兩件事,第一是關於藍球會擴張的報告,根據這份報告顯示,今年朱由崧會從懷慶府、開封府、西安府的賭球收益中分潤到總計45兩的好處,此外,河南布政司治下的衛輝、彰德、南陽、歸德、汝寧、汝州等五府一直隸州將在明年年初全面推開藍球運動,據此可以說,藍球聯賽和相應的賭球已經遍及整個河南省,如果一切順利,明年就試著衝出河南,把藍球運動帶入南直隸了。

  顧鑫報告的第二件事,是菊花展的,由於上半年牡丹節引起的轟動,九月初舉辦的菊花展也進行的十分順利,而且由於菊花的花期比較長,很合適進行包場遊覽,所以,河南府及周邊的士紳更多的舉辦了菊展詩會、賞月品菊之類的活動,使得菊花展的收益和知名度絲毫不遜色於牡丹節,故此,朱由崧舉辦牡丹節和菊花展的目的完全達成,牡丹節和菊花展正式成為洛陽的新名片,未來會給朱由崧創造源源不斷的收益。

  看完兩份報告,朱由崧計算了一下,牡丹節和菊花展的收益是用來填補前期投入的,今年就沒打算過盈利,而去年賭球為自己提供了4800多兩,近4900兩的收益,如果按增長20%計算,那麼今年他可以獲得5800多兩的利潤,若是再加上懷慶、開封、西安三地提供的45兩的回報,那麼今年他可能從藍球項目上獲得6500~6600兩的總收益。

  即便按6500兩的總收益來看,已經可以抵消了管墨藝塾、雙福號、料器場的總支出了,接下來料器售賣以及雙福號那邊就是賣多少、賺多少的淨盈利了。

  一想到雙福號,朱由崧便喚來李諳:「李伴伴,帶來的護膚霜送出去了嗎?」

  李諳答道:「皇爺身邊伺候的宮人和貴妃身邊伺候的宮人都每人發了兩盒作為見面禮。」

  一盒售價是伍錢銀子,等於一人給了一兩,雖然錢不算很多,但一個是心意,另一個則是新穎,想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宦官也是需要在冬季補水的,因此也註定了,北京市場會被自己輕而易舉的打開了。

  「府里人也要擺平了。」朱由崧指示道。「剩下的就不要發了,保不齊宮裡會有人來求,倒是,三罐五罐發完就是了,再想要,告訴他們,順和店會組織貨源進北京發賣的。」

  李諳應聲退了下去,朱由崧則繼續思考著,今年諦聽的費用不會出現太大的變化,一年差不多是六千兩,標行這邊,應該也依舊是在虧押運股這塊出現虧損,但今年沒有了安置費等其他大頭,標行這邊最多最多也就虧三千兩而已,只要今年字花的營收沒有大的變化,那麼今年的總收益達到七至八千兩還是有可能的。

  關鍵,還是要看雙福號這邊能賺多少了!

  朱由崧正想著,李諳走了進來:「小主子,金泰派人求見!」

  金泰可不是派人來報告諦聽的支出的,他的人是朱由崧去信緊急招來的,為的就是盤查福王密諜的可靠性,所以,一天金泰的人來了,朱由崧急忙召喚道:「讓他們進來!」

  一對丟到人海里,轉眼就看不見的雙胞胎出現在了朱由崧面前:「小的劉根柱(劉德柱)參見小王爺。」

  朱由崧也不避著李諳(但避著郭寶)問劉氏兄弟道:「知道讓你們來北京幹什麼嗎?」

  劉氏兄弟的兄長劉根柱(兩兄弟的名字由書友社死的史官提供)回復道:「小王爺讓我們幹什麼,我們就幹什麼!」

  朱由崧點點頭,伸手寫了一份名單,然後遞給兩兄弟:「名單上的人,你們想辦法查一查,他們與東廠和錦衣衛有沒有關係。」

  朱由崧注意到劉氏兄弟的眼睛有些發直,便問道:「害怕了?」

  劉根柱回答道:「怕是不怕,但小的見小王爺給的名字都是官,若要是在官中交接,就不好查了!」

  朱由崧搖頭道:「這些人既然是東廠和錦衣衛的耳目,就斷然不會在光明正大的情況下與東廠和錦衣衛接觸的,所以,他們在衙門裡做事的時候倒是不用擔心的,方方面面都會有人看著,倒是放衙之後,和朋友吃酒啊,逛妓寮啊,是很難盯的,而且你們只有兩個人,要盯這十幾個人,困難很大,但我不急,你們慢慢查清了就好。」

  既然朱由崧已經說的這麼清楚了,劉根柱自然就沒有質疑的餘地,於是應道:「是,小的兄弟一定會查清上述人等的情況。」

  朱由崧便衝著李諳說道:「李伴伴,幫他們在京師找個住處,另外,再給他們三百兩銀子作為京城裡的開銷,京師居,大不易,你們省著點用。」

  三百兩其實也不少了,而且劉氏兄弟也未必就可靠了,朱由崧這是錢多膽大,才敢一次性給他們這麼多,而不擔心他們卷錢走人了。

  李諳倒是想勸諫的,但劉氏兄弟就在面前,他也不好當面直言不諱了,所以應了一聲便領劉氏兄弟離開了,看著劉氏兄弟的背影,朱由崧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沒錯,朱由崧發現自己接受諦聽和福王密諜的確是做錯了,他顯然無法在用人必疑和用人不疑之間取得平衡,再加上郭寶有意無意的不配合,難不成最後還得求到福王那邊嗎?

  朱由崧正在焦頭爛額,開心果朱由渠又吧唧吧唧的跑了進來,看著不停叫著哥哥的朱由渠,朱由崧哀嘆道:「朱由樺,你快點長大吧,長大了,就可以陪朱由渠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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