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加舊恨。«-(¯`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前次因為孫兵,他被扣了獎金。
這一次朱少淵四肢全斷,基本上已經成了一個廢人,還不知道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如果不先把姿態擺出來,朱家饒不了他,秦家也一樣饒不了他。
現在孫兵已經被軍隊開除,已經沒有軍隊保他了,只要能夠將他擒下,交給朱家處置,應該能夠將功折罪。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熊仁身高體壯,將近兩米的身高,魁梧雄壯的身軀。反觀孫兵,則是瘦弱得跟猴子一般。
所以在晉升會所那幫人看來,自家隊長一拳頭下去,估計孫兵會被直接打爆。
但是現實卻剛好相反,面對熊仁的拳頭,孫兵直接一拳對拳。
雜亂的咔嚓聲響起,熊仁的拳頭和手臂,被孫兵一拳直接打得骨頭碎裂,整條手臂完全廢了,即便治好了,也不可能再受力了。
啊!
熊仁一聲慘叫,要不是後面手下扶著,連站都站不穩了。
看著熊仁那條手臂的慘狀,他的手下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瘦得跟猴子一樣的小個子男人,居然有這樣的力量。
要知道他們的隊長熊仁,可是真正的大力士。
要不然也不可能坐上晉升會所保安隊長之位,還統領著他們這群特種兵中的精銳。
可是他們強大的隊長,卻連人家一拳都接不下來,換句話說,他們的隊長被人家給秒殺了。
「大家一起上,雙拳難敵四手!一起把他擒下,要不然我們都吃不了兜著走!」熊仁強忍著劇烈的疼痛,下命令道。
他手下那些精英特種兵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這件事情上頭怪罪下來,他們確實難辭其咎。
在晉升會所發生的任何的打鬥行為,都是他們的責任。
這碗飯很難吃,雖然工資很高,但是風險也很大。
隨便得罪一個客人,要麼被炒,要麼被罰。
今天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如果不能給客人一個交待,他們能好得了?
所以他們完全沒有猶豫,十幾個人向孫兵攻了過來。
他們可都是真正的特種兵退役,可不是街頭的混混,他們的配合之術可以將他們的戰鬥力發揮到極致。
這才是軍人最可怕的地方。
為什麼張光耀要將陳鎧和楊星他們重新訓練,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戰術配合,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讓大家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而不是像無頭蒼蠅一樣的瞎跑。
作為特種兵出身的孫兵當然也知道這點,不過他也不在意,這些人在他眼裡,都是被秒殺的份。
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都完全碾壓對方。—(••÷[ ➅9ѕ𝔥𝕦x.𝐂όϻ ]÷••)—
所以他的幾個手下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就那麼站在張名揚的身側,看著孫兵發威。
被熊仁寄予厚望的手下們不過幾個回合,便被孫兵全給打倒了。
一頭冷汗的熊仁盯著孫兵,良久才咬牙道:「基因戰士?」
「哦,你也知道基因戰士?」張名揚有些意外了,一個會所的保安居然也知道這麼高大上的東西。
能夠用基因戰士當保鏢,這樣的人絕對不是什麼暴發戶。
沒有一定的底蘊,就算你再有錢,也不可能玩得起這種高科技的玩意。
「你到底是誰?」熊仁的目光從孫兵的身上轉移到了張名揚的身上,今天他栽了,徹底的栽了。
在京城
大名鼎鼎的熊人,一身實力已經廢了七分。
「我是誰你自己去查,還有,我現在要進去玩,你覺得怎麼樣?」張名揚戲謔的眼神,讓熊仁都快噴出火來了。
可是他能怎麼辦?
不讓他們進去?
開什麼玩笑!
張名揚帶著孫兵他們進去了,至於那幾袋錢,則留在了門口,他張名揚出來玩,能不付錢嗎?
兩個門子額頭上的汗怎麼擦都擦不乾淨,出大事了,出天大的大事了。
熊仁咬了咬牙,吩咐兩個門衛,道:「打電話,叫傑少過來!」
秦章郎被廢了四肢,正在養傷階段,已經很久沒有來過晉升會所了。最近晉升會所的事情,都是秦章傑在打理。
不過他也已經好多天沒有過來了。
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不通知他是不行了。
通知秦章傑過來處理後面的事情,他則被手下們送去了醫院,同樣送去醫院的,還有朱少淵。
四肢全斷的朱少淵,兩個膝蓋骨已經完全碎了,就算是治好了,恐怕一輩子都得在輪椅上面過了。
手臂骨已經完全被巨力給震碎了,就算是好了,也用不了力。
非常的慘!
熊仁甚至都不敢讓人通知朱少淵的家人,這件事情得等傑少過來再說了。
秦章傑窩在家裡不敢出門,父親回來之後,雖然一番交談下來,讓他安心了不少。
可是每每想到張名揚的手段,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這個時候,他接到了熊仁手下的電話,說是晉升會所出大事了。
那個曾經在晉升會所被打斷了一條腿的朱少淵,居然又遇上了他的仇人,然後被打
斷了四肢。
熊仁帶人下來,然後全部送醫院了。
秦章傑就覺得頭疼,尼瑪,所有的事情都擠到一起來了。
難道現在所有人都覺得他們秦家好欺負,所以一窩蜂的想要趁機撿便宜?
秦章傑大怒。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招惹到秦家頭上來了。
「大哥,你要出去?」見秦章傑要出門,正在陽台上面乘涼的秦章郎叫了一聲。
秦章傑心裡煩,也沒有回話,只是揮了揮手,然後開著自己的車子走了。
秦章郎有些奇怪,今天大哥這到底是怎麼了?
就算張名揚來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父親不是說過嘛,孫猴子還能夠翻過如來佛的手掌心嗎?
掉轉輪椅,秦章郎去找父親秦振邦。
「父親,大哥出去了,我看他臉色不太好。」秦章郎說道,「他這大晚上出去,不會出什麼事吧?」
「他有說什麼事嗎?」秦振邦凝眉道。最近這個大兒子,確實讓他有些糟心,做事有失水準。
「沒有,而且他是一個人出去的,並沒有帶護衛,現在張名揚就在京城,我擔心……」後面的話秦章郎沒有說出來。
他現在算是被張名揚給打怕了,任誰被先後兩次打斷手腳,都會留下心裡陰影。
雖然他比任何人都更想張名揚死,可是他現在沒有任何的信心了。連強大無匹的秦一都被張名揚給干倒了,秦家還有比秦一更強的嗎?
沒有,最起碼在他的認識中沒有。
秦振邦沉吟了一會,才道:「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人看著他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秦章郎張了張嘴,見父親又低頭伏案,只得忍了下來,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