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大陸,星辰宗。
可以籠罩三千里的高階法陣已經完全收縮,只是把星辰宗和山下的星辰城給保護了起來。
滄瀾大陸的星空傳送陣已經關閉,可是凌霄城派過來的高手,還是沒有辦法直面,所以只能依仗著高階法陣之利抵擋。
不過星辰宗的底蘊實在是太低了,雖然有噬魂的諸多古妖分身,可是這一次凌霄城可是有備而來。
雖然凌霄城主沒有親自出馬,但是派過來的,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甚至都沒有低於渡劫境的。
再加上凌霄城威力比修真界大得多的各種法寶,他們加在一起,暴發出來的戰鬥力,連噬魂那幾頭坐鎮星辰宗的妖神初期的古妖分身,都不敢隨意硬抗。
他們得到的命令是保護某些人的安全,所以在這些目標沒有愛到生命安全之前,他們是不會拼命的。
而現在主持星辰宗高階法陣的,則是璩家的高手璩寒。
自打璩家派遣了大量的人員進駐星辰宗之後,他就成為了璩家在這裡的最高負責人。
他不但是渡劫境的高手,而且還是璩霸道的叔叔,更是張名揚和璩蓓影的堅定支持者。
他在星辰宗代表的,就是璩家的利益。😲♧ ➅9𝐬卄𝓊ⓧ.ᶜᗝΜ ♖☞
這一次凌霄城來襲,他們得到了雪原那邊的警示之後,他果斷的將星辰宗的高階法陣收縮。
這樣一來,不但可以降低靈氣的消耗,而且還可以提升法陣的防禦威力。
可是凌霄城的攻擊太犀利了,璩寒非常的擔心,再這樣下去,這高階法陣能不能堅持得住。
所以他第一時間將璩蓓影找來。
「影兒,對方再這樣繼續攻擊下去,這法陣還能夠撐多久,我心裡也沒有數,所以我的建議是,你立即跟我們回天羅神州去。相信凌霄城看在我們是天玄聖地的人的面子上,會讓我們離開的。」璩寒說道。
璩蓓影臉色一變,道:「叔公,你知道的,我是絕對不會走的。要走一起走,要不然就一起留。不過叔公可以帶著天玄聖地的人先行離去,孫兒不會怪你的。」
璩寒糾結了,璩蓓影作為他們璩家年輕一代最傑出的子弟,本來是作為天玄聖地下一任大主宰有力競爭者來培養的。
後來她認識了張名揚,一開始,璩家是不同意這門親事的。
自家培養的接班人,怎麼可能外嫁呢?
可是在璩家人見識到了張名揚的潛力之後,他們經過了討論,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璩蓓影自己的態度。
然後璩家還是同意了這門親事,在他們看來,就算張名揚日後沒有什麼作為,不過璩蓓影依然還是他們璩家的人。
隨著張名揚迅速的崛起,璩家的人都在無比的慶幸,他們做了一個無比正確的決定。
可是很快,不和諧的聲音就出現了。
甚至於,璩家出身的大主宰居然被罷免了,這簡直就是璩家的奇恥大辱。
可是天玄聖地其他各大勢力聯合起來,眼紅他們在張名揚這邊獲得的利益,所以雖然璩家人氣得咬痒痒,可是卻沒有一點辦法。
再後來就是璩霸道復位,璩家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的。
不過在璩家人看來,同意這門親事還是利大於弊的。
只是現在,星辰宗居然招惹上了凌霄城,而且凌霄城的實力,太出乎他們的意料了,簡直就是強得可怕。
所謂的六大門派在凌霄城這樣的底蘊面前,恐怕也不堪一擊吧?
這樣的高手,這樣的法寶,哪怕有高階法陣擋著,璩寒也是一點信心都沒有。
所以才會生出逃離滄瀾大陸的心思。
他覺得,只要自己聲明自己天玄聖地的立場,凌霄城應該會給這個面子。
可是沒想到,璩蓓影居然拒絕得這麼幹脆。
可是如果璩蓓影不回去,那他回去又有什麼用?
他之所以決定回去,不過是想保下璩蓓影,這可是璩家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的。
她要是有什麼損傷,那天玄聖地就虧大了。
原本他們還打算著,利用張名揚的外力,再加上璩家的助力,將璩蓓影推上大主宰之位的。
可是現在連小命都不保了,想這些還有個屁用啊。
不得不說,璩家的計劃是好的。
雖然璩蓓影跟張名揚結婚,可是說到底,她還是璩家的嫡系弟子,是有繼承大主宰之位的資格的。
只要璩蓓影自己不宣布與天玄聖地脫離關係,就沒有任何人能夠說三道四。
事實證明,璩家的策略是正確的,因為璩蓓影跟著張名揚這段時間,實力和修為都是突飛猛進。
成為年輕一輩最快突破到元神境的,比如今年輕一代最年長的提前了不知多少時間。
你是這樣的天才,如果隕落在這裡,那就太虧了。
所以璩寒無論如何,都得把璩蓓影給帶回去,當然,前提是星辰宗的高階法陣支撐不住。
如果這高階法陣能夠支撐得住,那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畢竟他現在也不能肯定,張名揚能不能抗得住凌霄城的報復。
不過就他個人而言,還是不看好張名揚。
凌霄城這樣的龐然大物,而張名揚只是一個人,就算他有幾頭厲害的靈獸,也無濟於事。
至於星辰宗,就目前來說,暫時可以忽略不計。
璩寒承認,星辰宗的未來可能很輝煌,可惜的是,張名揚太能惹事了,他們已經沒有成長起來的機會了。
「叔公,你帶著其他人走吧,凌霄城雖然強大,可是天玄聖地也不是泥捏的,他們會讓你們離開的。至於我,我已經是名揚的人了,所以我必須和他的星辰宗共存亡。」璩蓓影說道。
璩寒勸道:「影兒,你聽我說,如果星辰宗真的撐不住,你留下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白白的丟掉性命,跟我們回去,最起碼你還有替他們報仇的機會。」
璩蓓影猶豫了一下,然後堅定的搖頭道:「不行,名揚臨走之前把星辰宗交到我手裡,我絕對不能辜負了他,讓他失望。」
「你怎麼就這麼迂腐呢?」璩寒一副氣急敗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