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到了,曦曦也放假了,忙了幾天的楊軼決定給自己放假,主要是想陪陪女兒,於是就很任性地將咖啡店關了。閱讀
不過他並沒有學某位袁先生,在店門口貼一個紙條請假,這貨連找藉口的想法都欠奉。
讓楊軼感到驚喜的是,墨菲也過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想通了的墨菲,也暫停下了正在全力錄製中的唱片工作,趁著周末與曦曦還有楊軼團聚兩天。
以前的墨菲可是個工作狂!
當初她在籌備自己的回歸專輯的時候,真的是沒日沒夜地呆在錄音棚里,就連送曦曦到楊軼家都得抽時間才有空!
「我也不知道為啥……或許是遭遇過失敗之後,明白了音樂也是需要慢慢來,指責我的人說的沒有錯,慢工出細活,欲速而不達。」墨菲回答楊軼的疑惑時候,她自己也有點小迷茫。
只見她倚著圍欄,看著星光璀璨的夜空,繼續呢喃著:「也或許是因為我現在意識到,音樂和家人其實也是同等的重要,我不希望自己將精力全部投入到工作上,卻忽略了女兒的成長。」
「還有我呢?」楊軼從背後摟住墨菲,跟她十指相扣。
「嘻嘻!」墨菲這時候不迷茫了,卻俏皮地縮了縮頭,往楊軼懷裡擠了擠,說道,「有沒有你的原因,你猜!」
楊軼的懷裡還是很溫暖的!
……
周六他們就是在家裡呆著,聽一聽曦曦講幼兒園的故事,擼一擼三隻小英短,然後晚上等曦曦睡著後,楊軼跟墨菲又浪漫了一番。
夜晚的故事,不可描述。
周日,楊軼便有特別的安排了!
「我們去爬亭山,然後在山上燒烤!」楊軼一早便準備齊全了燒烤用的食材和器材、木炭,興致高揚地宣布。
「好呀!」曦曦小人兒最捧場了,她蹦蹦跳跳歡呼著,「我最喜歡去玩了!」
「可是在山裡燒烤,會不會引起山火?」墨菲正在擺弄著昨天買回來的風雨花,一邊噴著水霧,一邊有些擔心地問道。
「確實有這個風險。」楊軼笑了笑,說道,「不過你放心,在山裡弄吃的,我是專家,有我在,什麼風險都沒有!」
「要去,要去!」曦曦在一邊嚷嚷著宣告自己的存在感,激動得小臉蛋紅撲撲的。
既然如此,墨菲也沒有再有意見,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就在墨菲收拾衣服,楊軼整理要帶的燒烤食材時候,曦曦又蹬蹬蹬地跑過來。
「粑粑,我們能帶小乖它們一起去嗎?」小姑娘還想得很周全,這會兒拉著爸爸的手,有點憂心忡忡地問道,「我們如果不在家,小乖它們會很害怕的。」
楊軼拍了拍曦曦的小腦袋,溫和地笑道:「當然,我們要把小乖它們一起帶過去啊,不過,曦曦,你能肩負起照顧它們的責任嗎?」
肯定要把小貓們帶上的,因為楊軼他們出發後便是要玩幾乎一個白天的時間,如果把小貓們丟在家裡,這個白天恐怕都快要把小貓們餓癱了吧?
曦曦一聽很高興,小姑娘挺起胸膛,繃著小臉蛋,煞是認真地承諾:「我可以的,粑粑,我會照顧好小乖它們的!」
書上說的沒錯,不要把孩子當成啥也不懂的小孩,適當地給她們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任務」,她們反而能給大人創造出意料不到的驚喜!
一會兒,楊軼將收拾好東西的大登山包抱到客廳,便驚訝地看到,曦曦正在往自己的小書包里塞著小貓們的東西。
與此同時,三隻小英短或者躺,或者坐,或者在悠悠地踱步,就圍繞著小姑娘,翹首看著。
「你把小貓的玩具都裝起來幹什麼?」楊軼走過來,看了一眼,笑著問道。
楊軼拿出一個毛絨絨的布藝小老鼠,好玩地在手上拋了拋,這馬上便吸引住了小貓們的注意力,就連哆哆也從地上翻了個身站起來,睜著大眼睛看那個在空中滾動的布藝小老鼠。
曦曦卻不依,她蹦起來,拉著爸爸的手,搶過來:「粑粑不要搞啦!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好的呢!」
「你是要拿去外面給它們玩嗎?」楊軼看到女兒點了點頭,他便笑著摸了摸小傢伙的腦袋,說道,「那也不用拿太多,就出去一會兒,拿那麼多它們也玩不了多少。」
曦曦大眼睛有點迷茫,她撓了撓頭,嘟著嘴巴說道:「那,那怎麼辦?」
「來,爸爸給你收拾,咱們拿幾個玩具,還要帶上它們中午吃的貓糧,還有小貓們要喝的奶。」楊軼安慰了一下小姑娘,然後幫她將一些大塊頭又用不上的玩具拿出來。
桌子上有個貓咪玩的小毽子不小心滾了下去,頓時引發了三隻小貓的爭奪大戰。
「嘻嘻,小乖加油,小乖加油!」曦曦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小姑娘顧不上看爸爸收拾,轉身加入了戰團,她這個拉拉隊不但不當裁判,還經常幫小乖拉偏架呢!
……
上午十點多鐘,終於出發了!
楊軼開著車,載著墨菲和曦曦,還有車後箱呆在籠子裡的三隻小貓,往亭山的深處開去。
亭山說小也小,說大也大。
小的是與江城傳媒大學接壤的亭山,這是主山,不過並不像黃山、泰山那麼高大,就是一個小山峰!
說它大也有道理,因為整個亭山是一個小山脈,後面連綿著的山巒、山谷,形成了以亭山為頭的小山脈。
楊軼開車去的地方,就是另一座比較平緩的小山巒,目前修了盤山公路,但對應的景區還沒建立起來,人煙稀少,是一個自駕游的好去處。
路上,蜿蜒的公路只有霸狼這輛車,楊軼便敞開了車窗,還打開了頂棚,真正地兜起了風。
墨菲陪曦曦坐在后座,她們心情也很爽朗,墨菲還拍著手,給曦曦唱著歌謠:「時光慢慢喲,你慢慢地走,我想陪我的寶寶,坐著小船兒,順著河水長流……」
小姑娘也是拍著手,滿臉笑意地跟著節拍搖頭晃腦。楊軼開著車,微微笑著,也是悄悄聽著。這個世界不算出名的歌謠,在墨菲清澈婉轉的聲音唱出來,竟然也是悠揚動人。
不知道這山裡的知了們是入了秋而走到生命的盡頭,還是聽著歌兒沉醉了,它們沒有聲息。暖暖的微風拂過,只有樹葉婆娑的沙沙響聲,在與歌聲遙相呼應。
不可描述,這麼單純的描寫應該不會觸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