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話50 「核武器」之威
又是淹沒的雜草里，又是濁水加晚上，弄到水蛇是很正常嘀……
高野他們以前碰到的還少了啊，經常提起來時乍見那麼粗一條，以為是大鱔，喜出望外……
結果定睛一瞅，大鱔變水蛇，膽子小的也會像謝安琪那樣，嚇到尿崩，本能地把無辜的簸箕篾扎子給扔到九宵雲外去……
膽子大的，懂得享受美味的，那不好意思，進來了就甭想出去，一頓亂棍帶走……
高野做姜辣蛇能做出如此地道的味道，水蛇們貢獻不可謂不大！
高野對毒蛇存敬畏，對水蛇大王蛇花菜蛇之類的辣條，那真對不住，杮子能不撿軟的捏？
「我去，這都能搞到蛇啊，不玩了不玩了，保住老母的兒子要緊。」
水蛇出現嚇到了方德肥肥四人。
不敢再在水裡折騰，紛紛提著傢伙什上堤，來圍觀高野的「核武器」戰況。
「偶嘀咯嬸！」
二位胖胖下去那麼一搞，收穫都不不錯，各有一兩斤，本想向高野炫耀一番，結果……
貨比貨得扔，人比人想死。
「老三你越來越不厚道了啊，一個人在這裡悶聲發大財……那個啥，給哥哥來玩一下。」
兩位二貨「搶班奪權」，高野樂見如此，以為操作抬網不累的啊，妥妥的體力活兒……
把手中的繩索往他們手中一扔，高野乾脆地就做了甩手掌，吹著口哨到處轉悠去了……和這個老頭吹吹牛，指導指導那個他的學生娃子，告訴他哪些地方貨最多……
隨後高野想起一事，回到剛剛戰鬥的地方，那四位居然玩起了配合，兩位胖胖一同扯抬網，二位妞兒拿抄網從抬網中把貨貨抄出來裝桶里……
看他們不亦樂乎地耍了會，高野把收穫的一些小鯉魚小草魚小鯽魚撿出來，提到田壟里，放進自家田中。
又是一筆無本生意。
只待秋收時節。
……
到晚上十一點多鐘的時候，雨變小了，下游也開了閘，湖水水位在下降。
隨之而來的是漁獲效率急劇下降，高野眾人也乏累了，鳴金收兵。
回家後大家齊齊動手，分撿收穫並清點。
大小魚等三四十斤，黃鱔五六斤，泥鰍量最多，足有一百四五十斤！
上述這些收穫，不包括順娃子的，他被高野連人帶漁獲趕回家去了。
平時他釣的魚，隨便拿沒關係，禁漁令下來後，這東西只要不是鱖鱸等稀罕水產，青草鯉鯽之流在村民們眼中和地里的白菜蘿蔔沒有區別。
但黃鱔泥鰍完全不一樣，一斤隨便大幾十甚至上百，這可不能隨便拿……
順娃子自然不會有意見，他爸他媽應該也不會，就怕別人說閒話啊。
另外幾兩不等的水蛇有七八條，這一筆都是靜爺的功勞。
這些蛇未必都進了林靜的簸箕，有的是她在水草中發現的，有的是別人撈到不敢下手，靜爺撿個漏。
……
雨水連綿一夜，翌日上午的活動就好安排了，撿菇子唄。
高野讓小米帶大伙兒去，趕山犬狗崽子毛球屁巔屁巔地跟在後面。高野自個則去了峽谷塘，昨晚下那麼大的雨，應該來看下的，光顧著嗨皮卻是忘了……
高野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幾台抽水機在簡陋的防雨棚下，倒是正常工作，可峽谷塘接納著兩面山峰上的水流……現在的水位，比抽之前還要高了兩三米。
高野看著渾濁的塘水，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一陣子無語。
現在高野才意識到，選擇在多雨的春季抽峽谷塘，是多麼愚蠢的行為……虧自個前面還那麼信心滿滿。
那麼問題來了，是把「愚蠢」進行到底？不管不顧地接著抽，抽乾為止呢？
還是先撤，待雨少的秋冬二季再相機行事？
高野蹲在塘岸上，一陣子糾結。
抽嘛，眼看著水下去了，給你來一場雨；
不抽，塘中之謎如何開解？
還有寄予厚望的長須鲶怎麼個養法？
高野好想手裡有支煙。
「你是大湖村的？」
忽然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頭痛之下想得出神的高野一驚，連忙轉身，頓時愕然。
只見來人國字臉，高鼻樑，眼窩子陷進去有點深，但雙目卻很深遂；
整張臉上最顯眼的，還是一部半染華霜的絡腮鬍子……從面相上判斷，這人年紀在六十來歲。
他的身高足有一米八出頭，體格魁梧，背身略微佝僂……
和前晚上看到的人影兒，何其相似？
「你是，漢叔？」高野忙問道。
來人點點頭算是承認，表情淡淡地道，「這塘是你在抽吧，這幾天我一直在觀察塘的水位，按說照這抽法，再過個十天八天的，應該能見底，可這一場大雨……你看現在這水，比你抽之前還深了吧，你知道這也許是天意嗎？」
「天意？」高野茫然看著對方搖了搖頭。
高漢雙眼注視著塘面，似乎在追憶什麼，目光有些游離，小半晌後才神色凝重地道，「我直接跟你說吧，這塘你最好是別抽了，別人抽你也要阻止……相信我，如果哪天這塘幹了，我們村可能會面臨一場大禍。」
「大禍？」高野吃了一驚，深感不可思議，峽谷塘到底有什麼，居然會給村裡帶來大禍？
是高漢在危言聳聽？
還是確有什麼東西存在塘中？
如果真有，那高漢肯定知道是什麼！
前晚上他半夜來塘，今早大早又來了，他自個也說天天關注，難不成是……
高野沉吟小會兒，問道，「漢叔，能不能告訴我，這塘里到底有什麼？」
「不能！」高漢的態度異常堅絕。
高野知道再問也沒用，試探性地更改方向問，「漢叔你不住村里住山上，是不是和這個有關係？」
「你問得太多了。」高漢有些不耐煩了，擺了擺手道，「如果你是大湖村的人，你就好好地守護它，不要讓任何人破壞它的完整！還有，今天我說的話，你最好不要和任何人去說！這事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我言盡於此，你好自為知！」
說完高漢深深地看了高野一眼，大步離去。
望著快速消失在山林里的高大身影，耳畔回想著他的話語，高野怔愣中……
還有人在看嗎？有的話評論區留下言，沒有的話，實在沒有動力了……唉
(本章完)