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都只是以前的同學……」
「沒有什麼惹不起的大人物?」
……
溫雅在剛聽到陶軍說的這番「胡話」的時候,她的心裡真的是很想笑的。
因為是以前曾經的同學,所以就認為別人沒有什麼了不起了?
想什麼呢!人家有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是不是?
他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想法,純粹只是「狗眼看人低」而已。
想到了這裡,溫雅忍不住就繼續冷笑著了,說道,「哼!我看你還是沒有搞清楚狀況!」
「你跟我道歉有什麼用?什麼你的同學裡沒有惹不起的人物?你到底了不了解你的那些同學?」
「你知道,你剛才所說的那個石老的師弟,就在那裡坐著嗎?呵,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好意思在那裡胡說八道的?」
「還怪我剛才沒讓你裝逼?裝啊!你去裝啊!你TMD不想混了,你就去裝吧!現在去也不遲,我不攔你……」
陶軍:「……」
一時有點傻眼了,好半天了之後,他才好像是勉強地回過了神來,最後是非常艱難地看著溫雅說道的,「什……什麼?石……石老的師弟就在那裡?」
「你以為呢?」溫雅繼續冷笑。
她現在是看著陶軍完全像是傻掉了的樣子,很不可思議的心裡居然是冒出了一種暢快的感覺的。而她原本作為陶軍的女朋友,肯定是不應該有這樣的感覺的。
畢竟,她與陶軍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可是,也怪陶軍剛才是把她「得罪」得也是一個「狠」了,所以這個時候的她是完全沒有了這樣的一個「自覺」了。
「不,不是。老婆,你……你的意思是,石……石老的師弟,就在我的那幾個同學裡面?可……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陶軍還是繼續結巴著說道。
他是真的很難很難相信這樣的一個事實啊!
畢竟,像這樣的一個事實,實在是太過、太過驚人了。如果不是溫雅親口所說的話,無論如何,他是根本連想都不敢想像有這樣的一種可能性的。
畢竟一直以來他可都是認為,自己應該是他們當年的班裡的所有人中如今混得最好,也是最有前途的一個才對的。
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選在今天跑到這裡來想裝什麼逼了!
結果完全沒有想到的是,人家的「程度」,是完全拋開了他幾個維度都不止的?
那可是石老的師弟啊!
那可是曾經治癒過末期肝癌的神醫!
那還是剛剛還被他掛在嘴邊想要吹噓的對象!
結果完全沒有想到的就是,人家竟然就在現場?而且就是他的那幾個同學之中的一個?這真TMD也真的是太打臉了!
也好在是,剛才溫雅是把他拉出來了!
再說下去,恐怕場面真的是會變得很尷尬的。
陶軍心裡想道。他是一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什麼叫「後怕」的。也是一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溫雅剛才的「苦心」。
可惜的是,他卻仍然還沒有意識到,事實的真相,事實上是比他現在剛剛接受的程度更加的「可怕」的。
「呵!不可能?那是我親眼所見的,我還能騙你不成?而且,你知道你的同學裡面,到底哪一個人才是石老的師弟嗎?」
「我看你才真的是腦殘!還敢說人家開私人診所的沒有前途?」
「呵,人家是石老的師弟!還是大明星蘇冪的老公。還要什麼前途?」
「哼!人家是大度沒有和你計較,否則的話,你丟人都快丟到太平洋里去了!你還敢在這裡跟我倔?」
陶軍:「……」
他聞言,此時完全是「懵」了。
是開私人診所的?還是大明星蘇冪的老公?
這些事實,他之前還在婚宴現場的時候也不是沒有聽溫雅說起過。只是當時的他是並沒有把它和他的那些同學們聯繫到一起,所以才根本沒有意識到什麼而已。
可是現在一被溫雅提起來之後,他馬上就有所「領悟」了。因為,根據他目前所了解的一些基本情況是,他的那幾個所謂的同學裡面,原本就沒有進入體制之內,僅僅只是開著一間私人診所的人,可是僅僅只有一個人的。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與他有著非常深的「間隙」的張宸。同時,也是他今天此行的主要「目標」。可結果沒有想到的就是,張宸居然有著這樣的本事,不僅是成為了石老的師弟,甚至還娶到了大明星蘇冪做老婆?
這,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想到了這裡,他的兩隻眼睛,一時間可真的是瞪得老大老大了的。懵逼到甚至是老半天都反應不過來。
「怎麼樣,想到了?知道人家是什麼身份了?」
「哼!好好想想,你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居然敢跑到人家的面前裝逼!現在後悔了吧?還怪不怪我剛才拉你出來了?」
「咕嚕……」
陶軍聞言,只是非常艱難地咽了咽口水。
這個時候,你還讓他說些什麼好呢?
要知道,此時的他,可真的完全被這樣的事實給「驚呆」了啊!他是真的完全沒有想到,事情到最後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不過,溫雅有一句話說得倒是挺正確的。那就是,他現在確實是後悔了!不過,並不是後悔剛才沒有早點跟著溫雅出來,而是後悔著今天為什麼要突然起意,專門跑到劉開的這個婚宴現場來!、
這完全是自找打臉啊!
雖然,剛才溫雅是沒有把張宸的真實身份當著眾人的面點出來,甚至張宸自己也沒有當場「發難」。
可是,這件事情,張宸自己肯定是很清楚的,甚至和他原本同寢室的其他的幾個牲口也是很清楚的。這麼一來的話,他剛才在眾人面前的那一番「表演」,落在了他們的眼裡的話,豈不是變成了是跟個笑話一樣嗎?
這,這真的是太難堪了!
陶軍的心裡是想道,一時間可真的是不知道應該是哭還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