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艮將柴油發電機,還有水泵搬到水池旁邊。
想了想,秦雲艮回到院子裡,將手機和支架拿過來,架在一旁,將這一幕拍攝下來,當做素材。
然後,秦雲艮就開始扯水管子。
將水管扯到果林里,正好用水池裡的水,給果林澆灌一下。
很快。
秦柏樹就帶著秦柏土過來。
秦雲艮一看只有倆人,便說道:「五叔,你們今天沒出工?」
秦柏土和秦雲斌都是在鎮子上幹活,幫別人扒房子蓋房子之類的,工作並不穩定。
秦柏土擺了擺手道:「最近沒活,你準備把池塘清了嗎?」
秦雲艮點頭,「不光要清理池塘,我還準備擴一下,把地下的淤泥給清理了,五叔,你幫我找五六個人,再找一台挖掘機過來吧。」
秦柏土不由得一怔,「你清理一個池塘,你用得著那麼多人嗎?還找挖掘機,挖掘機可不便宜!」
「沒事!」秦雲艮道:「挖一下淤泥,要不然太麻煩了。」
「這……」秦柏土猶豫了一下,只能點頭,「那好吧!」
說完,秦柏土下山去了。
他經常干工地的活,認識這些資源。
沒一會,秦柏土回來了,他對秦雲艮道:「給你找個五個人,一個人一天一百,挖掘機兩個小時,五百塊錢。」
秦雲艮暗自算了一下,兩個小時,基本上足夠了,便點頭道:「好!兩個小時足夠了。→」
這一來,一千塊錢就已經出去了。
「開始抽水吧!」秦柏樹道。
秦雲艮擺手,「等一會,再等個人。」
倆人也沒多說什麼。
秦雲艮遞給他們一盒煙。
倆老頭蹲在一旁,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沒一會。
秦柏木趕了過來。
「雲艮,怎麼突然要清理池塘了?」秦柏木問。
看著老爹扛著一個鐵杴的模樣,秦雲艮不由得苦笑道:「我都僱人了,您還來幹啥,在家歇著唄。」
「雇什麼人?隨便找幾個人來幫忙不就行了,晚上一頓飯的事兒!」秦柏木瞪眼,覺得秦雲艮浪費錢。
秦雲艮撓了撓頭,「這不是不好意思麻煩大家,再者說了,一會還要清理淤泥,自己人下去不得把衣服弄髒了。」
秦柏木也沒說什麼,走到秦柏樹跟秦柏土跟前,「四弟五弟,你們都在哪。」
「三哥!」
「三哥!」
倆人趕緊站起來。
這時候,山下傳來鳴笛聲。
秦雲艮立即下去。
是劉世聰的吉普。
秦雲艮指揮劉世聰將車子停在院子旁邊的空地上,不影響道路交通。
後面還跟著一輛專門拉水產的貨車。
劉世聰下了車,激動道:「秦老弟,收拾好了嗎?」
秦雲艮點頭,「馬上就能開撈!」
「哈哈!好好好!走,上去看看!」劉世聰顯得很激動。
他還帶著四個手下,開始往下搬運箱子。
秦雲艮也早早地把稱給搬了出來。
劉世聰跟秦雲艮來到池塘邊上。
看著已經準備好的水泵之類的,劉世聰搓著手道:「還等什麼,開始吧!」
秦雲艮點頭,開啟了柴油發電機。
隨著嗡鳴聲響起,柴油發電機開始發電,帶動水泵,開始抽水。
水泵還專門用東西一個竹筐籃子罩了起來,用秦柏樹的話來說,這樣就不會進去其他的東西。
隨著水泵工作,池塘里的水開始被抽走。
秦雲艮拿起鐵杴,來到旁邊的溪水旁,開始把入水口堵住。
如果不堵住的話,抽一天一夜也抽不乾淨。
這時候,秦柏土找來的五個人來了。
秦柏土帶著他們五個開始幹活。
加上劉世聰帶來的四個人,一共九個人,在秦柏樹的指揮下,熱火朝天地開始工作起來。
大家用撈網打撈。
打撈出來的魚都是十斤以上的。
還有二三十斤的。
甚至還有一個人都抱不住的超大鯉魚!
要知道,亞洲鯉魚的繁殖能力和適應能力是非常強大的,只要給他們時間,輕輕鬆鬆給你長出一米多的個頭來。
亞洲錦鯉在國外早就泛濫成災了。
因為他們不擅吃魚,不擅做魚,更很少有人撈魚釣魚之類的,所以鯉魚在河道里泛濫成災,一個個個頭都長的超大。
甚至有過幾百斤的記錄。
相比之下,華夏人就很少見過這麼大鯉魚。
以前黃河裡是有的,但是隨著現在的過度捕撈,幾乎找不到了。
可以說,咱們華夏人現在所吃的鯉魚,幾乎都還在幼年期就被打撈上來吃掉了,根本沒機會大肆生長。
這麼大的鯉魚一出來,眾人都嚇了一跳,但在秦雲艮看來是很正常的。
他在國外執行任務的時候,更大的魚都見過。
單單這一條魚,就六十多斤!
也就是說,這一條魚就能賣六千!
秦雲艮很滿意。
劉世聰也笑的合不攏嘴,叮囑道:「小心點!別給我弄死了,我回去以後,要專門養起來!」
隨著水越來越少,魚越來越多的被撈出來。
鯉魚、鯽魚、黑魚、草魚、青魚、鲶魚、鰱魚、白條魚、對蝦、竹節蝦、甲魚……
這時候,挖土機也過來了。
水漸漸地抽空了。
「快!下去挖泥鰍!」劉世聰激動道。
泥鰍可是好東西,本身就幾十塊錢一斤,更別說是秦雲艮池塘里養著的了。
劉世聰帶的四個人,本身就穿著漁農專用的皮褲,直接跳下去,開始挖泥鰍。
秦雲艮僱傭的幾個人,猶豫了一下,脫了鞋子,也下去了。
本身他們去工地上幹活,一天也就是六十八十的樣子,秦雲艮開價一百,已經是高價了。
再者說,都是淤泥而已,回家洗一下衣服就乾淨了。
加上本身就是干體力活的,搬磚拉水泥也是一身髒污,他們並不在乎這麼多。
在泥土中,他們挖出來一條又一條肥壯的泥鰍還有黃鱔。
劉世聰看的高興得合不攏嘴,對秦雲艮道:「秦老弟,後悔了沒有?這些可都是好東西!」
秦雲艮笑道:「我回來搞養殖種植,就是為了賣了掙錢的,有什麼捨得不捨得的。」
劉世聰一想也對,他們兩個壓根立場就不同。
秦雲艮搞養殖種植,就是為了賣了賺錢。
而他則是一名廚師,為自己尋找到了好的食材而高興。
所處的位置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