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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被四雙銳利的眼睛盯著。♠🐳 ➅9sħ𝓤א.ᶜⓞ๓ 👻👤
他氣勢瞬間萎了,感覺要嚇尿褲子,錯開目光看向焉來意。
焉來意審視地盯著他,站在四個少年身後,真像一隻高傲的白天鵝。
他呼吸一滯,看向鄭多恩:「我說你剛才擋什麼,我就是想看看你的腿啊!!」
鄭多恩:「?」
禮貌嗎,敵不過焉來意就來找她找補是不是?!
這樣不是害得她很丟臉嗎?
鄭多恩不服氣地看向這幾個男人。
他們在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她心虛了。
鄭多恩硬著頭皮,輕輕敲一下男生的肩膀:「討厭!別這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
男生嘿嘿一樂,僵硬望向顧淮等人:「你們有事兒嗎?我在跟我自己的女朋友說話呢。」
顧淮狠戾得眯了眯眼,又望向鄭多恩:「鄭多恩,你前兩天的男朋友還是亞瑟,現在又換了這個,你換男朋友挺快的,而且風格看起來跟亞瑟完全不一樣。」
亞瑟是有氣質在的。
但是這個男人一看就是混混,舉手投足之間都很猥瑣。
而且他剛才的聲音很明顯是衝著他們這邊來的。
鄭多恩尷尬地捂嘴樂:「你們這話是什麼意思呀,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總不能要為我的前男友守孝三年吧?我就是換男朋友了呀,別看這個男生長得不怎麼樣,但是對我很好呢。」
她有點掩耳盜鈴的傾向。
男生嘴角抽了抽,對她的評價非常不滿意:「什麼叫我長得不怎麼樣?」
顧淮和沈在野對視一眼,彼此交換了信息,轉身就走。
沈修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眼睛上折射的寒光像是能夠將人看穿的x光,一切事情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看向焉來意:「你離他們遠點。」
意意頷首。
鄭多恩帶了一個混混男伴來這種場合,要不就是她吃錯藥了,要不就是她這個男伴是為了她準備的。
焉來意道:「走吧,進去。」
茶茶和御姐注意到她的動作,感覺不太妙。
御姐對耳機道:「白兔應該沒有發現他們的不對勁吧。」
茶茶倒是大大咧咧:「鄭多恩雖然演技有漏洞,但應該也還好,不至於引起他們起疑,所以英雄救美的戲碼還在我們身上,肯定沒有問題的啦!放心吧!」
另一邊,鄭多恩盯著焉來意的背影,牙根都咬酸了。
竟然一開始就讓她吃了點苦頭。
她要報復回去!
鄭多恩從手包里拿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片。
她要弄壞這個傢伙的裙子,讓她出糗!
九哥注意到她動作不對:「茶茶!她手裡拿著刀片!」
茶茶震驚:「她不會是想要刺殺吧!」
九哥:「肯定不是刺殺,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限制她!」
鄭多恩悄無聲息地跟在焉來意身後,準備找機會把她的拉鏈弄壞。
她有經驗。
以前就是這麼對她朋友的。
而且還嘗試過兩次,因為這種衣服為了體現身材曲線非常緊,稍微弄一下就能裂開,又是低胸,走光勢在必得。
鄭多恩帶著必勝的決心,像是一頭黑夜中潛伏的豹子伺機而動。
終於,她看準時機準備動手的時候——
「撕拉!!!」
鄭多恩後背一松,身上的抹胸超短裙掉了下來!
露出了她的黑色安全裹胸和黑色安全褲!
賓客們大吃一驚!
鄭多恩僵硬一瞬,突然抱著自己尖叫:「啊!」
沈在野恰好抬頭,發出見鬼的尖叫:「我草!!!!」
沈景辭莫名其妙,看到這一幕發出尖銳的爆鳴聲:「啊!!」
沈修宴疑惑順著弟弟們的目光看去,見到這一幕,嘴角抽了抽。
顧淮也跟著轉身看去。
沈修宴直接捂住顧淮的眼睛,同時別開頭不看那邊:「別看了,能少一個受害者是一個受害者。」
顧淮:「?」
現場一片騷動,沈在野捂著眼睛做作道:「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沈景辭無言以對,直接把頭撇開:「太離譜了,這種醜事都能發生?!」
焉來意拿著飲料杯,也很詫異地盯著鄭多恩。
這拉鏈的質量是有多差啊。
她禮貌地將視線挪開。
但還是有好幾賓客似笑非笑地看著鄭多恩,嘲諷她:「嘖嘖嘖,真是不得體啊。」
「她的裙子是不合身嗎?怎麼會突然從身上掉下來?」
「哈,誰知道,反正挺有意思。」
茶茶歡快地從賓客身邊路過,得意昂首。
看到了嗎,這就是她茶茶的實力!
御姐哈哈大笑:「茶茶幹得好!」
九哥不禁豎起大拇指:「還得是我們茶茶。」
阿然道:「雖然有時候看我們這位茶茶挺不順眼的,但是不得不說,論潛伏或者說耍心機,茶茶說第二沒人說第一。」
茶茶很不高興:「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我可是幫著我們白兔洗清了一次障礙啊!」
御姐有點擔心:「但問題就在於我們今天所做的事情她看不見啊。」
九哥說:「沒關係,我全程錄屏,有證據在,白兔會認的。」
這麼一想,她們又開始幹勁十足了。
茶茶摁下耳機:「好,我認真起來了,也絕對會完成咱們的英雄救美計劃,肯定不會被白兔發現的!」
焉來意拿著飲料,疑惑盯著茶茶的背影。
那不是茶茶嗎?
她怎麼在這裡?
是有什麼事情來找她嗎?
焉來意本來想要走上去,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再輕舉妄動,看向四周。
她看到了御姐。
御姐注意到她看過來,裝作陌生人很自然地撇開目光,但她的動作還是有些拙劣。
焉來意:「……」
不會是這幾個人還想要從她這邊爭取一下,重新回到她們公司吧。
她頭疼地拿起飲料:「我去其他的地方轉一轉。」
顧淮想要跟上她,但猶豫了一下,還是默默跟在她身後,保持一點距離。
沈景辭沈修宴沈在野也心照不宣地跟顧淮一起走著。
他們對她的控制欲太強,總覺得她可能會被壞人抓走,總覺得世界太亂,就老想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輪番看著她。
焉來意因為這事兒跟他們吵了好幾次。
她很不喜歡他們不給她私密空間。
最終他們戒了這個臭毛病,從正大光明的監視變成了偷偷跟蹤。
沈在野嘶了一聲:「我感覺我們這樣更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