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顧清寒不明白陽陽話的意思：「什麼一模一樣？」
陽陽捂住自己的嘴搖頭：「什麼都沒有！」
「好，還有其他的問題嗎？」顧清寒看到他們四個都沮喪的低著頭。閱讀
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的質問她。
現在都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四個齊齊一起搖頭。
「真的沒有了？」顧清寒又問，接著又是無聲的搖頭。
顧清寒站在他們對面：「既然你們沒有問題，我也有問題問你們，你們也要如實回答！」
四小只有齊齊的點頭！
「你們喜歡粑粑嗎？」
雖然顧清寒心裡早就有了答案，但還是想聽他們親自說出口。
四小隻這次不是點頭，而是齊聲的說：「喜歡！」
「OK，第二個問題，你們想要和他永遠生活在一起嗎？」
四小隻這次遲疑的看著顧清寒，她能感覺的到他們是不敢說。
「沒事，媽咪想聽你們說實話，不會生氣也不會怪你們。」
四小隻點點頭。
「若是讓你們只能選一個人，是選媽咪還是粑粑？」
顧清寒不確定這個問題他們給的答案是什麼？
因為他們太喜歡秦秋，若是選擇了他，她的心裡真的會很失落。
四個小朋友相互看了眼，都低著頭不說話。
「很難回答嗎？」顧清寒問。
「媽咪，我們想要和你還有粑粑一起生活，不想做選擇，難道不可以嗎？」
依依糯糯的聲音有些不敢確定。
大人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做選擇？
明明他們喜歡粑粑也喜歡媽咪，生活在一起才可以啊。
「可是我們之前沒有粑粑的生活也很好啊，為什麼一定要和他生活在一起？」
顧清寒並沒有認為秦秋有多重要。
之前的五年沒有他，他們依然什麼都不缺，生活也按部就班。
「那是因為我們不知道粑粑在哪裡？現在找到粑粑，當然一家人要生活在一起哦。」
茵茵邏輯一直都在，媽咪的問題她都認真地在聽。
可是一家人整整齊齊在一起才會更開心，不想要少任何一個人。
「媽咪，你不可以接受粑粑嗎？他很優秀哦！」盼盼問。
顧清寒沒想到短短的時間盼盼都站在了秦秋那邊。
原來他們是真的很喜歡秦秋。
「我考慮考慮吧，我讓安然送你們回去。」
顧清寒沒辦法回答盼盼的問題，那是一個暫時沒有答案的問題。
四小隻只能失望而歸。
不過走之前陽陽還是把手錶留下：「裡面是粑粑的回答，媽咪可以聽一下哦！」
秦秋的回答？
顧清寒還真是有些感興趣他會怎麼回答？
同樣的問題他又怎麼想？可聽了以後才明白剛剛陽陽說的話的意思。
他們居然回答的一模一樣。
原來秦秋和她之前的想法一樣，若是沒有孩子，他們不可能再有交集。
顧清寒知道他來到顧氏都是孩子的安排。
不是什麼所為的緣分，而是人為使然。
安然送他們四個回到幼兒園的時候，園長親自出來道歉。
安然指了指他們：「沒事，顧總說是他們調皮，和你們沒關係，不需要自責！」
「好了，進去吧，不要在胡鬧了，這麼多人提心弔膽，你們倒是玩的很開心。」
安然看到老師的臉色都被嚇白了。
都知道他們的身份，若是真的被有心人帶走，估計擔不起這個責任。
四小隻已經沒有心情想起他，現在都是滿滿的失落。
爸爸和媽咪回答一樣，意味著他們一家人不能生活在一起。
「不行，我們要為了家庭大作戰而努力，不能氣餒！」茵茵突然鬥志昂揚。
「怎麼努力啊？」盼盼問。
茵茵拿出自己的小本本：「我要制定個計劃，讓媽咪和粑粑相處，看到對方的優點，然後順理成章在一起，我的計劃怎麼樣？」
「聽起來好像不錯，可是要怎麼計劃？毫無頭緒。」依依懊惱的拍自己腦袋。
茵茵沉思了好久說：「我也不知道哎！」
四個小朋友升起的希望又破滅了。
唉聲嘆氣的坐在一邊，不說話也沒活力。
顧清寒通過學校監控看到他們的失落的表情，知道是她的回答讓他們難過。
可她又不能騙他們。
秦秋的出現完全打亂了他們一家人的生活。
突然有些埋怨秦秋，不該回來帝都。
此時的秦秋拿到公司給的獎金，也是他工作之後的第一筆金。
工資雖然不多，可獎金卻實打實的進了腰包。
「秦秋，你要不要請客啊？我們辦公室可是你開的工資最多。」
「我看還是要請的，大家一起開心開心怎麼樣？」
看到大家的情緒這麼高漲，都是因為有了獎金開心。
秦秋也不吝嗇：「當然可以，地方你們來挑，最好不要是晚上，因為我還要照顧好孩子。」
最後大家定周六中午出來吃放，把秦秋的孩子也帶出來。
時間定好以後，秦秋去頂樓打掃。
這次再遇到顧清寒淡定了很多。
「你之前大學學的不是編程吧？怎麼會這些？」顧清寒純屬好奇。
倆人在電梯口相遇，她突然就問出了口。
秦秋愣了下，和之前的回答沒有變：「只是喜歡研究，並沒有學過，這兩次也是湊巧，多謝顧總給的獎金！」
毫無新意的答案，和徐碩告訴她的一樣。
「以後想要定在帝都嗎？我的意思是如果定在這裡顧氏可以花錢培養你去國外進修。」
顧清寒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問出來這個問題。
其實內心是想要知道他會不會離開？
若是他離開，孩子們該怎麼辦？
離開？秦秋真的沒想過。
有了依依以後更是沒想過以後，至於會不會離開顧氏也都不知道。
「沒想過，也不知道，只是顧總並不知道我的大學還沒畢業，因為個人原因退學，所以可能沒辦法進修吧。」
他簡歷也不是秘密，他想顧清寒看中的只是他這幾次的表現。
還有徐碩幫忙說話，所以才會讓顧清寒產生錯覺吧。
還是和她說清楚的好。
顧清寒點點頭離開沒再說其他。
秦秋對剛剛顧清寒問他的那些問題，有些感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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